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远
这也是这一次的探花郎被外放出去做一个宫观官的原因,毕竟朝中都不愿意他留下来,而陈世美之所以是状元郎,他的文学自然是得到了满朝大儒认可的,按理来说该是很出色菜式,可是他的文学不仅很是一般,甚至于对于这道家经书,颇为通晓。
或许是为了讨好公主,但是对于这些道经,这个人确实是花费了心思的,可是自己看过状元郎的文章,那样一身傲骨,写得出锦绣华章的人,可能博学多才,通晓道经,但是绝对不会是这样一个捧着一本道经歌功颂德的人。
这件案子背后的事情绝对不简单,甚至于,她怀疑这个陈世美也未必是那个状元郎陈世美,而有这样的能力闹出来这么大动静的人,真的会不知道秦香莲在开封府吗,或许,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又或许,这本来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但是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案子都足够棘手,展昭一个人在路上,定然是不太平,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担心他。她甚至于梦见过他一身鲜血的躺在那里,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放纵自己,大醉一场。
这让他如何去不担心他,可是辗转再三之后却恍惚发现,她甚至于连担忧他的命运都没有,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好像除了那个晚上近乎靡丽的梦境之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些日子以来的不能被被人所察觉出来的担心让她过得格外的压抑,所以在展昭又一次入梦来的时候再也不想忍耐自己,毕竟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她仰着头,伸手拽着展昭的衣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脑袋后面,一点一点的施加力气将他的头颅往底下压,眼睛直直地看向他,一旦他的眼睛里有什么其余的东西,就会立刻离开。
一直到温热的感觉落回到唇上,他的眼睛里依旧是温和的包容的,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他的面前无理取闹一样,心头火起,嘴下的动作也是更加的用力,直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是真正意义上的咬了一口,而不是那种近乎调情地力度,最起码猝不及防的让展昭也忍不住轻嘶了一声,随即无奈的垂头看着这个小姑娘。
分明是她先动的手,到头来,眼泪汪汪的那一个还是她,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当事人的话,真的以为是他欺负了她,做了一个负心薄幸的人。谁能知道,面前的这个哭泣的小娘子,才是在他们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的那个人,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自己兴奋起来。
哪怕是从她醉语之中窥得一二可能,可是她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过自己的问题,哪怕是她的话语之中都在透露着这个意思,可是在获得一个准确的答案之前,他都将患得患失,总是想要从她口中哄一句准话出来。
就像是现在一样。“乖,好姑娘,你为什么要讨厌他,他做了什么事情叫你这样的生气,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帮你收拾他可好,好姑娘,说出来。”
荣飞燕仰头看了眼他,或许是醉了酒,眼睛里格外的闪亮,像是凝了水雾,又像是漫天的星子都落在了她的眼中,看的展昭着迷。
“他做了什么,他教我入了局,叫我丢了心,叫我眼底起波澜,叫我喜欢上了他,而他却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干脆抽身离开,好像从始至终,只有我这一个人入了这场英雄救美的戏中来,他却像是之前发生过的千百次一样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