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被驴，给踢了吧。

突然听到这些事情，简直是比听到世界末日要来临还要炸裂。

谁敢相信，曾经一席白裙短裙，傲娇在整个圈子里的许家大小姐，会在身上纹那种，那种最肮脏的字

谁也不敢相信，曾经傲娇，最是喜欢耿直的许大小姐，会纹那种字。

“你怎么知道是她自己纹的？”理智的人会想到很多方面的事情，白赟第一反应是惊讶，第二反应是去问，去问纪淮衍怎么知道是许素自己纹的

这样一问，纪淮衍明显惭愧，支支吾吾的回答“以前她对我说的”一个人不能一直骄傲，不可一世，现在纪淮衍真的需要这两个朋友，如果在一直高高在上，再好的关系，也会被他不可一世的脾气被弄丢的。

该适当的惭愧，适当的弱小，他还是会弱小的，虽然这样我太霸气，可是想想自己需要别人又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惭愧一下，丢脸一下也没什么。

“呵”听到纪淮衍那么不负责任的一句话，白赟爽快的冷迟“纪淮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脑瘫了？”

“一个女人 和你不对付的女人，可能已经被你毁了半生的女人，在被你欺负之后，说的话，你也敢相信，呵，纪淮衍，我真怀疑你在遇见七年后的许素的时候，脑子被驴踢了！”

凶狠的谩骂，纪淮衍没有生气，反而样子极其的没有底气，一点都没有他原本的气质，话音极小，微动嘴角“我不知道，只是，我看不下去！”虽然，没有底气，可他最后那句是认真的，是格外严谨的。

“所以呢？”辰鲁不太喜欢这样的纪淮衍，莫名的有些怒，不太友好的语气继续问道“你想让我们帮你找个纹身师，强行洗掉她小腹上的字对吗”这语气，那简直意味深长。

“嗯”男人没有隐藏，坦诚的点点头“我看不惯的东西，不能存在”拳头颛在一起，表情显然眸色重彩，似乎全部都是对那字的厌恶。

一句话的信息量有多大？

看似平淡，只是发表恨意的一句话，白赟和辰鲁都机灵的好像发现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同时大笑。

“哈哈哈”笑声涛涛蔓延开来，白赟凑过去一些问道“你这意思是以后还会睡她？所以，你不想看见？”

他们都语气，早在听见纪淮衍那句不讲道理的话后，讽刺到了最重点。

“不管睡不睡，我就是看不下去，那个刺眼的字”纪淮衍说的咬牙切齿，手不受控制的在自己心口上砸，不该难过的，可，眼角却红润“两次了，我每一次看到都难受的痒痒！”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一个以前那么天真无邪的人，放荡成这样！”只听见声音越变越气，紧紧握着的拳头越来越近，那双眼睛，看不见一点光，像一个没有光的无底洞

深隧道浓墨重彩的眸子，让白赟和辰鲁还是觉得放出的心事立马停下了，似乎可能是理解了吧，可是变得安静，也不在意为深长的讽刺。

目瞪口呆的凝视着纪淮衍，心里莫名其妙的生气了，心疼的感觉。

“不是，纪淮衍”白赟轻轻的慌了慌他的胳膊，从自己的位置上坐到了他旁边，极其小心翼翼的问“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他欲言又止，表现的不太容易最后狠心一把，直接问出来“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许素被逼的呢？”

往往人们不喜欢把最坏的结局说出来，可不是逼不得已的时候，又不得不说，问出来的，挺诧异的，竟然因为一句话让他们都沉默。

客厅那留下的只有安静，再无其他，鱼缸里的鱼，摇晃着脑袋，无忧无虑的在鱼缸里游动，它们没有烦恼，它们的记忆只有七秒，记不住事情有许多许多，它们永远都无忧无虑

“你真的相信，曾经一个，最耿直，最傲慢，最不屑玩手段的女孩，最看不惯小姐的女孩，会在七年间，因为某些原因，去堕落自己吗”白赟没有吼，用最小的声音问着他。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记不记得，十七岁的时候，她和你做交易，只要能跟着你身边当牛做马，她都愿意吗？”

说话的气氛只是平淡的谈话，没有笑声，也没有吵架声，只有一些电器的声音，还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当时你喝多了，要求他去接你，那是冬天，她没有犹豫，就去接你，但是当时，二十一岁的你，左拥右抱”

蓝色的酒吧内，坐在沙发最中间的位置的男人，样子极俊，眸色不屑一顾似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眉毛轻佻，对那边挑眉扯嘴轻笑“许素，你还真当牛做马呀，堂堂大小姐，何必这么卑微呢？”而他目光所看着的是面色潮红眼神慌张，身穿一件白色的羽毛裙子，极其俏皮

可是她的说话，却让人心疼，在那句话落下之后的一瞬间，她眼角红润，眼里的眼泪不停酝酿，像是小丑一样的抬起胳膊，指着他问“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这些摇尾乞怜的小姐吗？”话说出来的时候，她也哭了出来

“对啊”21岁的纪淮衍不仅对她毫无心疼，还在左边小姐的脸上楼下一吻对哭泣的许素不羁笑道“要不许大小姐也来当一天小姐，说不定我心情好，会主动亲一口你呢？”

羞辱是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的，许素只是指着他骂道“纪淮衍，你混蛋，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去当小姐，还有你们，陪睡赚来的钱高兴吗？拿在手里心安理得吗？”冲动的许素，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了过去“我操你妹，你们这些小姐真该死！”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这种职业？”若不是纪十二抱住了她，他可能真的会拿起杯子砸死他们，被束缚，他只能哭着喊着“纪淮衍，我就算当牛做马，也不可能去当小姐，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是爱你，但不会丢了尊严，我不可能为了你亲我就当小姐，这辈子都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