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

李云睿手中的内库一直是子沁势力中的一部分,现在范闲来了,就把内库的权利躲走。

从儋州刺杀,再到京都的试探,子沁就知道范闲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就算他不想接受,李云睿也不会也不会放过范闲。

子沁今日心情不好,随意换了一身黑衣白赏,靠在椅子上闭眼思考。

''殿下,长公主要拉我们下水,我们也要参与吗?''谢必安询问道。

''不过是互相利用,那女人怎么可能吃亏。''子沁笑道。

牛栏街刺杀,滕梓荆身死,范闲恨透了幕后之人。

范闲原本想做个富家少爷,现在才意识到,京都的水有多深,你不争别人也会推着你去争,不争就只能死,一但入了京都就别想在独善其身。

这边,庆帝召见子沁与太子,将两人敲打一番之后,将子沁留了下来。

''老二,做好你该做的,不要将手伸的太长。''庆帝冷漠地盯着子沁。

子沁没有丝毫犹豫跪地说道:''臣不敢有二心,还请陛下明鉴。''

''没有就好,下去吧。''庆帝随意看了一眼,就摆手让子沁下去了。

好算计啊,是要牢记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还是权衡自己的地位,或者是太子的磨刀石?

可笑,转身向母妃宫里走去,子沁走到母妃宫里行了一礼,正在看书的女人,没有回答。

子沁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只是默默坐下,闭上眼睛趴在桌上,即使女人没有关心与帮助,子沁还是在这里得到一些安慰。

子沁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范闲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青年白皙的侧脸,在阳光的映照下,白的刺眼。

范若若见自家哥哥傻站在一边,奇怪地开口问道:“哥,你怎么站在这不动了?”

子沁在睡梦中听到说话的声音抬头看去,就见范闲与范若若站在哪儿看着自己,愣神了一会儿,子沁才缓缓起身回礼。

三人没有等待很久,子沁的母妃就回来了,子沁不喜欢现在的场合也不想与范闲几人谈天说地,拜别几人就离开了这里。

谢必安见自家主子出来,将鞋子递到子沁的脚边,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府中。

随后几天的事情过的很快,范闲被这一切事件的发生感到诧异,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祈年夜,范闲被邀请去参加宴会,脑海中不知觉想到那个艳丽的青年,被自己脑海中的人吓到,范闲有些心跳加速,怀着纠结的想法去往参加宴会。

众人各怀心思来到祈年夜宴,范闲在家晃悠了一圈,穿上自己最合身的衣裳,捯饬了半天自己的发型,对着镜子自己欣赏了好久才离开,出门没多久又回来照照镜子,才满意地走了。

子沁无聊的翻看着准备的衣服,随意指了一件就穿上了,对这次宴会倒是兴致缺缺,谢必安倒是在旁边感叹人好看就是披个布都好看。

宴会想来人满为患,还没入夜,大臣们就纷纷入场了,范闲在门口处磨蹭了好久才进入,在里面扫视一圈也没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只到灯光亮起,才看到自己想念的人。

范闲起身想去搭话,就见太子殿下先一步起身前往,范闲看到刚刚困倦的青年皱起了眉。

“太子殿下。”子沁换上笑脸说道。

“二哥,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兄弟相称就好。”李承乾露出一副老实死板的样子说道,子沁无语地心想:真是好演技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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