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
邵白竹一走就是好几天怎么说都不愿意回去,总归是不知道怎么和凡儿解释。
邵白竹从来都不是喜欢逃避现实的性格,可是这次他就是想逃避,不想面对现实。
邵白易:该回去了
邵白竹:哥!
邵白竹:我在你家住几天还不行了?
邵白易:不是
邵白易:凡儿还在家呢,你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不过了吧?
邵白竹:哥。。
邵白竹:我不管我疼
邵白竹:动不了
邵白易:别装了
邵白易:演技这么烂
邵白易拽了他一下把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身后两团嫩肉上早就看不出什么红痕了。看起来早就不疼了。
邵白易虽然已经不混很久了,但是生意还是得做,毕竟得赚钱呢。一连好几天都没去公司连公司的助理都以为邵白易被绑架了,要不是萧忆风整天去公司,估计他都要报警了。
邵白竹:送我?
邵白易:好
邵白竹委屈巴巴的从床头柜上摸了一件衣服。衣服已经好几天没穿呢,有点皱皱巴巴的,好像彰显着主人的不愉快。
邵白竹从来都没觉得回家的路这么短,邵白易不太想进去,毕竟上次什么没不管就把人臭骂了一顿有点过意不去。
邵白竹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更低,窗帘拉的很紧,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没发现啤酒瓶烟头什么的,松了口气。可是好像没有开过火的痕迹只有一个面包袋,连外卖盒都没有。
邵白竹在卧室门口站了一会才轻轻去开门。房间里更暗得出奇。
邵白竹:凡儿
白凡儿:哥哥?
凡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像是生了场大病。邵白竹皱着眉去开了灯。
可能是因为好几天没见光了有点不适应,凡儿好久才适应过来。
凡儿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吓人。脸色苍白,嘴唇也泛白干裂。
邵白竹:怎么了?
白凡儿:没事。。
凡儿没什么力气说话,也动不了,感觉全身都不舒服,身上疼的很。又疼又胀又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要裂开了一样。
邵白竹:你。。
邵白竹:你怎么回事?生病了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邵白竹看着床头柜上的退烧药,还有地上散落着的瓶子还有药片以及一个落在地上的玻璃杯,幸好没坏,他已经能想象到凡儿经历什么了。
邵白竹心里闷疼了一下。
白凡儿:我没事
白凡儿:一会就好了
凡儿已经很久没有都没生病了,从邵白竹走的那天起他就生了一场大病,刚开始的时候根本动不了,今天还好了一点,没那么难受了。
有两天一口东西都没吃,连水都没喝,胃里疼的难受。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邵白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厉害。
邵白竹:我给你找医生来好不好?
白凡儿:不用
白凡儿:我没事
邵白竹:不行。。
邵白竹:你这个样子
邵白竹:不能硬挺着啊
白凡儿:吃点药就好了
白凡儿:没事
凡儿已经没力气纠结前几天的事了,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邵白竹给他点了点吃的。家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店,点了一屉小笼包和一碗粥还有点饮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