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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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凯和江信鸿两人被丢进了四楼的二班教室。

教室里有着路佐子生前被人撕碎的课本和奖状,桌面还写着各种指名道姓具有侮辱性质的涂鸦,因此这个地方很好辨认。

这两人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后便开始互相推诿彼此埋怨,身体力行地上演了一出狗咬狗的大戏。

云初并不在乎这场大戏,她的目光平静而专注,对着空旷的教室说道:

萧云初(萧苒):路佐子,你想要找的人我们已经给你带来了。你是校园暴力事件的无辜受害者,更是这两个恶人的审判者。对受害者实施暴力欺凌的人是犯|罪,那些放任欺凌选择袖手旁观的人同样是帮凶。

萧云初(萧苒):这两个能从恶人堆里平安苟活到最后的人绝非善类。恶人不会受到感化,只会变本加厉地欺凌受害者,即便没有路佐子这个受害者,也会随机出现别的受害者。他们本就该死,死刑存在的意义本就是对恶人的震慑、对善人的保护。

萧云初(萧苒):恶人做出了恶行就必须受到惩罚,否则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路佐子,如果你的禁忌规则杀不了他们,我可以替你出手解决他们。

“咚咚咚————”

楼道的尽头传来一阵单脚跳跃的声响,此时月色已爬上枝头,朦胧的月光照亮了那抹纤细的身影。

路佐子蹦跳着走入教室,云初缓步走出教室。擦肩而过的瞬间不知是不是云初的错觉,她像是看到了佐子眼中晶莹的泪光。

无风而动的教室门缓缓关上了,隔着教室窗户看去依稀能看到牟凯和江信鸿双目圆睁的恐惧表情。

凌久时(余凌凌):江信鸿说他是真的喜欢路佐子,只是因为害怕受到众人排挤才保持了沉默。他说他原本给路佐子写了一封情书,却被同学们改编成了羞辱路佐子的歌谣。

牟凯在楼下被人关押套话的时候,只有凌久时在独自看管江信鸿,因此江信鸿最后的这些话只有凌久时是唯一的旁听者。

萧云初(萧苒):余凌凌,你不会真被江信鸿鳄鱼的眼泪给感动到了吧?他对路佐子受到的欺凌保持沉默,便足以说明许多事情。一是他很自私,他选择权衡利弊明哲保身是因为他真正爱的人只有他自己。或许他对路佐子是有那么点喜欢的情愫,和喜欢猫狗并无区别。一旦他自己和路佐子起了冲突,他会毫不犹豫地牺牲路佐子。

萧云初(萧苒):二是他很精明,他在路佐子死后写的那封情书,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在乎路佐子,而是他想通过对路佐子立深情人设来缓解自己心里的愧疚。因为越是愧对什么越是害怕什么,他很清楚在路佐子的死亡悲剧里,他的胆怯沉默和他的冷血旁观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云初(萧苒):三是他很狡诈,他想用他表演出的深情来哄骗涉世不深的路佐子饶过他的性命。但凡他对路佐子存在一丝真情,提到路佐子也不会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不该存在的人’。但凡他对路佐子的事情存在一丝悔过之心,他多多少少会承认错误,对我们也不至于满口谎言,不至于急着将所有过错全部推给牟凯。

萧云初(萧苒):从我们绑住他盘问到现在,他说的更多的是‘放过我’,而不是‘我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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