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手软
萧亦凌跟着过去
因为有一段距离，给几人约车过去的
看着他们坐在车上那一个个好奇的眼神
萧亦凌：第一次坐?
几人突然意识到失态
男人的面子
其他：屁，老子也，也做过好几回
萧亦凌：你们都多大?
听他们陈述
才发现一个个无非也才不到二十
但，一次都没坐过车?
等到了目的地
萧亦凌看见那还有烧焦的痕迹
他叹口气
找到他们的头
萧亦凌：抱歉，我妹妹给你们造成不小的损失
萧亦凌：这个卡……
萧亦凌：一会我让人送来些现金作为补偿吧
萧亦凌：你们这两天的粮食，就拿我现在身上的现金给你的弟兄们凑合凑合吧
萧亦凌拿出一千放到前面木桌上
萧亦凌这时也注意到外面空地上，是这个帮派别人在练功
他们都很努力
萧亦凌：他们都是来自哪的？
那个头拿出五百
把剩下五百还回去
其他：这些够我们吃几天的了
其他：这些还你一会的路费
萧亦凌：路费……
萧亦凌：那还我一百就够了
他看看萧亦凌也没再推脱
开口道
其他：他们……都是孤儿
这个头是上了岁数的没有双腿的老人
萧亦凌：您靠自己养了这些孩子?
其他：那我也不能看着他们饿死啊
其他：明明都是个种子啊
其他：他们……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萧亦凌：哎，毕竟是我妹妹惹事在先
萧亦凌：没让你们损失那么多就好
其他：我是个糙汉，除了指导他们平时练练功我也不知道能教他们什么
其他：那几个孩子当时事发就冲着去抓人
其他：我也没喊回来，剩下一个两个帮着扑灭
其他：小孩子玩闹就算了，我也没责怪的意思
其他：除了我，就目前形式，这些孩子也可以靠自己生活的
其他：我啊，赶他们好久了
其他：怎么打，怎么骂也不走
其他：就要和我在这山上，我没几天活头可以了
其他：但他们不行啊
其他：青春大好的小伙子，理应去见见世面的啊
老人眼中眼眸晃动
萧亦凌：您是看到我妹妹准备放火的全过程了吧
老人看着眼前的人停顿着说不出话
萧亦凌：如果我直觉没错
萧亦凌：您是不是，想过扑身火海，一死了之
萧亦凌：但因为腿的原因，过去实在困难，没等过去，火势大起，就被来人拦住您的前往
老人眼中很澄澈，澄澈到让人很清晰看着那一点点鼓起来的晶莹
其他：我真的不想让这些孩子……和我一起……再受苦了
其他：如果，如果我死了，他们就可以没有牵挂地走出去了
其他：我是个大累赘啊……
这个时候，那些少年们闯进来
“胡说！你不是累赘！”
“没有你，我们早死了”
“你给我们生命，我们就给你养老！”
“你执意赶我们，我们肯定也不会听的”
“就算我们死，也得死你身边”
其他：你们，你们，又说这混账话！
“你放弃吧，肯定赶不走我们的”
其他：你们确定不走?
“不走！”
其他：好！
其他：你们不走，我走！
老人直接从椅子上往前翻下来
萧亦凌反应最快，一下子拦住
他看着老人的脸色
萧亦凌：您……是不是身体……
那帮少年想起什么说道
“对！老大经常头晕”
“还会咳嗽，我们放心不下，他现在又闹这样”
萧亦凌看着这些人围着老人
有人顺着老人的气
有人接水
有人沉默
冷静好一会的老人看向萧亦凌
其他：我求你一件事
萧亦凌：不用如此言重
萧亦凌：您说便好
其他：带他们走
其他：带他们去外面，去闯闯
其他：不能因为我耽误他们啊
“我们不走！”
老人一巴掌甩开口的人的脸上
其他：混账！
“打我怎么了，打我我也不走，哼”
“哎！老五！你别顶嘴了”
萧亦凌微笑着
萧亦凌：他们似乎不愿意
萧亦凌：您也没办法强……
其他：我求求你，孩子
其他：你是个聪明人
其他：我这把老骨头给你磕头了
其他：求你带他们一起离开吧
萧亦凌立马扶住要磕头的老人
看着刚才一瞬间慌乱的年轻人
又对上老人的目光
萧亦凌没言语
“这是干嘛啊！”
“就非要赶我们走吗！”
其他：对！
其他：就是要赶走你们！
其他：你们呆在这我烦了！
其他：你们念我的恩
其他：我当年就是无聊！
其他：我现在烦你们了！
其他：你们都给我滚！
其他：你们今天要不滚，我现在立马磕死在这个桌上！
那些少年都知道老人做的出
他们看着老人僵持好久
他们气息虚浮，一步一步后退
“好，走”
“我们走”
其他：滚！
几乎是怒吼了
看着少年们都出去
萧亦凌才开口
萧亦凌：三天?
老人突然开怀而笑
其他：哈哈哈哈，小子
其他：你真是聪明到让人害怕啊
随后点点头
萧亦凌也走出去
萧亦凌没着急往下走，而是看着这五个少年退到距离屋子前面一些距离，里面最年长的高喊了一句
“磕头！”
那五个少年，齐刷刷跪下
齐齐磕了三个头
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五个人起来
“走！”
那五个人加萧亦凌往山下走
那三个头，磕在不是地上，而是老人的心里
那朦胧下，齐齐的身影磕头
和那最后颤抖着的声音
在几人离开，让老人如释重负的同时，也如同孩子，慢慢哭泣起来
萧亦凌最终都没拿开始自己要的一百，他只是为了让人心安理得些
山脚下，就有在来时萧亦凌叫好的车
那五个少年很沉默
郭成：我叫郭成，这里我年龄最大，也是他们大哥
郭成：你，怎么称呼?
萧亦凌：我叫，萧亦凌
郭成：以后要多亏你了，我替我们兄弟五个先谢过你
郭成：以后就叫你凌哥了
萧亦凌轻笑
萧亦凌：两天后，我会带你们回来
五个人都迷惑
郭成：什么？
郭成：这是因为?
萧亦凌没说话
萧亦凌：一会到地方，你们五个，就跟着司机到公司先进保安队
萧亦凌：工资不会少你们
萧亦凌：有问题可以联系我
郭成接过萧亦凌手里的名片
在他们到地方之前，萧亦凌先下车
等到了地方
司机下车，拿出五个手机，给他们一人一个
郭成：这……
其他：萧总吩咐的
五个人都愣着，百感交集的
跟着办好事务
司机带着几人去了酒店办了入住
而那边到了家的萧亦凌
他也累了
萧妈：又一宿没睡啊？
萧妈：可不能这么熬啊，儿子
萧亦凌诧异回头
萧亦凌：妈?
萧亦凌：您怎么还没睡？
萧妈：你和妈说实话
萧妈：最近是有什么难事了吗？
萧亦凌：我能有什么难事
萧亦凌：没事
萧妈：那你最近忙的都……乱的不行了
萧妈：真没事啊?
萧亦凌：没事，放心吧
萧亦凌：您和汤叔叔最近公司还好吗？
萧妈：这你放心
萧妈：吃一堑长一智
萧亦凌：萧董的能力
萧亦凌：不容置疑的呀
萧妈：你小子
萧妈：快去吧，早点睡吧
萧妈：看你最近累的，都瘦了
萧亦凌：妈，明早帮我请两天假
萧亦凌：多请两天
萧亦凌：这两天也有好多事处理
萧妈：真没事?
萧亦凌无奈一笑
萧亦凌：真没事
萧亦凌：放心啊
萧亦凌：您也早点休息
萧亦凌：我先去睡了
————————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程安电话说那个家属确实要起诉了
程安把艾烨名片给过去
也给艾烨打过去电话
萧亦凌：这就是那个案子
萧亦凌：交给你了
说完他挂断继续睡
等他醒
下楼
萧亦凌：妈?您咋没去……
萧妈：快，来吃饭
萧妈：都热好几遍了
萧亦凌：唉，您也是，我也饿不到自己的
萧亦凌：您去忙吧
萧妈：那，那妈妈走了，要全部吃光啊
萧亦凌：好的，萧董
看着萧妈离开
萧亦凌吃完饭，洗好盘子
他去书房难得惬意看了会书
随后又拿起手机
萧亦凌：艾律
萧亦凌：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萧亦凌：总不可能一直等到这案子结束吧
艾烨：也没准啊
萧亦凌：你家里那大宝贝，近日可……玩起来了啊
艾烨：唉，这祖宗
艾烨：看看吧，大概过几日，你和我一起?
萧亦凌：那够呛了，但我想把这边安排妥当得出国一次，这两个月的事吧
萧亦凌：行了，你忙
萧亦凌挂断
又打了个电话
萧亦凌：天佑，团队有空吗?
萧亦凌：上次不是说了
任天佑：你一出口，那自是有空的
任天佑：来我们老地方吧，正好我们都念着你那一手古琴呢
萧亦凌：好，那就今晚八点半
任天佑：好
挂断后
萧亦凌穿衣服去公司
到门口
萧亦凌：还习惯吗?
郭成：都出来！
五个人在他面前，齐齐鞠了躬
萧亦凌：不必如此客气了
萧亦凌：你们五个和我走
到了一处地下场地
萧亦凌：你们五个一起上，来打我
萧亦凌摘下眼镜
郭成：啊？
萧亦凌：你是大哥，你带着一起上
他们虽然不懂，但也当切磋上
最后的结果是五个人都趴在地上
郭成心知这个人还没用多少实力呢
萧亦凌重新戴好眼镜思考着
萧亦凌：至少，还算有点肌肉
萧亦凌没继续说什么，带回人他就离开了
随后去了警局
谭毅龙正好刚完成一个任务
谭毅龙：天，得亏没损失一个人
谭毅龙：呦，萧兄弟
谭毅龙：诶，打算以后去哪个大学没？
萧亦凌：大学?还真没考虑
萧亦凌：唉，这个高中也是陪那个丫头的
萧亦凌：有点忙不过来了，好在我妈提前和校长那边都打过招呼了，我比较随意
谭毅龙：最近这么忙？
萧亦凌：嗯，看看等把熙熙稳定好了我实在忙不过来只能不上了
萧亦凌：不过，您不打算给陈恩泽提前送去警校吗？
萧亦凌：就他那实力，我感觉没什么必要继续在这学了
谭毅龙：你这么笃定?
萧亦凌：他，估计早就学完高中知识了
萧亦凌：就他那脑子
萧亦凌：其实我感觉您现在可以适当带他参与到一些案子里
谭毅龙：你知道的，我参与的，有特殊的案子
萧亦凌：可别小瞧他啊
萧亦凌：不过觉得早，提前送去警校也无妨，跟着明年新生正好
萧亦凌：而且，那个警校校长不是您爷爷的战友吗？
萧亦凌：您往里塞人，还是很容易的
萧亦凌：凭借陈恩泽的成绩，高中毕业那也很好说话
萧亦凌：其实与其在这学校浪费时间，倒不如提前送军院玩玩
萧亦凌：等到时候到开学再进去也正好
谭毅龙：哎，没有那么搞特例的
谭毅龙：明年跟着新生应该不成问题
萧亦凌：您真的不考虑?
谭毅龙看他一眼
萧亦凌：不兜弯子了
萧亦凌：我正好认识个教官
萧亦凌：他自身能力是挺出众的
萧亦凌：最近我正好需要他帮忙训点人
谭毅龙：自身能力出众?我应该认识啊
萧亦凌：他还年轻呢
萧亦凌：您看了也不会相信的
萧亦凌：他刚归属于那个什么来着
萧亦凌：就被我给约了
萧亦凌：我感觉应该适合陈恩泽的
萧亦凌：他那个人，挺变态的
谭毅龙：有空约出来见见?
萧亦凌：我问问，一会应该就差不多
萧亦凌一个电话
没一会人就来了
人刚进来
谭毅龙：诶?
谭毅龙：方辉?
萧亦凌：你俩认识?
方辉：连长好！
他对这谭毅龙敬礼
谭毅龙：你早说是他啊
谭毅龙：怎么?现在还尿裤子吗？
方辉：哎连长，怎么一点面不给啊
谭毅龙：哈哈哈哈
方辉：现在看见你还有点条件反射呢哈哈哈
谭毅龙：这身高长不少啊
方辉：那当年我才多大
萧亦凌：方辉，你是谭哥手里的兵啊？
方辉：是
谭毅龙：我就教过一届
谭毅龙：这小子，当时就十岁左右被塞到那一堆大小伙子里
萧亦凌：怎么?因为太狂了?
萧亦凌笑着打趣
谭毅龙：当然啊
谭毅龙：他刚去的时候，人不大，傲气的很
方辉：唉，那几年可苦了我了
谭毅龙：你训啊，那我可把我手里最后的娃交你手里了啊
方辉：放心连长
方辉：你手里的兵，只会比你更疯
方辉：老萧托付给我的这几个人，我一定让他们超过一般军校的学生
谭毅龙：听说你自身能力出众?
方辉：哎，没有
方辉：以前你一这语气问就没好事
方辉：我寻思我改了还和老萧吹牛逼呢
方辉：这怎么见到你还改不掉啊
谭毅龙：不过，你团里能批准你私自带兵?
谭毅龙：不合规矩啊
方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方辉：耐不住我能力出众
看着他嘚瑟的模样
谭毅龙如当年一样开玩笑踹了他一脚
谭毅龙：又来了你小子
谭毅龙：不过，骨子里的这股骄傲，放在战场外，也可以
方辉：怎么?连长你家孩子也来?
谭毅龙：嗯
方辉：这好几年过去了，当初连长你可风华正茂，如今孩子都有了
谭毅龙表情僵硬了片刻
萧亦凌在旁边明白是谭毅龙转警局前的事
方辉：多大啊？
谭毅龙：能比萧亦凌小个两岁左右
方辉：我靠?
方辉：你……啊？
谭毅龙：怎么还是那么蠢
谭毅龙：不是亲生的
谭毅龙：我战友的孩子
谭毅龙：法律来说现在也是我的孩子
方辉：连长，你放心，就这家世他要不是个种我瞧不起他，我一定还你一个好兵
谭毅龙沉默片刻
谭毅龙：往死练他
谭毅龙：别手软
方辉：练死了不会找我吧
谭毅龙：放心，不找你
谭毅龙：把你所有的疯劲都拿出来
谭毅龙：给我练到最狠，明白吗？
方辉：是！
萧亦凌：我也同样的要求
萧亦凌：不过那五个人什么脾气秉性我还不了解
萧亦凌：但这六个人的底子都不是多差
萧亦凌：至少体能相对也有一些
萧亦凌：不过，差的远
方辉：老萧，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是怪物吗？
萧亦凌：老方，你自己不也是怪物吗？
萧亦凌：我也没想再见你时，你的格斗，能和我旗鼓相当
方辉：废话啊，当初咱俩分别时我就被塞到连长那了
方辉：因为你小时候太牛逼我和你学不少，当时去谁都瞧不上，要不是连长给我打服了，我早逃走了
萧亦凌：我小时候……
萧亦凌表情有点苦笑
萧亦凌：我的那五个人，当我给你送过去时基本就无依无靠了
萧亦凌：我知道这次练他们你会付出点什么
萧亦凌：但你放心，这五个人，不会让你失望，如果需要，可以跟着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