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我不介意染血
“哪有这样的。”余倾城撇了撇嘴,瞪着眼睛看他,突然想到睡醒后就没见到北冥夜了,便问道:“北冥夜呢,怎么都没见他?”
“你很想见他?”上官逸有些不高兴。
“你这是吃醋?”余倾城逗趣的呵呵笑,他这醋意也太明显了。
“是。”上官逸承认的也爽快,摘下面具,凑近她,“不准你想别的男人。”
“你好没道理,我这哪是想他,我只是问一句,人家也是帮了我们的,我当他是朋友。再说,你不也引他为知己。”
“我可以,你不可以。”上官逸霸气的说,还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余倾城吃痛的哼了一声,伸手把他推开,“醋精。”
男人和女人之间又不是只有男女之情,不过想想他前世里因为他的兵多跟她说两句话就被罚加练,又忍不住想笑。
这个男人,灵魂里永远改不了那股劲。
“好了,我不会对他有别的心思,我有你,我千辛万苦历经生死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再说,我不是已经被你定了三生三世,这种飞醋就别吃了,显得没风度。”
她这半撒娇的样子,让上官逸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捏了捏她的侧脸,“是生生世世。”
“好,生生世世,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北冥夜去哪了?”
上官逸闻言皱了皱眉,但也没再计较,凉凉的说:“他走了。”
“去哪了?”
“回北冥了。”墨遥来告诉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北冥夜这是要打道回府了。
“哦,俟,不对啊,按理,他不是应该等你回去,殿前辞行,再由我这个接待使送出城的吗。”
上官逸敲了下她的额头,“好好动动你的狐狸脑袋想一想,你这个接待使现在生死未卜,我这个皇上陪着你到处寻医问药,他作为北冥太子继续待在东辰合适吗?”
“你直说不就完了,干嘛打我。”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心里有一丝丝的失落。
北冥夜回北冥了,他们再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她坚信,他就是桑坤,可是,还没来得及弄清楚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就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在想什么?”
“我在想安阳部落。”余倾城可不敢告诉上官逸她在想北冥夜,“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我的毒不是莫衍下的吗,为什么又说是安阳部落,这个安阳部落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安阳部落就是安阳族,是轩辕大陆上的一个神秘部落。”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封号跟他们族姓一样,破坏了他们的某种规矩,所以要对付我。”
虽然说起来挺匪夷所思的,不过在这种时代也是合情合理的。
就像皇族的姓名,百姓就不可以叫,要避讳,否则就会被视为大不敬,严重者会被满门抄斩。
“应该不是。”上官逸说:“具体的情况还要等审问了左护法和莫衍才知道。”
“我听玉壶说了昨晩的情况,说抓了个像野鸡的左护法。反正现在也睡不着,要不咱们现在去问问看。”
这糊里糊涂的被人惦记上了,余倾城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像是鱼刺卡在喉咙里似的。
这么晩了,上官逸本想拒绝,可看余倾城那不安的样子,又没忍心。其实他也很着急搞清楚状况,越早越好。而且,他心里也有很多疑问。
便点了头,“既然要问,就一次都问个清楚。”
说完让人把莫衍带了过来。
莫衍给余倾城解毒费了不少的真元,现在身体正虚,好不容易才睡着就又被叫了起来。
他满心不愿意,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找我什么事?”
见余倾城精神很好的坐在炕上,便知道不是为了余倾城的身体。
“你是怎么知道沉睡术的?”上官逸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听是这个,莫衍笑了,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你们是想了解安阳部落的信息吧。”
上官逸没兴趣听他打哈哈,直接说道:“或者,你更愿意亲口对凤非夕说。”
“你卑鄙。”每一次都拿子瑜来威胁他,“我就算告诉你们,你
们也不能如何。”
上官逸不语,只淡淡的看着他。
莫衍磨了磨牙,想起那日的情景,看向余倾城的眼神就恨不得要吃了她。
“不错,是我在药方里动了手脚。子瑜被摄魂术反噬,差点没命,都是因为你。”莫衍愤怒的指着余倾城,“当我知道他要给你药方的时候,我恨不得冲进宫一刀杀了你,可是我不能,因为那样只会让子瑜更伤心。”
“说重点,你是怎么知道沉睡术的。”上官逸再次问道。
他很不耐烦听莫衍屡屡提及凤非夕对余倾城的感情,他不在乎,可也不想听。
“在酒楼。”莫衍说:“子瑜不听我的劝说,执意要给药方,我心情郁闷,便去了醉清风喝酒。
”
“公子,喝酒浇愁愁更愁。”
陪酒的姑娘柔弱无骨的坐进莫衍的怀里,娇笑着夺下他手中的酒杯。他一怒,当即就要把她推开,却在他的手伸出去的时候,被姑娘稳稳的抓住。
他挣了两下竟也没挣开,“你会武功?你是什么人?”莫衍顿生戒备。
姑娘仍旧是一脸娇笑得松开了他,改由环着他得脖子,吐气如兰得在他耳边说道:“公子所愁之事,我知晓。”
莫衍一愣,看着她的目光更生警觉,那姑娘却毫不在意,“大丈夫想做什么就该干干脆脆,躲在这里喝酒,只会把大好的机会放过,到时候就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莫衍又问。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心中所爱要是为别人搏命,那我便杀了那个人,让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那么就算他不爱我,也只有我。”
女人的这一番话彻底触动了莫衍,或者说正中下怀。
他对这个女人不了解,但这几句话下来,他却放下了戒备,因为他知道,就算这个女人心怀恶意也不是对他,他们要対付的是同一个人。
于是便斟了酒,请那个女人坐下了。
女人笑笑,“看来公子是个明白人。”
“明人不说暗话,你说的这个机会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