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2)
之前宫里派来伺候她的四个嬷嬷,只剩下刘嬷嬷和常嬷嬷,剩下两位已经回到贵妃宫里了。
如今跟在她身边的可信之人也只有扶英了。重华殿里的宫女都是姬嵘策给她挑选的。
她的婚礼肯定不如陈若晨的气派热闹,好在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直到成婚之前,除了圣寿那天以外,她都没再见过尉迟宏承。该说的话都没跟他说,她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面对尉迟宏承。
苏耀烨有句话说的很好,脸这种东西当你想要的时候,往往都是你已经丢没了的时候。仔细想来还真是如此,她早已没了脸面,现在倒想起来要脸一事了。
兰雨浓自嘲的笑笑,反正她盖着盖头,也不会有人看到。
她已经穿了两回嫁衣了,第一回时她还没弄懂自己的心意,等清楚自己的心后,为时已晚。这回再次披上嫁衣,心里更多的是忐忑,她对尉迟宏承有了些好感,不像之前那般惧怕他,但对他还达不到喜欢。
好对不起尉迟宏承呀!
自己脑补的非常内疚的兰雨浓,全然不知尉迟宏承已经进来了。他一进门就挥退了屋子里的众人,现在整个屋内只有他和兰雨浓两人。
眼前一亮,没等兰雨浓反应过来,连做出娇羞表情的时间都没给她,尉迟宏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眼前。
现在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给六殿下笑一个,可看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她就有点拿不准了,尉迟宏承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
突然,尉迟宏承用手捏紧她的下颌,极其用力的抬起来被迫与他对视。
疼的呲牙咧嘴的兰雨浓,尽量控制自己的面容表情,让自己看的不那么狼狈。她感觉自己未来可能不太明亮了,今天的这个新的开始就不太好。
尉迟宏承手下的动作不减,笑着问兰雨浓说:“怎么?你不开心吗?”
眼泪已经疼出来的兰雨浓开始了挣扎,并不想回答尉迟宏承的话。
甩开了兰雨浓,尉迟宏承冷声命令道:“脱!”
惊恐的看着尉迟宏承,兰雨浓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襟,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只可惜,尉迟宏承并不打算买账了。
“你是想让我叫别人来把你扒光,还是你自己动手脱?”
看着一副满不在乎的尉迟宏承,她断定他不是开玩笑的。
自己开始脱去繁复的喜服,一件件的衣物离开自己的身体,直至自己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在他面前她已经完全展露了自己。
只是头上的钗镮还没有退尽,配上光裸的她有些奇怪。
见她如此听话,尉迟宏承反而更加生气了!她就是这样勾引的姬嵘策的吧?乖乖的脱干净站在姬嵘策面前,或是躺在姬嵘策的床上?
实在觉得奇怪的兰雨浓自己动手,将头上的钗镮卸下,又散开了头发。
没敢再去看尉迟宏承的表情,只觉得他愈发的变态了。脱个衣服能怎么样,浑身赤裸又怎么样?所有人都长这个样子,想明白了,也就没什么了。
“你就这样不知廉耻吗?”尉迟宏承真的是气急了。
她竟然连一点羞愧都没有!站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满脸媚态,摆出一副随时要勾引人的姿态。
兰雨浓懵了,不是你让脱的吗?还一件不剩,成婚前一个月,嬷嬷们就已经教她学习房中之事了。不是怕她新婚紧张,是怕她缠着尉迟宏承勾坏了他的身子。
尉迟宏承气势汹汹的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推倒她在床上。
“你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想必姬嵘策也没少往你这里钻吧?他弄的你舒服吗?”
被尉迟宏承的话惊到了,兰雨浓是想早早就告诉他的。只是没有机会呀!
整个晚上尉迟宏承都在折磨她,是真的折磨羞辱她,弄了好些个花样,兰雨浓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还有如此多的方式。最后她的嗓子也喊哑了,也没有力气了,只能任尉迟宏承摆布,昏睡之前隐隐感觉到他在自己的私密两处都塞进了东西。
看着兰雨浓受罪,尉迟宏承心里越发的满足,凌虐她的身体,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满足。他等了她太久了,久到让他心里生了魔。
白泽和镇礼躲在一处喝酒,白泽认为殿下今天是真的开心,笑容也是发自内心的。
抬眼看了看镇礼,怎么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般,坐在那里喝酒都是气鼓鼓的样子。
于是,对着镇礼说:“镇礼呀,你还挺可爱的!”
镇礼一个大老爷们,被另一个大老爷们夸可爱,当然是觉得无比恶心!
“白泽,不服咱俩打一场!”镇礼这个人一贯都是冷冰冰的,和人相处是他来说很难,不如直接叫他去杀人来个痛快!
白泽打了一个冷颤,“大哥!我错了!来喝酒!”
真是想不明白,殿下为什么喜欢兰侧妃呢?因为她,殿下敢与陛下对抗!白泽想不通,镇礼是压根儿想的不是这个,他的想法是兰雨浓是祸害,她该死!
殿下洞房花烛,他们俩找了一个落寞的小房顶,把酒言欢!不同的是,他虽然也不喜兰侧妃,但他为殿下能如愿以偿而开心。镇礼则是想着以后如何弄死兰雨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