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到底藏了多少姨娘
上官逸皱了皱眉,捏了下她的鼻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快吃饭吧,我都跟南一约好了,今天要去盯着木匠呢,学堂那边也该去看一眼了,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缺不缺什么。”
“看你昨晩累的,今天就在宫里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吧。”
“那怎么行,这些事可耽误不得,趁着这几天没什么事赶紧弄好,我也就了了一个心愿,再过几天北冥颜到了,指不定又忙多少事,到时候就顾不上了。”
余倾城说着已经吃饱了,站起身绕到他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再说也不出力,还有南一陪着。”
“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就好。”
上官逸最招架不住的就是余倾城的撒娇,偏头,余倾城很识趣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我去了。”
“早去早回。”
朝廷里最近事情多,有些地方闹了水灾,有些地方闹了旱灾的,虽然都不严重,但也不敢马虎大意。
赈灾物资需得交到可靠的人去派发,他现在刚登基不久,事事
都得盯着点,不然早就陪着余倾城一起了。
再者,他也想给她自由,他了解她得性子,不愿意被束缚,所以只要在可控的范围内,他愿意放开手。
安羽悦进羽泉宫请了安,太后见她一脸愁闷,也从宫人得嘴里知道了刚才在宫门口发生的事,心里也不大痛快,却也只能无奈叹息。
“皇帝心里有心结,现在连我这个做母亲得也不愿意多见,你也别着急。”
“太后说的是,羽悦没有怪表哥的意思,只是怪自己不争气,当初要不是做错了事,表哥也不会这么厌弃我。”
“你这孩子也是命苦,幼年遇到变故本就可怜了,又受人胁迫,肯定是吓坏了,不能全怪你,慢慢来吧。”太后说:“过几日,北冥公主就要入宫了,你与她年纪相仿,多照看些,别叫人说我们东辰没有礼数。”
“是,羽悦遵旨,一定会好好招待北冥公主,请太后放心。”
“这些日子哀家也看出来了,你是个细心的,身子也快大好了,也别总在房里待着,多出去走走。”
“多谢太后关怀。”
太后的话中有话,安羽悦也十分明白。上官逸的后宫到现在都是空置的,也实在不像话。
北冥颜嫁过来是必然,但太后也想让安羽悦进宫为妃,怎么说也都是羽家的人,不管从哪方面考量,这都是最好的打算。所以叫她和北冥颜先处好关系。
余倾城骑马出宫,先和岳南一汇合,两个人便一起去了祁国公府。
“这齐桓武也真好意思请你来,要我说,应该把他两只手都废了才解恨。我昨儿回家听哥哥说起才知道,他的恶行比咱们之前知道的还要严重,就这两年祁少磊糟蹋的女子就不在少数,去年还逼的—对姐妹跳了河。”
“有这种事,没报官吗?”
“想报官来着,但是祁家财大气粗,又是在他们老家那边,县衙根本不敢接,祁国公亲自去给人家父母赔礼道歉,送了不少金银把这事硬是私了了。可怜了人家一双女儿,豆蔻年华,老大都许了人家了,婚期都定下了。”
岳南一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把祁少磊的腿都打折了,现在还要给他去治。
余倾城听闻此事也是愤愤不平,但这种事人家女方都不追究了,又是过去的事,她现在就是有心想管也师出无名。
“行了,一码归一码,你就别抱怨了。祁少磊那性子肯定不会收敛,你叫大哥帮忙留意着,看看他过往都做过多少恶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到时候一定让他新账旧账一起还。”
有句话余倾城始终觉得很有道理: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算了。”岳南一一听这话高兴了。
两个人到了祁国公府,祁国公听闻消息亲自岀门迎接,不等她们下马,便行了跪拜大礼。
“臣齐桓武叩见安阳王,殿下安康。”
余倾城皱了皱眉,看着他一把年纪了为了儿子还要这般,心头有点不是滋味。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是什么时代都一样。
不由得也让她想起现代里的父母,虽然父亲因为吸毒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但対她和弟弟,从来都是疼爱有加。
她有时候都在想,若是没有那档子事,父母一直健在,她如今也该还好好的活在现代的世界。
也许已经上完大学毕业,有了份不错的工作,但是她肯定也还会遇到上官逸,因为他们缘定三生,怎么变都会在一起。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爱情一定不会受到这么多阻挠,但也缺少了轰轰烈烈。
“祁国公不必多礼。”余倾城回过神,下了马,将人扶起来,“带我去看看小公爷吧。”
齐桓武感激的站起身,“多谢殿下不计前嫌,肯走这一趟。”
余倾城不说话,因为她心里清楚,她走不走这一趟都没什么用。
祁少磊被关在房中闭门思过,加上手腕行动不便,也老实了些。
余倾城他们到的时候齐桓武肯定是先作了安排,因此看上去比昨日温顺许多,脸上也没了那种邪恶的笑。
见到余倾城等人,乖乖的行了礼。
“把手给我。”对他余倾城是不客气的,也不想与他多待,直入主题道。
祁少磊听了,急忙将手递上去,思锁了片刻,还是没敢说出一个字来。
医者从来只对病不对人,就算祁少磊明天要问斩,今天余倾城给他该治病也还是一样的。
所以她并不敷衍,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伤口,这才惊觉,那手腕处已经漏了骨,若是力道再重一点,只怕手掌就要掉下去了。
心里不免腹诽:这个北冥夜,真是够狠的。
“殿下,小儿的手可还能恢复?”半晌,见余倾城收了视线,齐桓武才怯怯的问。
余倾城正色看向他,“祁国公,我就直说了,小公爷的手,要想恢复如初是绝对不可能了,现下我只能是尽力而为,将他筋骨缝上,不过也只是为了好看,即便是能动也不能做什么,有胜于无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