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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纪目光迟疑，张函瑞愣了一下。

之前，祁纪不是没对自己……做过亲密的事。她也主动咬他，咬坏他的唇，让血的味道蔓延。但现在……

张函瑞：“会……会为难么……”

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无意识地紧张，揉烂自己衬衫的下摆，小心翼翼道。

张函瑞：“对不起……不，不咬也……”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纪打断。

她挑着眉，目光落在他精致漂亮的锁骨上。有些顽劣地弯起唇角，却不下流。

祁纪：“这是什么新的小众爱好吗？”

抓起少年因紧张而无意识揉搓衣服的手，在感受到他身形一颤时安抚性拍了拍他的胳膊，让他扶着自己的肩膀。

祁纪：“手搭肩上，近一点。”

张函瑞还是习惯听话。在尚且没反应过来祁纪要干嘛的时候，手就已经轻轻按在她肩头。

而祁纪，唇碰上他的锁骨。有意识地挑逗，用唇肉触摸他的肌肤，在锁骨上照着骨骼走势游走。

少年抖得厉害，却不敢动弹。始作俑者祁纪正踩在他的鞋面，他没动弹的余地。

****************少年身上带一股极其寡淡的清香，近了闻也闻不到，只有现在，鼻尖抵着他时，才能闻得见。

少年受不住这湿漉漉的触摸，下意识仰起头，无意识溢出一丝沙哑的轻哼。

张函瑞：“嗯…****”

他捏着祁纪肩膀的手紧了紧，呼吸落在祁纪耳边，越来越急促。

张函瑞：“好痒……”

他低头，埋在祁纪脖颈间，深吸一口气用她的柠檬香气填满鼻腔。不安感因此被驱散，他下意识想索个吻，却被痛感刺得脑袋有一瞬空白。

利齿刺破肌肤，她的小虎牙特别尖锐，摩挲肌肤又将其刺破。

张函瑞：“嘶……”

她好像一匹幼狼，他是她的食物。任她獠牙啃食，一点点地吸了他的血珠，将那一小片的肌肤吸得发红发紫。

血的味道从口腔蔓延，祁纪放过那里，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锁骨，动作褪去凶猛的攻势后格外温和。

这安抚的动作不知道戳中张函瑞哪根神经。总之她的唇软软贴上来的一瞬间，他鼻子一酸，泪珠滚圆又滚烫，簇簇而下，沾湿她的衣服。

祁纪：“为什么哭了？”

她不懂。要她咬的是他，他反倒哭了。

不问还好，偏偏她问的声音也温和。张函瑞抖得厉害，哭得直抽抽。

上气不接下气，蕴着水汽的眼睛酸胀难忍。他声音哽咽，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张函瑞：“喜欢……喜欢……”

他不敢与她对视，只是颤抖着唇说得哆哆嗦嗦。

张函瑞：“祁纪，我……”

他不敢说的话，或许是眼下被莫名的感觉冲昏头脑，忘了怎么克制，便全交了底牌。

张函瑞：“我喜欢你。”

她一愣。

见他哭得太狠，祁纪就忙着安抚。

祁纪：“……知道了，别哭了好不好？”

他是很好的人，很善良的人。

但她不觉得自己是。

祁纪：“喜欢一点点我也是可以的。”

像是有意模仿某个故人，可她说这句话时还真就没想过那个人。

祁纪：“别爱上了。”

话说出口，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上全是他的影子。

老婆老婆我老婆这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