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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明明你说的这些,对我而言不是问题,你却问都不问一声,擅自做出拒婚决定。还说什么长兄如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整天就知道气我。
许是确认过燕晞不会迁怒定非表兄,谢危神情松弛了下来,就像卸去了心头沉重的包袱。
随后说话又开始得寸进尺,知道不会踩到她底线,便开始借病宣泄他积攒得旷日持久的怨念。
燕晞(萧苒):以后我不会这么气你了。
燕晞不知该如何安慰,便试探性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本想示意谢危适可而止,谁知谢危打蛇上棍,借机将憋到发霉的几大缸子陈醋一并对她摊了出来,嘴上仍是不依不饶地问:
谢危:还有你跟张遮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喜欢张遮?
眼见着话题弯弯绕绕又绕回了原点,醋意就像翻滚的雪球越滚越大,再滚下去怕不是要成雪崩了。
燕晞伸手揽过他的后颈,将他的脸用力压向自己,踮起足尖,轻覆上他呶呶不休的嘴唇。
世界骤然寂静无声,响彻耳畔的是他如擂鼓般急促有力的心跳声。
燕晞(萧苒):我喜欢的是谁,你感觉不出来吗?
她退开些许距离,对尚未回神过来的他,勾唇轻笑道。
他埋首对着她,失控的力道附着于她的唇齿,用力舔舐着她的唇瓣,就像一团炽热的烈火,带着血脉喷张的强势与压抑。
他紧紧地贴着她,如野兽般的啃食掠夺,肆意汲取着她的温热,战栗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双眼紧闭,抵着她的鼻尖,轻声呢喃道:
谢危:晞儿,我要你。
燕晞(萧苒):你还在生病。
燕晞偏头躲开了他的唇,努力平复着呼吸,提醒道。
谢危:你就是我的药。
谢危对她的闪躲很是不满,双手擒着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他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她的倒影,眼底燃烧着高涨浓烈的火焰。
谢危:给我,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脑后一记手刀,力度毫不留情,眨眼就让他失去了意识。
燕晞(萧苒):不好。你生起病来可真是难缠。
*
谢危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雪天山洞里的一切,犹如一滴墨水落入江河,更像是悄然逝去的一场美梦。
在恍惚的一瞬间,他的心中黯然生憾,眼眸里浮现雾气般的失落。
见他醒来,剑书露出了喜色:
“谢天谢地,先生可算是醒了。”
刀琴连忙问道:
“先生刚退烧,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谢危直接无视了两名侍卫,视线逡巡一圈,开口就问:
谢危:晞儿呢?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间,燕晞刚好端着托盘敲门而入。
燕晞(萧苒):我去后厨找了些吃的,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你先将就一下吧。
托盘上冒着蒸腾的热气,她秀美的容颜隐匿在白雾袅袅间,看起来更是多了一抹岁月静好的温柔。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谢危:好。
谢危眼也不眨地看着她,唇角轻轻上扬。
刀琴剑书跟着他已经二十年,从未见过他用这般温和柔软的眼神看人,就好像一颗成精的望夫石。
燕晞(萧苒):你们先去备好马车,明日清晨我们便动身。
燕晞对两名侍卫说道。
“是。”两名侍卫领命而去。
出了房间,刀琴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剑书:
“你有没有发现,自通州回来后,先生离魂症发作症状慢慢减轻了。”
剑书感叹道:
“先生的离魂症本就源自心病,他已经很久没有服用金石散了。这些日子郡主又是音乐理疗又是施针按摩,又是开一堆补药调养,想来先生不久就能痊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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