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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晞与薛烨的传言不少,在燕临眼里薛烨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使得他对薛烨的厌恶更上三分。
众人虽然听过不少传言,但是从未见过燕晞与薛烨的相处,听闻薛烨对她爱若神女,一直多加痴缠。究竟怎么个痴缠法,没人知道。
就连谢危也是不动声色地看了过来。
令众人震惊的是,素来仗着薛国公权势胡作非为的薛烨,即便在燕临面前也是张牙舞爪毫不退让,在燕晞面前却像拔了牙的老虎。
薛烨的眼眶逐渐泛红,他颤着声,心有不甘道:
“燕家父子屡屡苛待于你,甚至不顾你终生幸福,逼你嫁给薛定非的牌位守贞。燕晞郡主,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你出气啊。”
燕晞(萧苒):别把你做的那些糟心事全赖我头上,你是为了你自己。我父兄待我如何,用不着你操心。
燕晞(萧苒):劝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薛家踩着我表兄尸骨换得的泼天富贵,你不记恩也就罢了,如今还腆着脸提我表兄牌位来管起我的闲事,何不揽镜以自照?
燕晞看着他,唇角微勾露出嘲弄之色。
她又不是傻子,三言两语的挑拨、区区离间计,对她怎么会起作用?
她父兄自幼所受的家国忠孝观念早已深入骨髓,碰上她这么个天生反骨,自然是被气得不轻。
他们自幼在苛责的家国观念中长大,习惯了高尚的道德苛责自己,自然也会下意识用这个标准对她,试图让她同化。
他们并非有意存心苛责于她,而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潜移默化根深蒂固的社会观念,本就是对人性的苛责。
她的父亲是疼爱她的,只是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他疼爱的方式不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真情还是假意,燕晞在勇毅侯府生活了十八年,她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她和燕临平日是相看两厌、互不理睬的状态,可她在外真若是受了委屈,第一个闹上天的便是燕临。
因薛烨痴缠之事,燕临私下没少找薛烨打架斗殴。他们如今的水火不容,燕晞不说归因全在自己,但终究也有她的因素。
谢危:薛烨世子既是入勇毅候府做客,那便该谨遵做客之道。客随主便,克己复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方可宾主尽欢。
谢危:燕晞郡主虽行事过激,但念在护兄心切乃人之常情,勇毅候与薛国公位高权重素有雅量,自是不会苛责于你。
谢危:今日乃燕临世子冠礼,郡主不妨卖谢某薄面,暂且收了气性。待来日学堂之上将今日之事引以为戒,谢某自会对学生严加教导,细细评讲何谓礼仪之道。
谢危神色平静地发话道。
第一句是定罪薛烨失礼在前,第二句是安抚燕晞在后,第三句就是敲打众人。
勇毅候出言息事宁人道:
“不过是些半大孩子,偶有些矛盾实属正常。冠礼时辰将至,我等不妨早做准备。”
谢危有帝师之威,勇毅候又是一家之主,他们先后发话,众人再继续不依不饶逞口舌纷争,那便是顶撞长辈不知礼数。
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消弭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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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小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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