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约定（二）

天蒙蒙刚亮。

在天的东边，升起了一缕阳光。

“叽叽……喳……”

几只鸟儿，在不同的树枝上穿梭。

繁玖睁开了眼睛。

他迷迷糊糊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不禁有些脸红。

一阵微风吹过，窗棂间的缝隙中夹杂着一丝寒意，繁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仍未穿衣。

夫城：玖儿？你在里边吗？

繁玖：我、我在！

他是真的有点小慌张。

夫城提着饭食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放在桌子上。

夫城：玖儿，吃饭吧。

夫城：昨晚过的怎么样？

繁玖：啊、啊……

繁玖：还好……吧？

夫城笑了笑。

夫城：那好，你先吃饭吧。

夫城说完就出去了。

繁玖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打开盒子，愣愣的呆在那里。

他知道夫城每天都会送这些清淡又营养的食物，但这一次，属实是有点欺负人了。

有枣、花生、桂圆……

是很营养，但真的不合适。

繁玖：……

————

晚上唱完戏，繁玖这才发现，尉迟慕好像这一天没来找自己。

繁玖认为，或许她有所不便，才未能前来。

————

这天，繁玖才发觉自己好想怀了。

他脑子宕机了，迟迟未缓过来。

而这几天，尉迟慕好像也从未来过见他……

繁玖：这是怎么了？

繁玖：嗯？

繁玖不禁自言自语。

他开始有点慌了。

————

又过了一个月，他发现的肚子开始变大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到底要不要跟家人说。

————

又过了半旬。

晚上。

繁玖悄悄来到夫城的屋子，他心慌，紧张。

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了许久才敲了门。

繁玖：爹……

繁玖：我有点事跟你说……

夫城打开门，他已经睡了，但听到是繁玖叫他，就强撑着起来了。

夫城：怎么了？

繁玖没说什么，直接就带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繁玖：爹……

繁玖：我……

夫城：什么？

夫城看他这幅犹豫的模样，不解的问。

夫城：有什么事？

夫城：为何这般说不出口来？

繁玖：我好像怀孕……了？

……

夫城：什么！？

夫城瞬间清醒，惊讶的看着他。

夫城：你……

夫城：你……

夫城：你是怎么怀上的？！

繁玖就把自己和尉迟慕那一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

夫城看着他，有点脸红。

但他很生气！

夫城：繁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夫城：你这样只能是毁了自己！你知不知道……！

繁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的生气，问道。

繁玖：怎么了？

繁玖：这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吗？

……

夫城：你！

夫城：你……

夫城：算了算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了。

夫城：繁玖，你要知道，怀了孕就不能再继续做花魁了……就等于毁了你的前途！！！

他不再听繁玖的回答，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

早上。

今天的饭食不再是夫城送来。

饭食也无往日的可口。

————

晚上。

繁玖穿戴好衣服，准备上台。

夫城：繁玖今天就不用上台了，今日就让沐川上台吧。

繁玖：？

沐川：？

众人惊讶，都在看着他们两。

夫城：嗯，沐川快去准备准备，要上台了。

沐川看了繁玖一眼。

繁玖点了点头，他这才去更衣。

繁玖：爹，你就说吧，为什么？

夫城：我也说过了，这是规定。

夫城冷冷的回答。

繁玖：……

繁玖并没有回答，换了衣物之后来到了台下看沐川表演。

观众1：这人跳的很好啊。

观众1：诶？

观众1：他是谁啊？

观众2：不知道啊，但我敢肯定，他不是繁花魁！

观众3：啊！

观众3：他好像是沐花牌……？

观众2：啊，对对对！

观众2：他就是沐花牌！

观众1：啊？

观众1：那繁花魁呢？

观众1：压轴不应该是他吗？

观众3：不知道啊……

观众2：该是生病了？

观众1：啊……

观众3：唉，算了算了，沐花牌也不错的……

台下的观众在窃窃私语，语气明显有些许失望。

————

待沐川唱完下了台，繁玖才回到了花魁间。

夫城凝视着繁玖，眼睛敷上了一层冷漠。

繁玖：……

没待多久，也没给沐川等人解释，两人就的回了自个房间。

林相旬：？？

众人都很疑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

沐川：爹？

夫城：沐儿有何事？

沐川：关于繁玖之事，为何昨日是我上了这台？

夫城：该是繁玖的时代过了，或许是你比他更适合。

沐川：……

夫城说的这话确确实实有点牵扯了。

沐川：繁玖啊……

该是发生了点什么才会让夫城这样叫他。

夫城：沐儿，还有事吗？

夫城：要是没事，好好准备今日的戏。

沐川：？

————

夜晚。

花牌的戏声，宛如流水般，轻轻地、隐隐约约地传入繁玖耳边，拨人心弦。

今夜雨声潺潺，落在房檐下，滴答作响，宛如一首清新脱俗的乐曲，在这静谧的夜晚里，思念也如同雨水般滋润心田，如此清晰，仿佛可以听到雨滴落地的清脆声。

说起来，尉迟慕好像已经很久没来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

繁玖：……

……

大早，繁玖就背着爹娘偷偷出了门。

他渴望了解，那个让他丧失初夜的人，那个他深爱的人，那个他日夜思念的人，为何？为何她没有前来看望他？

来到市南，这处地方已经是人山人海，不缺热闹。

路人2：听说了吗？

路人2：那位伟大的将军，好像失踪啦！！？

路人3：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路人1：好久之前了吧？

路人3：啊？我咋不知道呢？

路人2：唉，这就别说了……

繁玖听了，突然想起尉迟慕好像就是这样的出身。

他……好像配不上人家……

说书先生：那一夜啊……那位伟大的将军就……不见了！！

酒馆隐隐约约传来说书先生的声音，都调起了人们的心。

繁玖也很好奇，于是就走进酒馆。

说书先生：那夜，这个消息就在整座城传开啦！！！

观众1：咦？你说为何就突然消失了呢！？

观众2：诶！对呀对呀，为什么呢这是！？

说书先生：唉！

说书先生突然深吸一口气，眼底闪烁着一丝忧伤，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顿时，台下的听众们陷入了沉默，仿佛被那声叹息所传染，陷入了一种静谧的氛围中。

说书先生：那一夜传开的消息，说是女帝早就想除掉她啦！

说书先生：就命令将军去边境勘察。

说书先生：那儿环境险恶，将军很是坚定的就去了。

说书先生：可是啊，唉！

说书先生：女帝竟是早就叫人埋伏在那儿等待将军……

观众3：那将军呢？！

说书先生：唉！将军啊，现在还不知去向……

说书先生：听说将军的小妹已经去寻她啦！

说书先生：你们说啊，那位伟大的将军对我们老百姓是多么的给予关爱啊，可是，为何上天偏偏这样对待她以及我们这些可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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