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
宫子羽:你来做什么
宫子羽一脸防备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自然不是来找你的,我有事,要请教月长老
话音刚落,一旁的云为衫猛烈的咳了几声,咳出了血,宫子羽看到一脸担心
宫子羽:云姑娘咳血咳得厉害,还请月长老让下人拿点儿补血的药过来
闻言宫尚角笑了笑
宫尚角:有意思
宫尚角:虽然不是来找你的,但没想到却有了意外收获
说着宫尚角快步朝云为衫走去,宫子羽见状急忙走上前将云为衫挡在身后
宫子羽:你要干什么
宫尚角:云为衫,看来你行动自如啊
宫尚角:月长老,我要将云为衫带回前山审问
宫子羽:你发什么疯!凭什么带云姑娘去审问
宫尚角:因为……她是无锋细作
宫子羽:什么
宫尚角:我经过三域试炼,知道蚀月的毒性,先是内力尽失,间歇性胸腹疼痛,随后开始咳血,咳血过后,就会从一只脚开始四肢逐渐麻痹,我说的没错吧
宫尚角:然而云为衫却只停留在咳血的阶段,刚才躲我的时候也腿脚灵活,全然没有麻痹的迹象,所以很显然,她并没有中毒
宫尚角:她身上有抗药性,所有无锋之人在过去十几年,为了对抗宫门的毒药,都接受过严格且残酷的抗毒训练,普通人家的女儿,绝无可能受过此等酷训
闻言宫子羽怀疑的看向云为衫,云为衫只是对他摇了摇头,他就不再质疑
宫子羽:这又能说明什么,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中毒症状自然也不同,就像云姑娘中的是寒毒,而我中的是热毒一样
宫子羽:你说对吧,月长老
月公子:体质不同,确实会有不同的症状,可是
宫尚角:月长老直说无妨
月公子:可是麻痹的症状,是一定会出现的
月公子:但云姑娘迟迟没有症状,要么就是如角公子所说,她本身受过毒药抗药性的训练,要么,就是她很清楚这个毒药,已经自行解了
宫尚角:所以真相究竟如何,让我带走,审问便知
闻言宫子羽来不及多想,急忙挡住宫尚角
宫子羽:你带走她,她还会有命吗
宫子羽:我不准
见宫子羽这样宫尚角也来了脾气
宫尚角:为了整个宫门的安危,你不准也得准!
宫子羽:月长老在此,你还敢如此放肆!无视执刃的命令!
宫尚角:你连第二关都没有通过,哪儿来脸面称自己为执刃
宫尚角:再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拿整个家族的性命打赌!你配得起执刃二字吗
宫子羽:她在羽宫生活这么久,我相信我看到的她
宫尚角:我也相信我的判断
宫尚角说着手放到了腰间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一旁的月长老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急忙开口调节
月公子:二位无需争执
月公子:我有办法
话落,他走到一旁拿出了一些药粉放在水里化开,然后站起身端了过来
宫子羽看着月长老手里的东西,有些担心
宫子羽:月长老,这药
月公子:放心,此药名为试言草,服下者所言皆真,对身体无碍
月公子:只会短暂控制人心神,让人无法说谎
闻言云为衫虽然很害怕,但也不得不接过药汤喝下
很快药效发作,云为衫眼前开始变得恍惚,见状宫尚角问道
宫尚角:我可以开始审问了吗
云为衫突然想到寒鸦肆之前对她说得话,目光看到宫子羽身后桌子上的匕首,亮踉跄的走过去,还没有到桌子前就倒了下去,宫子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宫尚角见状不满出声
宫尚角:怎么,你还想包庇她
宫子羽:云姑娘是我羽宫的人,也是我的新娘,要盘问,也是我来盘问
随即,宫子羽将云为衫放到一旁让她坐好,他则是站到她的身旁紧张的询问
宫子羽:你会伤害我吗
云为衫:不会
宫子羽:会伤害我家人吗
云为衫:不会
宫尚角:别总是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宫尚角:你要是不敢面对,那我来帮你
宫尚角:直接切入重点
宫尚角:你是无锋细作吗
宫尚角:告诉我,你,是无锋细作吗
云为衫脑子很乱,她想起了之前在无锋训练的时候
“我是云为衫,与无锋没有任何关系”
云为衫:不是
结果让宫尚角很是意外
宫尚角:那你是谁
云为衫:云为衫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宫尚角很是不甘,瞥了宫子羽一眼,转身负气离开
第二日一早,宫尚角和锦宁坐在桌子前,各自拿着一本书翻看着
就在这时宫远徵走了进来,坐在二人对面
听到声音二人同时抬起头看向他
宫远徵也一脸开心的和二人打招呼
宫远徵:早啊哥,早啊嫂嫂
锦宁:看你身上晨露那么重,又一早就去侍弄花草了
锦宁:你身为徵宫宫主,侍弄花草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何必亲自动手
宫远徵:嫂嫂我弄的这个可不是普通的花草
宫远徵:是出云重莲
宫远徵说着表情很是骄傲
锦宁:哦,看你的样子,这个东西很贵重喽
宫远徵:嗯,不但贵重而且很稀有,现存的几个也都是我培育出来的
锦宁:这么说来还是奇花了
宫远徵:奇花又如何,到头来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锦宁:嗯?这是什么意思
闻言一旁的宫尚角耐心给她解释
宫尚角:远徵弟弟原本种出了出云重莲,但被当时还是少主的宫唤羽,拿去用了
锦宁:为何要给他
宫远徵:那宫唤羽当时在练什么,玄石奇功,迟迟无法突破,老执刃就提出,让我让出出云重莲交给他服用
宫远徵:果不其然,奇药之下内功即成
听完锦宁忍不住皱起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