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还有这种爱

次日,玱玹下了朝就见不到阿念的人影了。他站在寝殿门口低头随意看了眼半跪在门外行礼的宫人。

"王后可是出发了?"

"回陛下,王姬一早就带着海棠姑娘出去了,说是已和陛下说过,要去找西陵小姐。"

左右两排宫人的头都恨不得低到地理。王姬啊!您说您平日玩的不够吗? 陛下就来这么一个月,您还跑出去玩? 就不怕惹恼陛下吗? 玱玹倒也没恼这件事,阿念随心所欲也不是一两天了,都是师父和他惯出来的。

"王后可有说何时会回来?"

那个倒霉宫人真希望能原地消失,王姬啊!您可害死奴婢了。

"王…"

那个宫人突然感觉身旁的人拉了拉她的衣角,她侧头撇了一眼,那人对她使了使眼色,有用口型说了两个字,王后。那宫人转头继续埋着头,毕恭毕敬回话。

"王后娘娘没有特别和奴婢们说,应当是不出几日就会回来了。"

帝王紧锁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些。

"你们都是王后身边的人,应当时刻注意礼数。可明白?"

一群人齐刷刷地低头回话。

"奴婢明白,自当好好服侍王后娘娘。"

帝王身着常服走过两排宫人,一地的宫人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两帝后爱各论各的身分,可苦了他们这些看人脸色保命的人了。

...

宫外,阿念前脚刚踏入玉山,身旁的小夭就晕了。阿念一边扶着小夭一边眼冒火光的瞪着冒出来的相柳。

"别怕,他是来帮小夭的。"

王母慈善的模样印入她的视线,阿念才放松下来。阿念一脑袋问号的看着水面上的两人,到底什么情况啊? 相柳杀了自己的两个头? 脑袋太多嫌重了? 这跟姐姐又有什么关系?

"相柳在为小夭解身上的蛊。"

"啊?"

蛊?什么时候的事?姐姐身上怎么会有蛊?相柳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王母都没有回答。

"相柳以自身的两条命,骗了那蛊虫,让它以为宿主已死。"

啊?命多是这么用的吗?随手就舍两条?这都要开战了,不留着在战场上备用吗? 不,哪有人嫌命多的。相柳对姐姐…

"还请王后和王母娘娘不要将今日之事告知第四人,包括小夭。"

阿念望着昏睡的小夭,又望向相柳消失的方向。此生既无缘,不如不相欠,相念,如从未相识,相知。如若说玱玹的爱是自私的,那相柳的爱就是无私的。阿念觉得,自己的爱能自私也能无私,但绝对不会到这两人的程度。

我的小夭姐姐啊!你可真让妹妹我长见识了。她皓翎忆此生怕是不会有机会消受这种福份了,不过,今后至少她能说,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谁没爱过似的。有哥哥疯吗?有相柳狂吗? 呵!

阿念又看了看手里的扶桑木大肚娃娃,得找个适合的时机送给姐姐,还要不着痕迹的确保姐姐不会随手将这丑东西藏柜子底下永不见天日。真是的,这人, 啊不对, 这蛇, 长的挺好看的,审美怎么就这么差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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