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

白婧岚坐在沙发上跟余柯东一块儿看电视，看了眼手机，快九点了

白婧岚：然然怎么还没回来？

余柯东：估计在外面散心呢

余柯东：小风不是把他拉出去了吗

白婧岚：说真的，我没见过他这样

白婧岚：他平常在家跟我们嬉皮笑脸的

白婧岚：我还真没见过他这样

余柯东：我也没见过他这样

余柯东：然然的情况，跟田恬其实很像

白婧岚：可这孩子

白婧岚：我们工作那么忙

白婧岚：他都没有怨过我们

白婧岚：我也不知道然然有没有被欺负

白婧岚：成天乐呵呵的傻乐

白婧岚：我都怀疑这孩子智商有问题你知道吗

余柯东：是，我知道

余柯东：我也怀疑这孩子智商有点问题

余柯东：跟二傻子似的

余柯东跟白婧岚的工作也忙

特别是然然小时候，没时间管他，都在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也怨他们工作太忙了，没时间陪孩子

爷爷奶奶问，想爸爸妈妈吗？

他说，不想，因为他们有工作

等他们有时间就会回来陪我

……

第二天，顾澈开始给学生重新排课

把陈雅娴，刘佳琦晚上的课排在一起

顾澈：你们两个，周五晚上也是

顾澈：有课

顾澈：刘佳琦，你的剧目我看一下

刘佳琦心虚的点点头

开始第一个拍子，音乐声下了她一跳，慢了一拍，后续接连几个动作不熟悉

顾澈：回去准备了没有？

刘佳琦：没……

顾澈：你知道我今天要检查剧目的

顾澈：对吧？

刘佳琦：我……不知道

刘佳琦：您要检查…剧目

顾澈：算你不知道好了

顾澈：你回家也不扒剧目吗？

刘佳琦：我…知道

顾澈：你今天想上课吗？

顾澈：不想上课你可以先走

顾澈：还有，你的剧目里面

顾澈：不要自己随便加动作

刘佳琦：这不是加的动作

刘佳琦：是我记不住动作瞎编的

顾澈气笑了，但是让刘佳琦感到可怕

顾澈：呵

过了一会儿让她们练基本功

顾澈看手机顾予念发来一条消息

念念：爸爸，我下课以后想喝奶茶，给我带一杯行吗？

：我下了课给你带

顾澈：雅娴，你去耗腿

陈雅娴：嗯

刘佳琦高二了，跟陈雅娴的基本功差不多，所以顾澈对她会严一点

刘佳琦：老师我今天能……不耗腿吗？

顾澈：有理由吗？

刘佳琦：没……

顾澈：不能

顾澈：你前腿搬的起来吗？

刘佳琦：搬不起来

没耗几分钟就不行了

顾澈：手上去，放下来一次三分钟

顾澈：加六分钟了

刘佳琦：不……

顾澈：胯根颤下去

顾澈：别让我来给你压

耗完腿，整条腿都麻掉了，刘佳琦坐在地上缓

顾澈：这个学期把你的软度解决掉

顾澈：解决不了自己想办法

顾澈：除了我给你上课的时候

……

学校下了晚自习，余景然送田恬回家，路风跟顾予念同在一个小区不顺路

顾予念回到家，顾澈已经回来了，奶茶就放在桌上

顾予念.：爸爸

顾予念.：妈妈

沈杏：你爸刚刚本来板着的脸

沈杏：看到你就笑了

顾予念.：我要抱抱

顾澈：怎么了你这是

顾予念搂着顾澈，头靠在顾澈肩上

顾予念.：我好累

顾澈：学习学累了吧

顾予念.：嗯

顾予念.：我想你了

顾予念.：今天在学校我就特别想你们

顾予念.：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顾澈摸了摸念念的头发

顾予念觉着从小到大，爸爸妈妈的怀里永远是最安全的，特别是只要一靠近她爸，会不自觉的撒娇

顾予念.：你还记得我艺考那会儿嘛

顾澈：记得啊，怎么不记得

顾予念.：我觉着那会儿你特没有人情

顾予念.：我在李老师那儿上课

顾予念.：你们一下就对我特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