火烧醉欢阁

韵函:公主,皇上已准你出宫了,何时出发?

南诗噫:不急,让那楚涟漪再欢快会吧。

南诗噫优雅地蜷缩在榻上,双眸微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沉静中屏息。

韵函:公主一句话就可要来陆状元,一个醉欢阁的妓子,何需公主如此大费周章?

南诗噫:本宫才不要未来驸马心里有别的女人,既他们如此情投意合,那本宫就让他不得不放下这段情。

南诗噫将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脸庞上怒火燃烧,她的眼眸深处那份教养依旧波澜不惊。

南诗噫:起驾。

醉欢阁:

韵歆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易之怀手中长剑一挥,空气中似乎都带上了凛冽的寒意。厚重的大门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中轰然倒塌。

韵歆:楚涟漪是谁?给我叫出来!

颜欢夜:你是何人?

颜欢夜:闯入我醉欢阁闹。

闻此言,韵歆面色未变,扬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了颜欢夜的脸上。

颜欢夜身姿纤瘦,韵歆这一记力度颇大,她一时重心失稳,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韵歆:我乃当朝长公主的贴身大宫女,你一个庶民胆敢以下犯上。

颜欢夜:此地不是皇宫!乃是我醉欢阁!

韵歆并未听她多嘴,而是挥手示意易之怀等人进入。

颜欢夜:你们要干嘛!

韵歆:我也不过是奉长公主之召,局面摆至眼前,或献上楚涟漪,或舍弃这醉欢阁。

韵歆:想必你应自有定夺吧。

颜欢夜:涟漪乃当今新晋状元的未婚妻,民女怎可随意交人。

南诗噫:未婚妻?

公主缓缓步出轿子,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南诗噫:本宫可从未听过这青楼里出的佳话。

醉欢阁后院:

楚涟漪仍旧悠然自得地摆弄着手中的花朵,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然命悬一线。

易之怀粗暴的绑起楚涟漪,拖着便往前厅走。

楚涟漪:啊!

南诗噫低眼打量着她。

韵歆:公主,这就是陆状元说的那位女子。

楚涟漪:民女不知,何时得罪了公主。

韵歆玉一脚精准而狠辣地落在了楚涟漪的小腹之上。楚涟漪身形一震,面露痛楚之色。

南诗噫:你当然不知。

南诗噫:楚 涟 漪?

南诗噫:名字倒是好啊。

楚涟漪眼神依旧坚定。

楚涟漪:民女不知公主今日所来何意。

南诗噫:何意?

南诗噫:听闻陆状元对你很是喜欢呐。

南诗噫扯出一抹冷笑。

楚涟漪:民女,与陆大人曾私定终身,若是因屿铭冲撞了公主而迁怒民女,涟漪甘愿受罚。

南诗噫:好啊。

南诗噫:既你甘愿受罚,那本宫就如你愿。

韵歆:公主,方才奴婢奉命行事,这个妓子出言不逊,怕是想要挑战您的权威呐。

南诗噫:不敬一起烧了便是,多言。在这地多待一分本宫都嫌脏,你要留这吗?

韵歆:奴婢不敢。

南诗噫起身离去,身后烈火映红了半边天,将这座曾经歌舞升平的醉欢阁化为一片焦土。

粹霖宫:

宣姮:洛儿,这些都是我的陪嫁首饰,本待到你与太子成婚之日,可挑些喜欢的用上。

魏锦洛:娘娘太贵重了。

宣姮:日后书玉政事将会更繁忙,东宫还需那打理。

宣姮:对你怎会贵重呢?

魏锦洛:洛儿谢娘娘恩。

柳鸯:臣媳好歹也是太后娘娘钦点的侧妃,母后未免有些厚此薄彼了吧。

宣姮:自古以来宠妾灭妻是遭百姓唾弃的,书玉尚且没有这样做,柳侧妃也莫怪本宫。

柳鸯:臣媳怎敢?鸯鸯不过是羡慕魏姐姐罢了。

魏锦洛:妹妹何须羡慕我?柳侧妃的大好前程,可是亲自挣来的。

听到这话,柳鸯的脸色霎时阴沉下来。尽管心中满是不甘,但碍于皇后的在场,她只得强颜欢笑,低下了头。

皇后奉旨去了御花园,柳鸯与魏锦洛相伴耳出。

柳鸯:悦兮!给我按下这贱人!掌嘴!

悦兮猛地将魏锦洛压制住,动作粗暴而坚决。一旁的佳音试图阻拦,却无情地被推至一旁。皇后赐予的精致首饰散落一地,珠光宝气在破碎声中四散开来。

佳音:我家小姐好歹尚书府千金,柳侧妃怎可在粹霖宫外随意处罚小姐!

柳鸯目光一扫,悦兮立刻心领神会,猛地一脚将佳音踢倒在地。

悦兮:敢对柳侧妃无理,尚书府就是这么教下人的吗?

柳鸯:我柳鸯想干的事,从不需要顾虑其它。

魏锦洛:柳鸯!你疯了吗?

柳鸯:魏锦洛,你少得意!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

魏锦洛:我从未与你计较,你竟如此不知死活,我日后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柳鸯:悦兮!还不给我过来打!

南诗虞:柳侧妃好大威风啊。

魏锦洛:臣女见过慧心公主。

柳鸯:见过公主。

南诗虞:我说呢,今日粹霖宫很是热闹,原是皇后姐姐召见了两位儿媳。

柳鸯:公主说笑了,哪有两位啊。

南诗虞:哟,瞧我这记性,锦洛因家中小妹之事推迟了喜事,表妹已经趁虚而入了。

柳鸯:南诗虞,我看你是女经没抄够吧?

柳鸯:别老仗着你公主那套了,有什么用?

祈屿:你胆敢直呼公主名讳!

南诗虞:柳侧妃,这是恃宠而骄了。

柳鸯:本也无此意,只是太后娘娘待鸯鸯实是宠爱。

南诗虞笑意难抑,她优雅地掏出一方精致的手帕轻捂檀口,笑声还是如泉水般溢了出来。

南诗虞:母后是宠爱鸯儿,只是,日后还要夫君宠才是。

柳鸯怒火中烧,恨不得亲手教训一下南诗虞,然而考虑到对方乃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地位远高于自己,身份悬殊,她只能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冲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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