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
宫尚角:如今选择权在她,届时就算我不舍又能如何
宫尚角: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宫远徵低头不语,他不懂,没有人教过他这些,在他的观念里,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要说出来,讨厌就要表现出来
他看不明白宫尚角和锦宁之间的感情,他只是觉得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好复杂
他这辈子都不要这样,太累了
顿了顿宫远徵又想到了宫子羽那张欠揍的脸,顿时面露嫌弃
宫远徵:哥,那宫子羽怎么办,一想到日后要给他执刃礼我就恶心
宫尚角被他的话转移注意力,从伤神中缓了过来
宫尚角: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于一时
宫远徵:谅他也过不了三域试炼
宫尚角:只可惜,原本想逼他一个月内交出执刃之位,但月长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说了
宫远徵:这月长老总是偏帮宫子羽,着实可气
宫尚角:不可妄议长老
宫尚角:三个长老中,月长老最为心软,好说话,他只是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又临危受命当了执刃,自然愿意多扶持他
宫尚角:一个月也好,三个月也罢,没区别,只要结果和我们预料的一样就行
宫远徵:那必然,想当年哥哥多么艰难才通过三域试炼,宫子羽估计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宫远徵:就等着看他笑话吧
宫尚角拿起茶杯抿了口茶
茶杯刚放下,锦宁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二人抬眼就见锦宁朝他们走来,最后坐在了宫尚角身边
宫尚角:阿宁,你怎么来了
锦宁:我来问问,你昨天晚上都查到什么了
锦宁:可有洗清你弟弟的嫌疑
宫尚角:昨夜我们在他房间里,搜查出了一块无锋令牌
锦宁:无锋?你们家的死对头吗
宫尚角:没错
宫远徵:你不知道无锋吗?
锦宁:我们门派世代隐居,从不过江湖之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宫远徵:那……
宫远徵本来想问锦宁,你既然不知道无锋,那你们门派是被何人灭的
不过一想,她本就因为这件事情伤心,他还是不要揭人家的伤疤了
锦宁:你这欲言又止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宫远徵:那我说了你别难过
听到宫远徵这话,锦宁也猜到他想问什么了
锦宁: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杀了我师傅和师弟的人已经死了,他不是无锋的人和无锋也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遇人不淑,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看到锦宁有些低落的神情,宫远徵抱歉的说道
宫远徵: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的,只是不明白除了无锋还有什么人会这么作恶
锦宁:没事儿,仇我已经报了,我只是有些想念他们,如果不是我,他们不会死
宫远徵:这件事情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你这么自责你的师傅和师弟看到了,他们也会难过的
锦宁:谢谢你
锦宁看着宫远徵,她又想起了江篱
锦宁:你今年多大
宫远徵:啊?你是在问我吗
宫远徵有些懵
锦宁:我知道你哥哥的年纪,在屋子里又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当然在问你了
宫远徵:啊,我今年十七岁
锦宁:十七岁
锦宁看着宫远徵与年龄毫不符合的气质,突然看向一旁的宫尚角质问他
锦宁:宫尚角你怎么养你弟弟的
兄弟二人都被锦宁的话弄得一脸懵逼
宫尚角:怎么了
锦宁: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本应该是朝气蓬勃的
锦宁:你看看你弟弟让你养的,这么成熟一点都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宫尚角:有吗?
宫尚角疑惑的看向宫远徵,发现他也是一脸懵逼
宫尚角:远徵还好吧
宫尚角:再者说了,男人成熟一点不是很好吗
锦宁:拜托,他还未及冠,也没有成家立业,成熟稳重要来做什么
锦宁:况且有你这个哥哥在,他需要成熟稳重吗
锦宁:你难道不能保护好他吗
宫远徵见锦宁这样,虽然心里很开心有人心疼他,但还是开口替宫尚角辩解两句
宫远徵:可我也不能总让哥哥保护我,而且我身为徵宫宫主当然要学着独当一面,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哥哥帮忙吧
锦宁: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
锦宁:如果真动起手来你哥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不要说别人了
锦宁:我既然跟着你哥来了宫门,那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站在你们这边,我当然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二人
锦宁:所以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担心后果
锦宁:当然你哥也是一样,你们若真的不想让宫子羽当执刃,我有的是办法和手段让他从那个位子上滚下来
听到锦宁的话,二人心里很是感动,从来没有人对他们说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人会坚定不移的说无论发生什么,他永远都在他们这边
不过这里毕竟是宫门,不管怎么说宫子羽也是宫门的人,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宫门肯定容不下锦宁
宫尚角:阿宁,这件事情让我们自己去解决吧,不管怎么说宫子羽现在是老执刃的儿子,又是现任执刃,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宫门容不下你的
宫尚角:我不想你出事,也不想让你背负骂名
锦宁: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能说什么,不过如果碰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所能帮你们办到
宫尚角:谢谢你,阿宁
宫尚角看着锦宁,眼里是数不尽的柔情
对面的宫远的看着二人,也露出了笑容
真好,就这样他们三个一直在一起,互相扶持的走下去,无论发生什么永远都不要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