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会员加更)
谜亚星张张嘴,迷茫又迟疑地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大家的注视中,他将昨晚的梦境全盘托出,说到那鱼时,谜亚星半是窘迫半是不适,“之前被突然吓到了,都忘记使用魔法了,也是奇怪我躲在森林去了,他好像很害怕不敢进去。”
昨晚睡得太少,谜亚星的眼睛底下微微泛青,但这并没有损害他样貌的痞帅斯文,反倒添了几分战损。
焰王皱眉,猛地从床上起身,“这什么鬼地方,该死的海地司,别让我抓到他要不然我烧死他。”
欧趴连忙抱住他,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嘘嘘嘘!你小声点吧!等下给别人听到了。”
焰王拉下他的手,烦躁无比,“欧趴你还不懂吗?肯定是这个地方像我们船上一样,被一个首领控制了,要不然怎么他们都包庇着那些鱼,要是今晚他们还敢来怎么办?”
艾瑞克立刻反应过来,“自从我们来到无名村后,就没有在村子里听到一声狗叫声。”
这太不对劲了,哪个村子里会不养狗?
之前出任务,人类农村有个说法,狗能看到灵物,看到必狂吠不止,实属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但无名村却没有狗叫,要么无名村有不养狗的禁忌,要么就是有人养过狗,只是狗不见了。
谜亚星和艾瑞克对视一眼,暂时放下了这个疑惑,没有往下深究。
入夜了,这次是艾瑞克入梦了。
原本美好的星球,因为无名村的人类而变成一颗废弃星球,入眼所见是一片荒芜。土地大面积沙化,少部分没有沙化的也呈龟裂状,还有未能沉入地下的破旧建筑或金属物,间或有那么一两棵树,却也是张牙舞爪的枯枝,毫无生气,村民把荒星污染的黑雾四气,又把死去人随意埋在了村西头对面的山上。五人眼睁睁地看着黑色邪气在山头上方盘旋,看着一场又一场的大雨让无名村的村民从狂喜变得惊恐。
连绵不绝的雨水,演变成了另一场灾难, 村民们不得已一些开始逃出去,刚好踏上了无名号,成为了鱼苗,被控制的回来,为了不变成鱼,还有吃掉,村民不得不涕泪横流地发誓,每顿饭都会给那些鱼送女孩。
村里每死一个小姑娘,阴气便加重一份,雨水却没有停止。
浓重的阴气催生着海地司的出世,海地司的恨意引起了其他冤魂的恨意。
更因为欧趴玛雅采摘月光草,不甚引起的崩塌,海地司终于出世。
村民终于害怕了,他们担心下一个死去的就是自己。特别是曾经把自己家的女儿推出去的人,更是怕的寝食难安。
无名村逐渐变成了一块养鱼的邪地。
盘踞的阴气和血腥让这片地方白雾笼罩,滋养着一切邪物,鱼愈来愈多,海地司越来越强。
百来户的村落竟然渐渐变得只有几十户。
半个小时后,艾瑞克走出了荒屋的门。
原本想冲出去的四人,看到艾瑞克之后,齐齐愣了一会,谜亚星率先反应过来,惊喜交加:“艾瑞克!”
艾瑞克神情疲倦,“大家,我们回去再说。”
四人人忙跟在他身后回去,路上遇见了五六个站在屋檐下直勾勾看着他们的村民。艾瑞克想了想,转头和焰王道:“等一会路过下一个村民的时候,你直接用火烧到他的背后。”
焰王郑重地点了点头。
阴雨遮挡了他们各个人的表情,等路过下一个拐口时,同样有一个村民眼睛浑浊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五个绝佳的食物。
艾瑞克轻声,“焰王!”
谜亚星突然上前一步,“老大叔?”
村民看向谜亚星,背部露出,焰王趁机使用魔法,只见村民好像是被泼了什么热油硫酸一样,痛苦地摔倒在地打滚扭动,“啊啊啊!”
黏在胃部的透明鱼卵,鱼卵受热后,很快就从胃壁上脱落掉下来,失去了鱼苗之后,村民的肚子就像是被撑大的气球一样松垮了下来,形状难看。
欧趴被吓了一跳,惊慌不定地看着表情狰狞的村民。
艾瑞克道,果然。
长久住在这片地方的村民们,已经变得人不人,鱼不鱼了。
他们早晚都要死。
焰王和潼恩一言难尽地看了欧趴一眼,避开村民,紧紧跟着艾瑞克谜亚星。
艾瑞克把幻境中的细节想了一遍,发现在幻境之中,村西头的河流是有桥梁的。
他现在是想先去然后把这个村子包围消灭掉,毕竟这里村民大多数已经变成了鱼苗,然后在封印掉这个地方,海地司的幻境应该就可以破了,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车还有这么过去,现在的村西头已经没了桥梁,但半截车痕印在河边消失的证据,让艾瑞克觉得,虽然没了桥梁,但一定有其他的东西让村民把车藏在了河对面的车上。
无名村的村民好像把这个星球当成了一个天然的垃圾场一样,祭鱼的女儿半截尸体往那里扔,来往被迷惑被吃掉的过路人尸体也往那里扔,几乎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被扔在了这座星球上。
艾瑞克跟大家道:“我们要过河。”
艾瑞克将荒屋幻境中关于村子过往的事说了出来,“车应该在那座山上。”
谜亚星列出了几个过河的方式,突然道:“艾瑞克,你看看这几种办法行不行?”
“我看看。”
艾瑞克接过笔记,上方列出了三种方式,最安全的就是找个木板当船。
木门就是很好的工具。
谜亚星道:“我怀疑村民们有专门渡河的木板……也可以说是可移动的桥梁,要想把车子从河上开过去,那个木板一定很大很结实,我们这几天已经将洗井村逛了个遍了,如果有能藏这种东西的地方,只有村内的祠堂里。”
欧趴想去了,“村口的桥梁?”
艾瑞克和谜亚星被他话里的意思吸引。
焰王挠挠头,追问:“欧趴,村头的桥梁怎么了?”
“你们还记得吗?村头的桥梁上满是青苔,好像好久没有用过的样子。桥梁上的扶手用力捏后会发软,这明明是连续几个月被雨水泡过后的样子。”
焰王还是不明所以,他觉得他像个大傻瓜,“啊?”
谜亚星突然眼睛一亮,“被雨水泡了几个月?”
“可是无名村不是常年有雨吗?”
“嗯,”欧趴拘谨地垂着眼,“我当时只以为是雨季,现在看来,那道桥梁应该是新被建造的桥梁。村头的桥梁几个月换一次,却没有人用,你们说为什么?”
谜亚星道:“无名村的人出不去?”他想了想,眼睛一亮,“因为那个桥梁可以移动?”
焰王半懂不懂道:“就算能移动,咱们五个人也拉不动吧。”
“不,我只是觉得他们在掩耳盗铃,用前面的桥梁替换村西头的桥梁,”谜亚星道,“那个桥梁是新换的,那上一个桥梁去哪儿了?”
“这个我们无法得知,不过谜亚星,我们今晚去祠堂看看就一目了然了。”欧趴提议道。
艾瑞克当天晚上就带着潼恩和焰王守在了祠堂外面,准备潜入祠堂。
村里的祠堂只有特定的人可以自由进出,每天晚上天黑之后祠堂会被锁上,一直到第二日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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