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18
谢危改捏着双肩变为环抱住泽兰,白狐被挤的跳出他们之间。
气呼呼地跳到谢危背上踩他,虽然他给它买了好多年的烧鸡,但这也不是他欺负自己主人和挤它的理由。
谢危不为所动,头靠在泽兰肩膀上,眯着眼。
“有点热。”泽兰推了推谢危,不适的皱眉。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排斥,其实在从前谢危也这般亲近过。
那年寒冬,明明习武的他尽然很不凑巧的感染了风寒。
那是他第一次出门一个月,回来就将自己搞得气若游丝。
泽兰从不干涉他的私事,自然也不会过问原由,反反复复噩梦和发烧,吃药都没见好。
那几个月他尤为黏着她,走哪跟哪,离开视线不到几分钟就会托着虚弱的身体找她。
后来搞得她没办法便由着他了,夜间发烧的时候他便会娇气的赖在她身边,抱住她。
好几次就那么一坐一晚上,也幸亏她不用日日睡觉,就索性打坐让他抱着。
几个月后,病好了,他也没再哪般,规矩的很,与她和平常一样,只是怪异的会盯着她发呆。
时间久了她也便能无视住,不影响由他去了。
这会儿突然而来的亲近,也只是让她有几分惊讶。
谢危松了松力度,蹭了蹭她的肩膀。
感觉到熟悉的安全感不由的放松。
马车不一会儿停下,“大人,到了。”
剑书的声音响起。
“跟我回去,聊聊?”虽是问,可他手上的动作不停。
捡过帷帽细心为她戴上,一手提起白狐,撩开车帘,先出去,随后伸手拉住她的手。
霸道的领着她下马车,“你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身后。”
这话是对剑书等人说的。
“是大人。”
剑书看着谢危领着她步入府中。
直到他们走远,剑书模着下巴,“大人这是心想事成了?”
他想起谢危让刀琴一直寻找跟踪的那个坊间传言仙子,觉得很有可能。
“看着也不像啊,强取豪夺?”
刀琴走过来,“你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没事,没什么。”剑书收回手,低着头走了,留下刀琴一脸懵。
谢危领着泽兰推开书房的门,又关上。
将她的帷帽摘下,盯着她的眼睛,一点没变。
“你身体怎么那么虚弱?”
刚刚在马车上他就感觉到了,她气息不似以前强烈,习武之人本就敏感。
“你感觉到了。”
泽兰觉得他能知道便没必要撒谎,她也不屑于隐瞒。
“嗯,”谢危按着她坐下,“告诉我怎么回事好不好。”
“不是什么大事。”泽兰并不想告诉他,那些存在不是他能听和知道的。
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有害。
谢危皱起眉头,捏紧手,眼神晦涩,“不告诉我也行,你必须留下来,在你恢复之前,我不会放你离开。”
他露出看猎物的眼神,只盯了一下,在泽兰看过来得时候立马收起。
“你觉得……”泽兰停留了一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好。”
“嗯?”谢危诧异她直接答应,还以为要废一番功夫。
刀他都悄悄拿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