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何父告知丢官
大上海
早知道,早知道,如此匆匆,又何必,又何必和你相逢;
往事一幕幕,伤心一幕幕;
你的眼光,你的笑,伴我今日一孤独......
凄美的歌声响起,大上海正式进入夜生活。
......
一曲歌毕,这次白玫瑰迎来的不再是夸奖,而是不耐烦。
路人甲:“每天都是这几首歌,你没唱烦我都听烦了。”
舞厅的动静立刻引来了秦五爷,在秦五爷的指示下蔡经理立刻上前恭恭敬敬的问道:
秦五爷心腹:“那您想听什么?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那人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想法。
路人甲:“这样吧,就让我们的清纯佳人白玫瑰小姐给我们大家伙唱一首小叮当活跃活跃气氛,好不好啊?”
路人乙:“好!”
路人乙:“小叮当!”
路人甲:“小叮当!”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点的歌倒是没有问题,不过那人眼神里毫不掩的饰贪婪让白玫瑰打心底里厌恶。
陆依萍:“不好意思,我不接受点歌。”
白玫瑰歉意的点点头,说着便要下台,只是她刚走下台便被蔡经理拦住了,他抓着她的胳膊恶狠狠道:
秦五爷心腹:“白玫瑰,现在立刻给我上台。”
陆依萍:“我说不行就不行。”
之前百乐门的蝴蝶和红玫瑰都在,顾客有多种选择对白玫瑰的要求自然没有那么多,可现在蝴蝶和红玫瑰相继离开,顾客没了选择,渐渐地口味也就不在满足于白玫瑰那单调的一种,可白玫瑰天生自傲,又怎么可能同意在她看来客人无理的要求。
一来二去,白玫瑰直接惹怒了蔡经理,他直接命令手下把白玫瑰架回了舞台。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侮辱,只是这次,她身边再也没有了替她打抱不平的书桓。
她就那么毫无尊严的像个小丑一样站在台上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何应覃:“真是伤风败俗。”
从南京赶来看完全程的何父脸色铁青,下一秒便消失在了原地。
因为白玫瑰的抗拒,大上海瞬间乱作一团,而客人也大多扫兴而归,见到此情此景,秦五爷突然想起杜珝安之前托蔡经理带回来的话:真正对大上海有威胁的从来就不是蝴蝶,而是你们自己。
这时,他突然恍然。
白玫瑰生性自傲,之前有红玫瑰在,让人下意识忽略了她的缺点,现在红玫瑰不在了,她的缺点便暴露无遗。
所以会毁掉大上海的从来就是白玫瑰。
......
公寓
何书桓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就像三魂七魄丢了三魂。而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天一夜了。
杜飞围在他身边,关心道:
杜飞:“何书桓,你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吓唬我,我胆子很小经不起吓得。”
杜飞:“你怎么眼神发直,脸色发绿啊,你从哪撞了邪了?”
杜飞:“你不是和依萍在一起的吗?”
何书桓:“不要再提依萍...”
何书桓的音量陡然升高。
何书桓:“以后永远都不要再提她!”
杜飞:“搞了半天又是为了依萍啊,你又跟她吵架了是不是......?”
杜飞闻言立刻松了一口气,话刚说一半,公寓的房门便被人从外大力破开。
看清门外站的人时,何书桓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何书桓:“...爸?”
何应覃:“你这个逆子!”
何书桓:“爸?你不是应该在南京吗?”
何应覃:“你竟然还敢提这个。”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何父的怒火便再次到达了顶峰。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将何书桓抽懵了,就连一旁的杜飞都楞住了,他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抓住了何父的胳膊。
杜飞:“伯父,有什么话好好说...啊...”
何应覃:“不管你的事!”
杜飞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何父一胳膊扬开,顺着那力道直接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好不可怜。
何书桓:“杜飞...”
何书桓立刻上前扶起了杜飞,他直面自己的父亲,神情已然怒了。
何书桓:“爸,你有什么火冲我来,杜飞他是无辜的。”
何应覃:“无辜,我就不无辜吗?”
何应覃:“你知不知道你的爹,堂堂南京外交官在不久前被人像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何父气的胸腔都在震。
何书桓:“怎么会这样呢?”
何书桓皱起了眉,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在南京一直都是很有威望的,断断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情。
何应覃:“怎么会这样?”
何父冷笑一声,伸出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道:
何应覃:“这都是因为你交了一个好女朋友。”
何书桓虽然不知道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何书桓:“爸,这管依萍什么事呢?”
何应覃:“你女朋友水性杨花,在舞厅当上不了台面的舞女,烂名声都传到南京去了。”
何书桓:“这怎么可能?”
尽管已经被依萍伤的很深,可何书桓还是下意识偏向依萍。
何书桓:“依萍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她有自己的骄傲,她有自己的自尊......”
啪!
又是重重一耳光。
何书桓的脸直接肿了起来,这次杜飞却不敢再拦了。
何应覃:“你今天就算说出花来,戏子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何应覃:“你知不知道,戏子误国,无耻可诛!戏子祸国,人人得而诛之。”
何应覃:“戏子,在高官权贵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上不了台面可以随意送人的玩物,而我堂堂外交官的儿子交的女朋友竟然是一个戏子,我直接成了一个笑话,为了不连累外交官的形象直接被罢了职!”
闻言,杜飞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直接长大了嘴巴。
何书桓瞳孔骤缩,腿一软直接向后倒去。
何应覃:“我何应覃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
翌日
从饭店吃饭出来,外面便下起了鹅毛大雪,入眼的一切都被白色覆盖。
而他们开来的车子还有一段距离,见状,陆尓豪直接敞开了自己的大衣外套。
陆尔豪:“你钻进来,这样你就不会被大雪融化的雪水弄湿了。”
杜珝安:“我不要,省的你又套路我。”
珝安摇头拒绝。
陆尔豪:“你说的套路是...”
陆尓豪的眼眸深了深。
杜珝安:“你在想什么,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陆尓豪乐了,打趣道:
陆尔豪:“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