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就这么一直抱着,傅昀凡突然说话了。

傅昀凡:陪我去喝酒吧。

傅希诺:酒?我不会喝酒啊。

傅昀凡:没让你喝,我喝,你陪我行吗?

傅希诺内心:傅昀凡这可是恳求的语气啊。

傅希诺:好,我陪你去,你少喝些。

傅昀凡:嗯

他们选择了买了几瓶酒,然后坐在海边、沙滩上喝。

傅昀凡:你为什么非要来这儿?

傅希诺:因为这个环境适合让你现在的压抑心情释放出来。

傅昀凡:我这种人没人在乎的,我的心情更不能在这种地方释放出来。

傅希诺:什么叫作没人在乎啊。你不是还有我,有爸爸,有你那些兄弟嘛

傅希诺:我们很在乎你的安慰,你要是出了事,你让我们怎么办?

傅昀凡:我能想象来我真的出事了,所有人因为我去世而做出的反应,唯独傅天启,我真的想不到,我猜不透他。

傅希诺:你出事了,爸爸会很难过很难过,俗话不是说的好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傅希诺:我看的出来爸爸对你很关心很关心,只是是另外一种关心而已,很严厉的那种。

傅昀凡:我只是他抱养回来的,他严厉只是希望我以后为他所用,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再有心机也不可能会对你心机的,我有时候多么羡慕你,他对你这么好,要是我是他亲生的那该多好。

说完,就拿起一瓶酒灌了下去。

傅希诺:你怎么能这么喝酒呢?这样猛喝身体会出事的。

傅昀凡:现在知道我不是你哥哥了,你什么心情?

傅希诺:我其实心情也挺复杂的,好不容易有个哥哥,没想到居然还不是了。

傅昀凡:你的哥哥只是换了一个人,并不是没有了。

傅希诺:所以说啊,我的心情不会有你那么差。

傅希诺:可是,我好不容易接受你了,又得换。

在傅希诺说的时候,傅昀凡一直在喝。

傅昀凡:以后咱俩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我如果离开了那个家,咱俩以后走在路上,会不会就成为了陌路人了。

傅希诺:你要离开那个家吗?你不许离开!

傅昀凡: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我已经和你们那家人没任何关系了,我还不能走吗?

傅昀凡这是逼着傅希诺说出不让他离开的原因。

傅希诺:因为。。因为我舍不得你。

傅昀凡:那你是作为什么身份舍不得我的。

傅希诺:妹妹啊

傅昀凡: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不是你哥,你作为我妹而舍不得我合适吗

傅希诺:合适,因为我已经把你当成哥哥了,爸爸也早已把你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了,也不会让你走。

傅昀凡:他今天说的话你听见了吧,那是把我当成家人该说的话吗

傅希诺:气话而已,你把他气成那样了,在那时候,是我我也说气话。

傅昀凡:你的歪理真多。

傅希诺:这怎么会是歪理呢!

他俩的谈话中,傅昀凡已经喝了好多酒了,已经隐隐有些醉意了。

傅希诺:哎呀,你别喝了,喝酒伤胃不知道嘛。

说罢,抢去了傅昀凡手中的酒瓶。

傅希诺:起来走走吧,好不容易来海边一趟,你都不要好好来看看这海边的风景吗?

傅昀凡:不想,我就想坐在这儿,一动不动。

傅希诺:哎呀,走啦。

傅希诺:说完,站起身来,拉住傅昀凡的手,想让他起来走走。

快起来,一会儿喝醉了,没人管你,就让你在这沙滩上一直躺着。

傅昀凡这会儿喝的有些多,也经不住傅希诺这么拉、拽,就只能起来了。

可没想到刚拉起来一个没站稳,又倒了下去,他可不是朝后到去的,他是被拉起来没站稳,朝前、也就是傅希诺这个方向倒下去的。

这一压下去,傅昀凡将傅希诺压在了身底,不免的俩人亲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

先是傅希诺反应过来的,一把推开了压住自己的傅昀凡。

坐起来,竟然哭了起来。

傅希诺:傅昀凡!你居然亲我!这是我初吻!

傅希诺:我初吻竟然就这么完了,我初吻居然给了自己的哥哥。

看着这样的傅希诺,傅昀凡竟然心情大好,笑的很是灿烂。

傅昀凡:都给你说了,我不是你亲哥,咱俩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初吻给我就给我了吧,这还是我初吻呢,我初吻给了你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先叫唤起来了。

傅昀凡:你满十八了吗?

傅希诺:还有两个多月是十八岁生日。

傅昀凡:那你这不是初吻,两个月后别人亲你你才叫初吻,现在你这最多算个童吻。

傅希诺:歪理!!!

傅昀凡:怎么会是歪理呢。

傅希诺:哼!不理你了。

说完,转身走向海摊。

傅昀凡内心:完了,还真生气了。

傅昀凡起身追去。

傅昀凡:你别生气了嘛,你相对于我的遭遇,你的算什么啊。

傅希诺:傅昀凡,你说话怎么这么招人讨厌!要不是因为你今天和爸爸吵架了,还让我知道这么大的事,看你可怜,我这会儿早就不理你了。

傅昀凡:我需要你可怜吗!你可怜我什么?

这是傅昀凡的一个雷区,他讨厌别人同情他、可怜他。

傅希诺:好啦,我说错了还不行嘛,不是看你可怜,就是。。。。哎呀,总之你亲我这事我不怪你了还不行嘛

傅昀凡也不想继续再说这事了,向前走去,傅希诺也跟了上来。

傅昀凡:傅希诺,你知道我有多庆幸在这个年级,这个环境,我能遇上你嘛。

因为傅昀凡说这话的声音小,再加上海浪声音太大,傅希诺并没有听来他说什么。

傅希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傅昀凡:没什么。

他们这么转悠了一上午,中午又去吃了个饭。

傅希诺:傅昀凡,该回家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傅昀凡:不,我不回去,你回去吧。

傅希诺:你不回去你去哪儿啊你,不就是和爸吵架了嘛。

傅昀凡:你清楚我俩现在不只是单纯吵了架那么简单了。

傅昀凡:我哪儿都能去,找个睡觉的地方很简单,不用你操心。

傅希诺:傅昀凡,别怄气了好吗,那是你的家,你现在不回去你还能一辈子不回去吗!

傅昀凡:总起码我现在不会回去,好啦,别劝我了,你知道的,我现在是不可能回去的。

傅希诺想了想,的确,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回去呢,就算回去了,他和爸爸指不定又怎样呢。

傅希诺:那你总得告诉我你住哪儿吧,不然我以后怎么联系你。

傅昀凡:傅希诺,我可是夺走你初吻的人,你还打算联系我啊?

傅昀凡露出妖孽般笑容的说着。

想起这事,傅希诺又有些来气了。

傅希诺:谁要联系你?想多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傅昀凡大笑着吼道

傅昀凡:我这几天在胡彬家,想来找我就去胡彬家。

傅希诺也转过身,大吼道。

傅希诺:我上哪儿知道胡彬家在哪儿去!

傅昀凡:等你回去了发微信给你说地址。

傅昀凡:还有,别给傅天启说我这几天在哪儿?

傅希诺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家里很安静,再往进走,就看见了傅天启昏昏欲睡的坐在客厅里。

傅希诺:爸你要睡就回房间睡呗,怎么在这儿坐着呢,还差点儿睡着了。

傅天启:没事,不瞌睡。

傅天启:你哥去哪儿了?

傅希诺:我哥去他兄弟家了。

傅希诺:爸,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嘴闲,你和哥哥也不会吵这么厉害。

傅天启:没事,这怎么能怪你,这件事早晚都得说破,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吧,他并不是你亲哥。

傅天启:嗯,你怎么不问我这事的细节呢?你不好奇吗?

傅希诺:我当然好奇,但是我想等到你和哥哥自己告诉我这件事,我不逼着问你们。

傅天启:我怎么生了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儿。

然后摸了摸傅希诺的头。

傅天启:昀凡虽说不是我儿子,但诺诺我相信你也看的出来,我对于你哥哥,并不是放任不管,对他足够关心,我并不觉得我对他的管理方式方法哪儿不对。

傅希诺:那他到底是谁?是你在孤儿院里领养的吗?我的哥哥到底是谁?

傅天启:十八年前,也就是你哥哥和我亲生儿子生下的那一年,你爷爷病倒了,那一年,我接手了你爷爷的产业,身边的那些人都惦记着你爷爷的产业,个个如狼似虎,可是在那一年,你妈妈怀孕了,并且生下了你的哥哥,可是现在让那些盯着这些产业的人知道我傅天启有儿子了,一定会有危险的,就在这时,一个我可以信任一辈子的兄弟,他是作为我的手下的身份来到我身边陪我面对这些商业危险,他说:“天启,这样吧,你把你儿子送出国,我把我儿子给你,我儿子和你儿子不是一天生的嘛,让我儿子来面对这些困难,咱俩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以后想报答我,就教育好我儿子,我就当你是感谢我了,别拒绝我这个意见了,这是对于你最好的办法”

傅天启回忆中

年轻时的傅天启:昶文,你的恩情我会记一辈子的,你知道的,我现在不能因为兄弟情而对你的这个意见否定。

年轻时的周昶文:对,这样才对嘛,你以后帮我照顾好我儿子,可千万别亏待了他,我呢,就负责给你当吹锋官,哈哈,替你探着你前面的路。

这是,刚生完孩子的夏柠虚弱的走了进来。

她已经听见了他俩所有的对话。

年轻时的夏柠:为什么要送走睿泽,你舍得吗?

夏柠含泪问着。

年轻时的傅天启:柠柠,我当然舍不得,那是咱俩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送出国去,可如果他留下来的低价是死,我宁愿咱们与他骨肉分离。

年轻时的傅天启:柠柠,如果你想我们的孩子死,你可以选择留下他。

年轻时的夏柠:我当然不想他死啊,他可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可是,你和昶文不是说了嘛,睿泽要走,昀凡就得换来做睿泽的替身,那昀凡又该怎么办?他活该当咱们儿子的替身吗?

年轻时的傅天启: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来保护昀凡的,万一老爷子突然起死回生也不是不可能啊,昀凡活着的可能就更大了。

年轻时的周昶文:对啊,弟媳,你也别太担心了,昀凡来你家,未必就一定是死,他如果不是死,就可以幸福的活下去了

年轻时的夏柠:昶文,你真的要拿昀凡赌吗?

年轻时的周昶文:她已经不在了,昀凡跟着我也过不好。

年轻时的傅天启:好,昶文,我一定照顾好昀凡,一定尽我所能让昀凡活着,开心的活着。

年轻时的傅天启:昶文,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将我儿子送出国去,哪个城市也好,安顿好他在那边。

年轻时的周昶文:好,保证完成任务

傅天启:你亲生哥哥就这么让带出国去,昀凡来到了我们家,昀凡也真的是命大,刚来不久,你的爷爷还真的起死回生,多活了半年。

傅天启:只要你爷爷醒了,他们就不能将我的儿子怎么办

傅天启:在那半年时间里,我安好足够强大的后台,让所有对这份产业虎视眈眈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听完这些事,傅希诺怔怔的。

她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可不知从何问起。

傅天启: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爸爸太冷血、太残忍。

傅希诺:是够冷血,残忍的,傅昀凡知道这一切吗?

傅天启:他知道,他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全部,他一个男子汉应该担当下来这些事。

傅希诺:可这是你们上辈人做的错事,不该由他来承担,哥哥当时才十六岁,他知道了那些事会不会很痛苦啊。

傅希诺:现在那个待在国外的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傅天启:对,他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傅希诺:爸,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会这么危险?

傅天启:诺诺,原谅爸爸不能告诉你。

傅希诺:还有,既然后来没有了危险,你为什么又不将我的哥哥接回来呢?

傅天启:因为你妈妈去世前唯一请求过我的是就是,在你哥哥二十岁前不将他接回国来。你妈妈他不希望你哥哥回来面对这一切,我答应了你妈妈。

傅天启:诺诺,爸爸累了,以后爸爸再告诉你好吗?

傅天启起身离去。

傅希诺刚刚也只顾着这些问题的答案了,忘记了她的爸爸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说出这件事,就等于讲爸爸那些不愿意回忆的事情回忆了一遍,相当于伤口上撒盐。

傅希诺内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傅希诺内心:傅昀凡,你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居然都受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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