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星沉月浸
月华轻洒,如诗如画,洒满大地,铺陈着银白色的温柔。思念翩跹的蝴蝶,在夜的寂静中,跃动心间,织成一幅无尽的心绪画卷。在这宁静的夜晚,孤独无声的旋律,在空气中轻轻流淌,空旷若宇宙。--番目记
墨潇在沉睡中,仿佛穿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他的意识渐渐苏醒。他的眼皮沉重,仿佛被无形的重物压着,但他的内心深处,一丝微弱的意识在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他的眼皮终于缓缓地睁开,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线。他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了熟悉的房间,但他的大脑还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景象。他的身体依然沉重,仿佛被某种力量束缚着,无法动弹。
墨潇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语气中带着惊讶和愤怒:“是你!我现在知道了一切,栽赃我是同性恋的人,就是你,林涛。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疑,每一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墨潇的手在绳索间挣扎,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抓住的结点,然后用力地拉扯,试图将绳子扯断。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甚至有些许血迹。他的身体在沙发上扭动,他的腿用力地踢打着,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然后用力地踢踹,试图将绳子踢断。
林涛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厚厚的布,他仔细地折叠了几次,确保布料的边缘完全对齐,然后递给墨潇。墨潇紧闭着嘴巴,不愿意配合。林涛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墨潇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拽,墨潇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挣扎了一下。
林涛将布塞进墨潇的嘴里,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墨潇的嘴被布料塞得满满的,他的舌头被压在布料下面,无法动弹。林涛用力地将布料塞进墨潇的嘴,直到他的嘴巴完全被塞满,墨潇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林涛满意地看着墨潇的嘴巴被布料塞得满满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他知道,墨潇现在无法发出声音,无法反抗他的动作。他的目光在墨潇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门口。他的步伐坚定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林涛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转身面对行李箱。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行李箱的表面,仿佛在给它下达命令。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仿佛他知道行李箱里藏有什么秘密。
他弯下腰,双手用力地托起行李箱的底部,将它平稳地放在地上。
林涛不费力地托起墨潇的身体,将他慢慢移动到行李箱旁边。他将墨潇的身体完全放入行李箱中,然后轻轻地关上行李箱的盖子。
墨潇在行李箱里拼命地扭动,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手在箱壁上疯狂地拍打,试图引起外界的注意。他的脚用力地踢打着箱底,发出咚咚的声音。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他的汗水沿着额头滴落,他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
墨潇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行李箱里不停地翻滚,他的头撞在箱壁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终于,行李箱被缓缓打开,林涛提起墨潇,重重地摔到地上。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宽敞的独立病房。
墨潇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青年浑身扎满了针管,周围摆放着各种医疗仪器。他一眼便认出,那是林逸。林逸的面色苍白,他的眼睛紧闭着,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身上覆盖着白色的被子,被子下摆露出一只被输液管缠绕的手臂。他的手臂上布满了针孔,输液管从他的手臂上延伸出来,连接着各种医疗仪器。他的呼吸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他的心电监护仪上显示着波动的线条。
“他因为你至今昏迷不醒!”林涛怒不可遏,他紧握着墨潇的头发,将其用力拽起,然后重重地将他的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墨潇的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他的眼睛因痛苦而紧闭,但他的意识却清醒地感受到每一丝痛楚。
林涛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冷笑道:“看来我们以前真的小看了你,你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厌恶,仿佛在墨潇的身上看到了他最厌恶的品质。
“你也尝尝我弟弟的痛苦吧。”林涛恶狠狠地说,他用力地揪住墨潇的头发,将他头部反复磕击在地面上,直到墨潇因剧痛而昏迷过去。
墨潇在昏迷中醒来,突然间,一盆冰凉的水浇在他的脸上,让他瞬间清醒。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林涛绑在了一个木桩上,绳子绑得紧紧的,几乎让他无法动弹。
墨潇惨叫一声,然而布料的过滤减弱了他的叫声,使得这一声惨叫变得微弱而模糊。林涛见状,毫不犹豫地挥起鞭子,重重地抽在墨潇的身体上。
鞭子落在墨潇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墨潇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鞭痕。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他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紧闭。
林涛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墨潇的身体,每一次抽打都让墨潇的身体痛苦地颤抖。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变得软弱无力,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的心跳加速,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随后,林涛更是拿出了各种刑具。
在一段模糊而漫长的折磨后,墨潇感到痛苦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晕眩地意识到自己被解开,软绵绵地倒下,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怀抱的温暖和熟悉,让他恍惚间觉得那是云深的怀抱。
那是一个穿着斗篷的蒙面人,隔着面罩,墨潇总觉得他与死去的云深有着某种微妙的相似。墨潇被他横抱着,眼皮沉重地耷拉着。
“云深……是你来救我了吗?”墨潇低声问道,然后他的双眼缓缓闭上,陷入了沉睡。
墨潇在三天后的清晨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他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他的手脚被束缚在床架上,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勒出了深深的痕迹。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的心跳加速,他的意识逐渐清醒。
“这里……是我的家?”墨潇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确定。
蒙面人站起身来,他的身影高大而挺拔。他走到墨潇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他说:“你醒了。”
“无论你是何人,我都要感谢你的救助。”墨潇轻声说,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在墨潇擦拭眼泪的瞬间,蒙面人已不见踪影,仿佛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而今日,正值清明,墨潇心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他去完成。
他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下楼骑上电瓶车,直奔商店而去。在那里,他购买了几叠纸钱;接着,他来到水果摊前,挑选了新鲜的荔枝。
购买完纸钱和荔枝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装在电瓶车篮子里,然后骑车回家。
墨潇静候夜幕降临,因为白天的熙攘不利于他与云深进行深层次的交流。
夜幕降临,一片沉寂。月亮被乌云遮蔽,无法发出一丝光芒。只有微弱的星光在夜空中闪烁,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风声在空气中低沉地回响,带着一丝寒意,吹拂过墨潇的脸庞。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鸣叫,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墨潇站在那里,感受到夜晚的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墨潇站在云深的坟前,手中握着剥好的荔枝,它们在盘子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将荔枝小心翼翼地摆放好,每一颗都仿佛是对云深深深的思念。
然后,他拿出一叠叠纸钱,点燃它们,火焰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他的脸庞。墨潇低声说道:“云深,这段时间的好运气,一定是你在天之灵的保佑。”他的声音在夜晚的寂静中回荡,带着一丝哽咽。
他看着火焰将纸钱化为灰烬,心中默念着对云深的感激之情。他想起了与云深一起度过的日子,那些欢笑和争吵,那些彼此扶持和鼓励的瞬间。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思念。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坟墓,仿佛在触摸着云深的灵魂。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对云深的思念永远不会消失。
墨潇在云深的坟前,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云深在天之灵能够感受到他的思念和感激。他知道,虽然他们无法再相见,但他的心中永远留有一个位置,属于云深。
“这位是你的朋友吧,如果他能看见,一定会为之感动。”蒙面人再度出现,他轻轻倚着一棵树,对墨潇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柔和,仿佛在轻声安慰。
墨潇转过头,看到了蒙面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蒙面人的疑惑,也有对云深的思念。
半晌,墨潇才开口:“我想也是,但是,他能看见吗?人真的会有灵魂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怀疑。
蒙面人沉吟片刻,回答道:“或许,你所看见的,只是谎言,只是虚伪。”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和深邃。
“你是说,云深没死?”墨潇摆摆手,眼神中充满了不置可否,“怎么可能,我亲身感觉到他没了脉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不容置疑。
“所以,你到底是谁?”墨潇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抱歉,目前我不能告诉你。”蒙面人回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身份?”
“因为,你跟死去的他真的很像,气质、体型,唯一不同的,只是声音而已。”墨潇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蒙面人刚想开口,但墨潇却在极其短的时间里扑了过来,一把扯下了面具。当看清那个人的脸,墨潇的脸上充满了惊讶:“云深,怎么是你?!你没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面具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那双眼睛,那微笑的嘴角,都是云深的模样。墨潇的手指颤抖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记得云深已经去世,他的心跳已经停止,他的脉搏已经消失。
但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云深。他的身体虽然虚弱,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坚定和希望。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墨潇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
那个人看着墨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歉意和愧疚。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对不起,我不是他。我只是一个替身。”
“这是组织上的任务。王相让我来安慰你,不要过于沉浸在过去。”
“我一直暗中观察着你,你的幸运,都是我在暗中帮助。”他轻声说道,走上前,摸了摸墨潇的头,试图安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