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刘耀文能答应探病的请求,顾岁穗就已经很满意了。
她没想到他会来的如此之快。
应该是前面两个走还没半小时,病房门被敲响。
来的人是全副武装一身白,只露了双凉薄眼的刘耀文。
她惊诧的表情换上一副笑脸。
顾岁穗:“文文你来啦!快进来坐。”
刘耀文关上门,背靠在门上双手插兜没有动作。
视线默默落在顾岁穗的伤腿上。
看到她打着包扎还没取,才意识到她是真的伤得不轻。
正常情况下,摔一跤,一般都是磕破点皮,顶多擦伤严重。
之前张真源说缝针、软组织受伤的时候刘耀文有点出神,后来光生气去了。
现在看到人,意识到少了关心问候,生了些愧疚。
确实,好歹关系不一般,她住院他没来看。
连她主动要求他都有推脱,人情味过于淡薄。
心里过意不去,刘耀文走到床边和顾岁穗离近了点,话音软和。
刘耀文:“你怎么伤这么重?”
顾岁穗扁嘴。
顾岁穗:“撞到个石头,疼死。”
刘耀文没说话,他想说但不知道该说什么,以至于浑身难受。
心疼的感觉让心脏酸酸的。
顾岁穗问他。
顾岁穗:“你不问我是什么秘密吗?我以为你来问了就走呢。”
刘耀文看她笑得甜滋滋的,好像那条伤腿不是她的,气不打一出来。
刘耀文:“什么秘密。”
顾岁穗:“秘密就是我昨晚做梦,梦到你打我。”
顾岁穗盯着刘耀文的眼睛看他反应。
她说的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怕张真源的事败露在和他走得最近的刘耀文那里。
担心会出意外,所以吓得做了个预知梦。
刚才微信聊天的时候,能看出来刘耀文不仅知道了,还知道得挺多。
顾岁穗顺势告诉他这个,试探一下他的反应。
刘耀文:“怎么打的?”
刘耀文若有所思地问。
顾岁穗用手比划。
顾岁穗:“就像打小孩那样,扯到腿上趴着打屁股,打得可重了,疼得我撕心裂肺的特别真实。”
顾岁穗:“你可冷漠了,一点都不疼我。”
刘耀文淡淡说。
刘耀文:“你该,整天沾花惹草不安分。”
顾岁穗无话可说,主动去扯刘耀文揣在口袋里的手。
塞进他袋子里手指不安分蹭他手背。
刘耀文没有避让。
不过如此暧昧,他仍是面色紧绷的。
犹豫过后还是忍不住教训顾岁穗。
刘耀文:“你真别太过分了,张真源都被你迷得鬼迷心窍的。”
顾岁穗敏锐嗅到关键,打断他问。
顾岁穗:“他跟你说什么了?你们摊开讲了吗?”
刘耀文瞥她一眼。
刘耀文:“他以为我喜欢你,提防我呢。”
他不觉得这是秘密有什么不能说的。
事是这俩人干出来的,他就得说出来发泄他的情绪。
他以为顾岁穗会诚惶诚恐地紧张,而她竟然笑了。
抿唇忍笑盯着他,半天才说。
顾岁穗:“喔~~”
刘耀文气不打一处来,想到顾岁穗说的梦。
扯起她的手,猛地把人整个抬起来,避开伤腿翻个面搁在自己腿上。
顾岁穗吓得惊呼一声,上半身挣扎。
顾岁穗:“小刘!”
刘耀文无动于衷。
刘耀文:“让你美梦成真。”
说完又补充。
刘耀文:“脚不要乱动,伤着了我可不会管你。”
然而他嘴上说着不管,手上还是不忘看着她的腿,帮扶扶正。
顾岁穗没想到刘耀文会真把她抱腿上惩罚。
刚才被轻轻松松抬起来翻面的一瞬间,她最大的想法是“刘耀文你怎么是这种人呐”。
说好的社恐自闭、说好的沉默寡言呢。
动起手来一点不含糊,和他平日里对外太割裂了。
她是个伤员,没有他把她抱回去之前,自己没法挪动,只能认命地趴在他腿上。
刘耀文说完,她屁屁一凉,库子被扒到了腿弯处。
他啪地一掌甩在她屁屁上,打得顾岁穗心头一颤。
麻麻的,刘耀文不是花拳绣腿,他动真格的!
直到此时,他那冷冷淡淡的语调才有了些人气儿,嗓音压低语气厉不可遏。
刘耀文:“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人才够?”
他咬着牙,声音恨恨的,像发现红杏出墙的不忠妻子的老实人丈夫。
既恨,又无能为力。
顾岁穗心说还得两个,嘴上不着调地回。
顾岁穗:“好爽哦,再来两下。”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刘耀文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一个多月前春光明媚的山上。
又白又大的屁屁上,那些纵横交错红红的巴掌印。
他更气了,啪地一声又脆又响。
顾岁穗腰间紧绷,心想刘耀文打得真够劲,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比严浩翔下手还狠。
不过那里肉厚不怕疼,越是打得重就越酉禾麻。
刘耀文又气又兴奋,也来了感觉。
刘耀文:“你这是什么嗜好,喜欢挨打。”
刘耀文咬牙问,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也这样辗转承又欠,被打屁屁,他就气得呼吸不顺。
顾岁穗含着手指说话含糊不清。
顾岁穗:“不知道……就很喜欢。”
说完,就把刘耀文没打屁屁的那只手扯过来,一口咬住。
十指连心,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一瞬间,刘耀文心尖发颤。
从心脏一路麻到小月复,温温热热的,形容不出来的惑人。
刘耀文:“你别吸了。”
声音沙哑得和刚才凶她判若两人。
顾岁穗叼着他的手指含含糊糊说。
顾岁穗:“别停啊。”
三个字,把刘耀文车欠化的心又给喊石更了,手腕用力一连打了她三四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