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跑什么
“现在可以说了吗?”沈子柒走进去,但也只在门口,绝对不往里走,强行压抑着语气问道。
冷墨语气很是无辜,真诚的说道:“这床我睡着不大舒服。”
“你要是在矫情,就回你酒店去。”沈子柒听到他说床,耳根子一下子差点滴出血来,咬牙说道,语气也不由冷了几分。
“我不是矫情,就是睡不管,你在赶我走吗?柒柒。”冷墨委屈的问着,但当看见沈子柒颊红云密布,他心底一个激灵。
这女人就是天生来克他的,只是这样站着,就会让他的心也跟着不淡定,她对自己的影响力比自己相像的还要大很多。
沈子柒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快点逃离这是非之地。
“你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为什么,难道是我得罪你了?”冷墨现在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
有点不高兴?!这男人以有那高冷的总裁范呢?这人从来都是惜字如金的,怎么这会说那么一大堆话,不累吗?
她现在简直是要气炸了好吧!这人还故意那么多废话,她的态度能好吗?她可不是圣人。
她已经很累了,只想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她就这么一个要求,难道很过分吗?
这人进都进到她家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子柒只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血气在缓缓上涌,隐隐有点像武侠小说中那种真气泛滥的感觉。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是真像打他一顿。
半天这男人也没说出个原因来,难道大半夜她能给他换个床不成,真是异想天开。
“冷大少爷,我先回房了,您也早点休息。”她说着就逃也般的要走,再不走,她怕自己要上去挠他,只睡一个晚上,那这么多事,她看这男人就没安什么好心眼。
“站住,怎么害怕想跑吗?”冷墨蹙眉,他都已经把这女人骗到房间里来了,还想跑,她是诚心的吧。
他瞬间便是黑了脸,周身温度唰的一下就是下降了几度,幽邃的眸子更是裹着一层寒霜般,凄厉得让人觉得浑身发凉。
她感觉到了不对,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就往回跑,好像后边有鬼追一样。
“你跑什么!”冷墨步伐很大,而且离沈子柒又近,直接就到了门口,已经靠在了女人的背后,感觉到那男人的胸像墙一样硬。
沈子柒本来转身要去开房门,她离门本来就近,觉得肯定能跑得掉,可这手指略微发抖,怎么都拧不开,急得要命。
转眼间冷墨已走到她身侧,看着这女人在那里忙乎着,还冷冷的问道,“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有话对你说。”
她还低头在那儿和门把手较劲,大晚的说什么话,有话难道不能晚上再说吗?
冷墨拧眉,看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着她的手,将门把手往下一压,门锁死了,指尖触碰,她的手背寒凉一片。
沈子柒胳膊抬了两下,似要挣脱他的钳制,偏又动不了,她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生气了?”傅沉有点心烦,为什么他每次都想离她近点,而这女人总是跑呢,但最后还是调整情绪,尽量温声细语。
“没有。”她抬头,似乎在努力克制什么,她妈就在楼下,他们在一个屋子,这算什么事啊?
冷墨俯一低头,凑得近些,让两人视线齐平,认真的看着女人的脸,他手指微微抬头,抚上她的头发,“我就是想再跟你呆一会儿而已,不要躲我。”
“哼!呆着可以,别离这么近。”沈子柒用鼻子轻轻哼了声,她已经很了解这男人了,跟本不敢靠这男人太近,其实她就是有些累,而且老妈还在客厅呢。
冷墨看她小脸异常严肃,倒是一笑,抚摸她脸的手更加柔和了,忽然凑得更近了一些,“乖,就是想抱抱你。”
声音又哑又沉,撩人的好听,感觉像大钢琴的低音部分,好听而悦耳的很。
沈子柒瞳孔微微放大,这男人能不能不要离她那么近,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就思考不了事情,她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但上体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她猛地睁眼抬头,冷墨一张放大的脸陡然出现,陌生却又熟悉的呼吸清浅温热的落在她脸上,身上的热度,烫得她后背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快了。
整个人茫然而又好像意料之中,其实当她刚进来的时候,就有预感,但她还是进去了。
看着她嫩白的肌肤,多了几分温柔,落在男人的眼底,那样的娇怯软糯,愈发摄人心魄。
冷墨不由得看呆了,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喉头开始翻涌。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动物。”
其实自己一直竭力克制忍耐着,跟本不敢太过分。
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活了快三十年,他身边从来不缺乏优秀而又美丽的女人,各式各样,形形色色,但他就像是性冷感一样,没有任何冲动,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如果离的太近,会感觉到恶心。
为此还一直被几个兄弟说是不是在那方面有问题,最后连他都是这样的想的,因为不管是人也好,还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片子也好,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他甚至有一段时间,想去医院看看,是否真的有什么病,应不应该治疗一下子。
但只要遇见沈子柒,他就能轻而易举就把他撩的火花四溅,只是这样的看着她,抱着她,他的心就会翻江倒海的,跟本平静不下来,也是从那里开始,他明白了自己不仅没病,而且还.....
这小女人就像个勾人的小妖精,把他全部的魂都勾走了。
虽说吻技拙劣,而且很少主动,几乎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可是那种青涩中带着勾人的单纯,好像掉入狼群里的小兔子,让人像要扑过去,吞进肚子里去,像是要把对方勒入身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