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安羽悦你给我等着
余倾城悠然站稳,鼻子里钻入一股梅花的香气。她四下看去,却不见任何异常。
这时候安凤婉的哭声又响了起来,余倾城走上前,蹲在她身边,“凤婉姐姐,你这是何苦呢,有什么事不可以好好说,非要寻死觅活的,咱们可是安家的儿女,胸怀要放大些。”
余倾城这番话可谓是进退有度,也让安太尉找到了说话的台阶,脸色总算稍稍缓和了些。
“寻死觅活的也不嫌丢人,你跟太子殿下的事情太子殿下自有定夺,你跟羽悦闹什么闹。”
这话里是说给安凤婉听的,更是说给众人听的。太子殿下和安凤婉是你情我愿早就定情,今日的事不是什么丑事,都别乱嚼舌根。
上官泽也听得明白,安太尉这是给他暗示,让他纳了安凤婉。
他自然无所谓,就是宫里多养一个人,再说能把太尉的两个孙女都收了,这太尉府的势力也就会完全支持他,对他来说是好事。
刚要开口给个承诺,只听余倾城道:“大家有没有闻到一股香气?”
这话一出,安凤婉顿时止住了哭泣,连同徐氏都愣住,母女俩的脸上顿时闪过惊慌之色。
“刚刚一走近我就闻到了,只是门窗都幵着,味道散了好多,不过还是闻得出,是依兰香和蛇床子。”
依兰香和蛇床子都是助“兴”的东西,其厉害程度,哪怕是男人不举,只要碰到其中一样都可以瞬间展露雄风,何况是两种加在一起。
众人听了她的话都努力的吸了吸鼻子,虽然很淡,但仔细闻确实能闻到。
余倾城疑惑的寻找着香气的源头,目光定在了安凤婉的香包上,伸手扯了下来,“看来,这情不自禁其实也是一场误会。”余倾城说:“这里是依兰香。”
“你,你胡说!”安凤婉立马急了,“我的香包里怎么可能有依兰香!”
上官泽闻言,上前一步抢下了香包,轻轻的嗅了下,脸色立马黑了下来,狠狠的扔向她,“你居然对本宫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本来还一直奇怪,想不通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原来如此!
“不,殿下,我没有!”安凤婉彻底慌了,她扑过去抓住上官泽的衣角,“殿下,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呀,我们本来就两情相悦,我又何必用这样的手段,我们早已经”
“住口!”上官泽怒了,抬脚将她踹翻在地,“安凤婉,原来都是你在糊弄本宫,说什么羽悦妹妹喝醉了酒,要本宫帮忙将她送回去。本宫就说今天一进门怎么就如此不受控制,原想也是自己醉了,既然做了本宫就没打算抵赖。
虽与羽悦妹妹有了婚约,但也顾念一点情分,想着跟她说清楚纳你做个侧妃,没想到竟然全都是你算计本宫,你竟然这样不知廉耻,我皇家断不会要你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
上官泽把话说了个明白,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脑补出安凤婉自说自话,如何设计太子与之合欢。
可以说,安凤婉刚刚那委曲求全的样子,全成了天大的笑话!
“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人害我的。”安凤婉完全没了理智,指着余倾城道:“是她,一定是她害我的,是她在我香包里放了依兰花,我根本不懂这些的殿下!”
安凤婉如同疯妇一样的攀扯余倾城,更坐实了她想要破坏余倾城和上官泽的婚事,也把自己推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
上官泽怒不可遏,对着安太尉道:“太尉,今日之事,本宫希望你能妥善处理,不要影响了本宫和羽悦的婚事。”
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徐氏眼见一切失控,已经无计可施,瘫软在地上默默流泪。
事情水落石出,众人也不好留下看笑话,纷纷告辞。
安太尉明白上官泽话中暗含的意思,气的浑身发抖,对安凤婉很失望。可毕竟是自己的孙女,这事如果不妥善解决,丢的是自己的脸面。
“来人,把凤婉小姐关进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探视。”
“不,祖父,我是被陷害的,是安羽悦陷害我的。我是您最骄傲的孙女,我是这京城第一的才女,她是嫉妒我得太子殿下的宠爱,祖父您相信我啊!”
安太尉丝毫不为所动,示意下人赶快把她拉走。
眼见着自己的女儿被关进祠堂,徐氏忙磕头求情,“父亲,凤婉纵有千错万错,求您给她一个机会,儿媳定会悉心教导。”
说着去看安寻,安寻却早已把脸别到一边,眼不见为净,事到如今他还敢说什么。
“教导?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我安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安太尉咬牙切齿,“你当真以为我老了,瞎了,聋了吗?她做的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从今天起,你搬出太尉府,挪去乡下的庄子,以后不准你见良宗。”
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母子分离,徐氏纵然狠毒也都是为了儿女,听到安太尉这样的处置,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突然拔了头上的珠钗朝着余倾城刺去。
“安羽悦,我要杀了你!”
余倾城一怔,还没来得及闪躲,凌空而来的一道风刃就把她护住,将徐氏弹了回去。
“噗!”
徐氏摔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幕太过诡异,几人都惊愕的看着余倾城,余倾城自己也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明白过来,之前的那道扶住她的掌风,并不是她的错觉。
“娘,你怎么样?”安良宗最先回顾神来,扶起徐氏。
徐氏已经红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余倾城,“你们看,她不是普通人,她会功夫,不,是妖术,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大哥的女儿,是外族派来的奸细,她就是要搅的我们家宅不宁的,我要杀了她,都是她害我们的,你要是我儿子就帮我杀了她!”
说着又挣扎着要朝余倾城扑过来,“你害我女儿,我要把你千刀万期。都是你,那香包是你的,是你故意害我女儿。”
余倾城懒得辩白,只微笑着道:“我就知道这好人难当,我有心给你们留下最后的颜面,你却不领情,好啊,那就让祖父派人好好的查一查,这府中谁买了依兰香和蛇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