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感受到手心的触感,宫奚羽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抽出手,可是手被宫远徵抓的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开

她脸红扑扑的看着宫远徵

只看到他眼里全都是满满的情欲

宫远徵看着羞红的宫奚羽,扯了扯嘴角轻声说着

宫远徵:姣姣,感受到他的变化了吗,他很想要你

宫远徵:姣姣给我好不好

宫奚羽很震惊,他究竟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宫远徵凑近她又问了一遍

宫远徵:姣姣好不好

宫远徵:徵哥哥现在很难受,你帮帮徵哥哥好不好

宫奚羽:我

宫奚羽:可是

宫远徵看她犹豫的样子,没办法只能放出大招

他撒娇似的在宫奚羽耳边说

宫远徵:姣姣你难道就忍心看徵哥哥这么难受吗

宫远徵:姣姣,我的好姣姣,求你了~

宫奚羽听到他撒娇似的小奶音瞬间缴械投降

宫奚羽:好吧

闻言宫远徵眼睛都亮了

宫奚羽:不过只许做一次,还有你要轻点,我怕疼

宫远徵:好,就一次

宫远徵现在的想法是先把她哄好,至于到时候多少次做多久,不都是自己说得算了吗

宫远徵抱住宫奚羽摸了摸她红扑扑的小脸然后缓缓低头亲了上去

巫云楚雨,颠鸾倒凤

屋内的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还有床榻咯吱咯吱的响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天快亮了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宫远徵抱着已经累晕的宫奚羽满意的睡了过去

徵宫,宫远徵得到了心爱的女人抱着她心里甜滋滋的睡去,可另一边的羽宫和女客别院就没那么舒心了

……………………………………………………

羽宫

金繁无功而返,宫子羽看着他没有带回贾管事,很是疑惑

宫子羽:我不是让你把那个下人带来吗

宫子羽:人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金繁表情有些凝重

金繁:我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医馆了

宫子羽:那能去哪儿?

金繁:我怀疑应该是宫远徵带走了他

宫子羽:如果真的是宫远徵带走了他,那个下人现在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金繁:那怎么办?我们还要接着查吗?

宫子羽:当然要查,这件事情不查清楚,怎么能让我父亲九泉之下闭上眼

金繁:可是最关键的证人已经不在了,我们要怎么查

宫子羽:那就慢慢查,我就不相信他宫远徵一个破绽都没有

金繁看着他坚定的信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另一边女客别院,云为衫和上官浅面对面坐下谈起之后的事

上官浅:你想干什么

上官浅脸色有些不好

云为衫:这么紧张

上官浅:你我已成水火之势,你属于宫子羽,我属于宫尚角

上官浅:这么多人看着,你跟我聊什么天

云为衫:你打算怎么办

上官浅:什么怎么办?

云为衫:三日之后,当宫尚角带回关于我们的身份信息时,我们怎么办

上官浅:看着他们打脸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上官浅:难道你不是云为衫

云为衫:我当然不是云为衫,我和寒鸦肆在黎溪镇袭击了云家小姐,冒充了她

上官浅:那你麻烦了

云为衫:那你呢

云为衫:你真的是大赋城上官家的小姐上官浅

上官浅:对啊,我就是上官浅

看着上官浅似笑非笑的样子,云为衫想起了临走之前寒鸦肆对她说的话

寒鸦肆: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咬死你的身份,你就是云为衫,来自黎溪镇的云为衫

云为衫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云为衫:那你怎么会是无锋的魅

云为衫还是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上官浅:作为无锋来说,你对陌生人的信任,未免多的有点愚蠢

云为衫:陌生人

云为衫:谁

上官浅伸手指向自己

上官浅:我

上官浅:我从小就被家里送去无锋训练,但是逢年过节或者庙会灯市我都会回来,在众人面前露脸

上官浅:顺便趁着这几天,安排几次和城里大户人家的相亲,平日里家里也会安排一个体弱的丫鬟假扮成我,隔着帘子让不同的大夫上门号脉问诊,各种药方子也是不断的送进家来在大堆大堆的药渣丢出家去,因此我可以凭借着体弱身寒不宜出门的借口,长期在无锋训练

上官浅:所以即使宫尚角拿着我的画像,满城的打听,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我就是上官浅

上官浅:一个体弱多病,不爱出门的上官浅

云为衫脸色凝重

云为衫:那你留下,我必须走

上官浅嗤笑一声

上官浅:我要是你我就赌

云为衫:赌什么

上官浅:赌无锋是押宝在你身上,还是要在那个已经暴露身亡的郑二小姐身上

云为衫:什么意思

上官浅:就凭郑二小姐那身手和那愚蠢到极致的脑子

说到这还有些不屑的看着云为衫

上官浅:她和你一样最多就是个魑

云为衫:你真行,一句话骂两个人

上官浅:我的任务是接近宫尚角,而郑二小姐的任务也只剩下你来完成了

上官浅:如果无锋不想断了这根线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想办法在黎溪镇做实你的身份

上官浅:对无锋来说,只有他们不想做的事,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说到这云为衫再一次想起了寒鸦肆的话,心里悄悄放松了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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