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新 羽然阿诗勒隼阿苏勒

宫羽衣也不是觉得要将她看好的侄女婿让给东陆郡主,只是一来羽然自己也不愿意,而来,他们到底也是羽族,非我族类齐心必异的说法她还是知道的,下唐也就算了,与国主相交这么多年,她们之间绑在了一起,但是东陆却未必瞧得上她们两个羽人,尤其是想着羽然身上背负的那一段预言,她不能,最起码在有人可以护住她之前,不能被那些人注意到。

羽然鼓鼓嘴。虽然对于姑姑说不能去找阿苏勒和阿淮两个人有些不开心,但是想到可以出去玩了,而且她都听说了,这个东陆的郡主待不了几天的,她应该三五天之后就要离开了。到时候她就又可以去找他们玩了,至于这段时间,大不了她出宫去玩吗,反正,在他们来南淮之前,自己一直也是一个人出去玩的。

南淮的街市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是热闹,她想起来那位东陆的郡主,下唐这样一个小国家,他的都城南淮就这样有趣,那东陆的国都天启城,又该是什么样的风景,如果那东陆郡主看上了他们的话,他们是不是就要去东陆去玩了啊。

羽然拿着一根糖葫芦,独自走在南淮的街上,路上的行人一个个与她擦肩而过,身边的景色都是她们一起走过的,只是以后,他们是不是就要陪着别人一起走这些地方了。或许现在他们就在走着南淮的大街小巷,既然是要招待东陆郡主,自然是要带她见一见南淮的风土人情的。想到这里,羽然又开始不自觉地踢起路上的石子来,骨碌碌,骨碌碌地。

真是的,他们才来了南淮几天啊,怎么会知道南淮城有哪些好玩的地方,他们知道的肯定都是自己带他们去过的地方,这样来看,如果要带东陆郡主出来的话,一定会去那些他们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地方,或者是去过的地方。这些明明,明明都是她带他们去看的。

羽然皱着眉头,只觉得今天的糖葫芦也不好吃,很是酸涩,叫她心里也变的酸酸的。再没有人认识他们之前,南淮的街上原本是很热闹的,那时候她每一次出来都觉得什么都有趣,不管是街头的糖人,还是路边的杂耍,或者是百听不厌的蔷薇公主的故事,她每一次都很喜欢,每一次出宫都要去那里看一看。

站在酒楼外面,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故事正说到结束的地方,蔷薇公主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十天了,蔷薇国王却还在外面征战沙场。她听着烂熟于心的故事,接下里的剧情,她听过很多遍,几乎都要背下来了,只是这一次,似乎这个故事格外的动人,叫她不自觉染红了眼眶。

“诶你,我见过你,在那一次国主举办的演武会上,你坐在草原来得世子身边,你怎么哭了呀,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羽然抬头,引入眼帘的确实是一张熟悉的脸,那一次演武会上,她还曾经和阿苏勒阿淮提起过这个人,上一次她遇见雷家人的时候也是他帮忙自己才逃出来的,也算是半个熟人了,羽然笑笑,指了指里面的说书人。

“没什么,我只是被里面的故事感动了。”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听故事啊,看见你站在门口掉眼泪,我还以为你被人欺负了。”

羽然点了点眼睛的位置,“是吗,我和朋友说好了,下一次要一起来这里听这个故事,要一起才能进去听这个故事,所以没进去。我叫羽然,你叫我羽然就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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