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赵瑟瑟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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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李承鄞真正入口的就只有一杯,但是这酒里的药真的很猛烈,他很快就昏昏沉沉起来,差不多失去了意识。

魏琛和容霜见状,赶忙把李承鄞扶到了偏殿,服侍他躺下,而绪娘也早就等在了那里。

看着一动不动的绪娘,容霜喝令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绪娘很是恐惧,可她又不敢违背容霜的命令,只得慢吞吞地挪着,抬头看了一眼昏睡的李承鄞,又赶忙垂下了头。

对于绪娘的想法容霜并不在意,她肃着脸道:“让你做的事,你可都记清楚了?”

绪娘害怕得都要哭了,但她不敢在容霜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垂眸掩住眼里的害怕,轻轻点了点头,“记清楚了。”

她完全不想与太子有什么牵扯,就怕太子若是知道被她骗了,她日后会不得善终;再加上她从来没生出过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后宫中女人的想法,一心只想着到了年岁被放出宫,回家乡过平淡的生活,对于此事就更抗拒了。可是如今她被皇后捏在手心里,哪里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呢?

看着魏琛服侍李承鄞解开外衣,又看了一眼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的李承鄞,容霜扯了魏琛一把,“行了,现放着有人伺候,别多事了!下去!”魏琛在这里,她不好胁迫绪娘,绪娘也不好服侍李承鄞,只得先把魏琛给打发走。

魏琛退走后,容霜不忘一手软一手硬地哄骗绪娘,“你可别怨皇后娘娘,过了今晚,你们母子便可享尽荣华富贵了!”当然了,她可不会告诉绪娘,皇后是打算让她流产,再嫁祸太子妃的事。

绪娘也不傻,根本就不信容霜的话,她知道若真的这么做了,只怕后半生都完了。但是她现在又别无选择,只能受人逼迫,任人拿捏,听上位者的命令行事。

见绪娘呆愣愣的不说话,容霜又命令道:“记住,今晚定要好生伺候太子殿下!”说完,便轻蔑地“哼”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走了,只留下了满怀恐惧的绪娘,和失去了意识的李承鄞。

绪娘抬手掩了掩自己的衣襟,又回头看了一眼衣冠不整的李承鄞,心里很是恐惧,也非常羞耻。她虽然已经了人事,但是之前她是被人胁迫,反抗不得才失了身,那不是她自愿的。如今让她再来伺候李承鄞,只会让她想起从前受辱的事,心里很是难过。

纵然她千般不愿,万般不想,可受人胁迫,也不得不充当皇后的棋子。

看了一眼明明睡着不省人事的李承鄞,绪娘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后背对着李承鄞,颤抖着手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在脱得只剩下裹胸与亵裤后,无奈地捂住了胸口,像快要被千刀万剐一般,硬逼着自己蹑手蹑脚地爬到了李承鄞的床榻上,在他的身边躺下。

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浑身不停发抖。可想到皇后的命令与威胁,只能逼着自己将手向李承鄞的衣服。她知道,皇后一定会哄太子喝下那种酒,那种酒的酒劲儿很烈,只怕太子一宿都会昏昏沉沉,不会察觉她的身体有异常。

但是出乎绪娘的预料,她刚轻轻摸到太子的中衣,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李承鄞,却立刻惊醒过来。

李承鄞目露凶光,一把扯住了绪娘的手,逼问道:“你是何人?”

见太子醒了,绪娘吓得一下子就爬了起来,跪在太子身侧,吞吞吐吐道:“太子殿下……奴……奴婢绪娘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婢女……”她只能实话实说。

在绪娘回话的时候,李承鄞又开始头痛起来,他虽说只喝了一杯酒,但那酒实在是太猛,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忍不住用手拂了拂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醒一醒神。

李承鄞虽说尚未完全清醒,但是他从小机敏过人,迅速听明白了绪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打量了一眼有些发抖的绪娘,慢慢说道:”你怎么上了我的床,你心里清楚……“

头昏昏沉沉,连眼睛都睁不大开,只说了那么一句话,李承鄞又开始头痛欲裂起来,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又用手拂了拂额头。哪怕浑身再难受,为不叫赵瑟瑟失望,也为了自己,他拿出了自己最狠毒的一面,勉强的半仰起头,恶狠狠地指着绪娘,咬牙切齿地恐吓道:“今日之事,你若是向外人提起,不保的,必是你的小命!”

绪娘只是一个弱女子,本来就因皇后的胁迫吓得半死,再一听李承鄞的恐吓,立刻就被吓得心神俱碎,赶忙给李承鄞磕了一个头,求饶道:“太子殿下饶命!奴婢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今夜之事,只要太子殿下饶了奴婢,奴婢……奴婢日后听太子殿下的安排。”至此,她从皇后的棋子,彻底变成了太子的棋子。

……

承恩殿里,赵瑟瑟搁下手中的笔,纸上是一身黑衣,面容冷厉俊朗的男子,她端详了半天,才道:“皇后行动了?”

灵之拨了拨书桌上的灯芯,烛光又亮了几分,“是,这会儿太子殿下怕是‘醉’了。”

“也不知道一个月后太子的生辰,是皇后给我惊喜呢,还是我给她惊喜。”将画纸放在书桌上,赵瑟瑟抬眸细细打量站在一旁的明贰,随后又拿起笔在画纸上修改起来,“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先被皇后的族人强迫有孕,又被皇后拿捏在手里做棋子,等没用了,恐怕自己连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没命。”

“太子妃的意思是……”灵之犹豫一下,道,“想要救下她的性命?”

“这世道啊,真是半点不由人哪!她也不过是个苦命的人,从没想过飞上枝头,却又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害了。不管是失身有孕,还是被用来对付我,她从来都没得选。若是有得选,我想她也不愿这么做,只想回乡过自己的日子吧!”赵瑟瑟挥动着笔,很快画纸上的男子看起来更传神了,“看在她不是主观想对我不利,只是被胁迫,又是个可怜女子,我救下她的性命,送她离开这个深渊。至于孩子,恐怕留不住了。这个孩子她是被强迫后怀上的,想来她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也很复杂吧!不如趁机流掉,或许会更好。当然了,我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就看她自己要不要留了。”

灵之听了这话,细细一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叹道:“但愿她拎得清。”

一个面容冷俊,身姿挺拔修长的男子跃然纸上,赵瑟瑟放下手里的笔,示意如云收拾书桌。她看着身体有些僵硬却一动不动的明贰,笑着将手里的画递给他,“看看我画的如何?你可欢喜?”

明贰接过画纸,细细观摩着赵瑟瑟为他作的画,耳尖发红,满目柔情,“很好,我很欢喜,只要是你画的我都欢喜。”

如云收拾好书桌,与灵之对视一眼,两人悄声退下,掩上房门。

见明贰小心翼翼的将画收好后,便拥住赵瑟瑟。

赵瑟瑟环着明贰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边,“你若喜欢,日后我经常为你作画可好?”

“求之不得。”明贰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低头亲了亲赵瑟瑟的眉间,直白道:“我想你了。”说完,一把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宽大的床榻上,赵瑟瑟伸手环住明贰,把柔软紧贴在明贰的怀里,一头披散的青丝散落在床上,映衬着她那瓷白的肌肤,有说不出的旖旎。二人坦诚相对,十分尽兴的体会了一番肌肤相亲。

月色朦胧,夜还很漫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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