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新 羽然阿诗勒隼阿苏勒
像是桃花一样的香甜,像是石榴一样的热烈,阿苏勒感受着羽然不停的动作,宕机的脑子也恢复了一两分的理智,强撑着将羽然推开了一些,拿起剩下的酒壶,自己闻了闻里面的味道,又轻轻地晃了晃,听见里面细微的碰撞的声音。
他身上也逐渐变得灼热起来,原本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偏偏这个时候羽然也一拱一拱地往他身上蹭。阿苏勒本来是习惯性的将手往上揽了一下,刚开始是害怕她着凉,如今好像是她身上有了针线一样,要将他的手固定在她身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篇温凉,下意识低头一看。
想来是因为他刚刚伸手拿了酒,拦着羽然的力气便小了些,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蹭掉了外面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如玉的臂膀和连带着的小半个胸口,然后被他不小心碰到了那里。阿苏勒只是扫了一脸,脸上就像是有火苗往上升腾了一样,慌乱别开眼,不敢再动弹半下。
只是他不想做些什么,羽然确实不愿意放过好不容易寻到的冰块,当即不满的哼唧着追了上来,双手合拢强硬的捉着他的那只手,就要往自己胸口里塞。阿苏勒愣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因为自己的动作不小心又碰到了些什么,却正好给了羽然机会,等到他的手碰到了一片滑腻的时候,只觉得刚刚那心火又烧的愈发旺盛了。
“阿苏勒。”羽然努力抬起身子,辨认着阿苏勒的方向,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隔着一层水汽一样,十足动人,像是一只被雨淋湿了羽毛的小鸟,躲在屋檐下可怜巴巴的,等着哪个好心人伸手打开窗子,将她放进房间里躲雨。“阿苏勒,我好难受啊,好热,你身上好凉快,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热啊,阿苏勒,你抱抱我。”
阿苏勒的呼吸短暂地停止了一瞬,再响起来的时候变得粗重了不少。他的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些什么其余的东西,什么星星湖的黄昏,什么夜晚的萤火虫,他甚至脑子里都想不起来羽然晚上还没有吃东西,只是喝了两口酒。他满脑子只有羽然刚刚说的话,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而自己,就是唯一一个可以给她解脱的人,她在,让自己抱一抱她。
他心跳如雷鼓,感受着手底下传来的温度,只觉得从掌心开始发烫,烧的他晕晕乎乎的,眼前除了羽然再也看不见其余的东西。她却仍旧不安分,支支吾吾着往自己怀里拱,双手紧紧搂着他的手掌,不让动弹,上半身却还要往前凑,非要靠在他身上去。
羽然只觉得像是抱了个冰冰凉凉的直木头,蠢笨的很,都不会动一下,只能她自己凑上去,好叫她身上可以和这木头多接触一些,也好凉快一下。她的头靠在阿苏勒的脖颈处,不住地扭动着,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忽然就被拽住了双手,下一瞬间就被夺取去了呼吸,好在那人还有些良心,好歹是不再拒绝她纳凉,只是呼吸急促得很,又舍不得到手的冰块,只能一边喘息一边继续往他怀里拱。
什么时候两个人交缠在了一起,只怕谁也记不清楚了,等到他的身子覆下来的时候,羽然仰头望着天上,许多的星子在半空中闪耀着,她好像短暂地找回了一瞬间理智,又好像没有,然后就是深深浅浅的拥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