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6）

千与千予L：我原设定：灵昭CP相柳、涂山璟，小夭CP玱玹。要不要加男主，或者玱玹也CP灵昭，宝贝儿评论下，人多我就改设定，爱你们。

小夭洗髓伐骨后，二话不说，直接加入了修炼狂妖大队。灵昭时常压着修为与小夭切磋比斗，不断夯实小夭的修为基础，不到一年，小夭已修炼到了她未被废之前的水平了。

小夭也与无妄之森的众妖混熟了。

混熟后，小夭才发现，十一只妖神出鬼没的原因 —— 竟然是他们每只妖至少有一座山作为地盘？

小夭也发现，十一只妖，包括灵昭，并不如他们的表象那般。

比如，灵昭。

她并不是整日只会修炼，她也会嬉戏玩乐。她会邀她和众妖下河，不用灵力、纯凭本事比赛摸鱼捉虾；她会偷偷摸摸地将自己烤焦了的鸡肉埋进土里；她会随意拈一片树叶吹奏一曲悠扬仙乐……

还比如，熊七。

他看着人高马大，背地里实则是一只嘤嘤怪，一感动，就要偷偷抹眼泪。

在每日充实又有趣的氛围里，小夭卸下了心防，她把灵昭和十一只妖真心当成了亲人和朋友，性子也愈发活泼，甚至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性格。

小夭喜欢上了在无妄之森的生活。

她也想彻底敞开心扉了。

于是，某夜月光如银，天空静谧如同一幅深邃的画卷，灵昭和小夭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安静地欣赏半弦月时，小夭开口了。

“阿昭。”

“嗯？”灵昭歪过头，她竖着一双毛绒柔软的狐耳，眨着一双明亮透澈的眼眸疑惑地看向小夭。

小夭被看得心头一软，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感觉，小夭坚定了决心，她微微一笑，缓缓道，“阿昭，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灵昭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安安静静地做起了聆听者。

“小夭，是我的乳名，皓翎玖瑶，是我的大名。

我娘是西炎王姬大将军（西陵珩），我爹 ”

小夭顿了顿，暂时略过了她爹，继续道，“多年前，西炎与辰荣大战……我娘领兵出征，她说过她会回来，但我等到的是她战死的消息；后来，我被外爷送到了玉山随王母修炼，玱玹哥哥说很快来接我，可我等了七十年；

于是，我决定自己回去。

我偷偷跟在两个皓翎宫女的身后，准备回五神山。在路上，我听到了两个宫女的窃窃私语，她们议论我娘，说我娘与魔头赤宸有染，说我是野种，所以皓翎王永远不会接我回去；

我，我悲伤骇然，也，怀疑了。”

小夭的声音变得很轻，但她的手却攥得极紧，“我不敢回五神山了，我逃了……

后来，皓翎王和外爷昭告天下寻我，但更有传言 —— 我在玉山住了七十年，蟠桃当饭吃玉髓当水喝，妖怪吃了我能妖力大增。所以，想杀我的比想抓我的更多。

也是那时，我无师自通地会了变化容貌。

我初时是高兴的，因为我多了一种保命的手段；直到我发现我忘记了自己真实的容貌，再也变不回去，脸也时时刻刻地在变化着，

那段日子就像噩梦，我躲进了深山老林，像野兽一般生活着，

后来，我遇见了九尾狐妖，我们比赛变脸，他教我学会了固定容貌，渐渐地，我相信了他，却被他囚禁了，”小夭偏过头，看向灵昭，“然后，我遇见了你。

一开始我并不信你，可现在，我信你。

我从前觉得我是无力自保、无人可依、无处可去之人，可现在，我觉得我有了去处。”

小夭想，无妄之森就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