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完了

屋内暖黄的灯光洒在摆放整齐的餐具上，阿姨的手艺在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他们俩早早地回到家，将一碟碟佳肴端上桌，静待着她俩归来。

片刻后，门铃叮咚作响，她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来了一丝清凉的夜风。

梓辰：吃饭吧！（语气中透着一丝严肃，显然情绪还未平复）

梓桐：他俩小心翼翼，书包放下，洗手后规矩地坐在了餐桌前。

阿姨：今天知道你们要回来，就多做了一些菜。

阿姨：多吃点，别客气。

王一辰：好的，阿姨。

她俩小心翼翼，几乎不敢去夹菜，只敢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他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从盘中夹起几筷子菜放入她俩碗中。

阿姨：对，多吃菜，别光吃米饭。

王一辰：（瞪了她俩一眼）吃不下就别吃了。

王一旭：能吃的。

吃饭，成了拖延时间的唯一方式。突然，梓桐的筷子滑落，正欲弯腰去捡，却被梓辰伸手拿走了她的碗。

梓辰：你别吃了。

阿姨：这是干嘛呀？（说着，递给梓桐一双新筷子，又将碗放回她面前）

梓桐尽力控制自己，不想再有任何意外发生，然而事与愿违，碗沿太窄，没握稳，“砰”地一声，碗碎了一地，四人都被吓了一跳。

梓辰：（拉着梓桐的胳膊）别吃了，上楼去吧。

阿姨：没事，我来清理，我给你拿个新碗。

梓辰：（拉住了阿姨）不用了，让她自己来。

梓辰：你自己去拿扫帚，扫干净，然后上楼。

梓辰：（见梓桐不动）需要我帮你吗？

梓桐：不用。（她去拿了扫帚，清理完毕后默默上楼）

没了梓桐，王一旭更是食不知味，一粒粒米饭机械地送入口中。一辰终于忍不住了。

王一辰：要是不想吃就别吃，这是干嘛呢？玩儿呢？

王一旭：没有啊。

不一会儿，他们都吃完了，唯独王一旭还在慢慢吞吞。

王一辰：（盯着她）上楼。

王一旭：（不敢直视哥哥）我还没吃完呢。

王一辰：吃了这么久，要是想吃早吃完了，上楼！（语气加重）

王一辰：（王一旭只好放下碗，上楼了）

他们随后也上了楼。

梓辰：梓桐，来我房间。

梓辰坐在书桌前，梓桐低着头，默默站在他对面...

梓辰：没什么想说的吗？（他看着她）

梓辰：没有就站着吧。（他随后拿起一本书）

半小时过去了，梓桐有些站不住了，身体轻轻摇晃。

梓辰：才半小时就站不住了，我们的大小姐也不过如此嘛。（他看了一眼时间，视线又落回书本上）

梓桐：哥，我错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梓辰：过来。

梓桐像被处刑一般，缓缓移动脚步。

梓辰：抬起头。（他将椅子转过来，面对梓桐）

梓桐：（一接触到梓辰的目光就心里发憷）

梓辰：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梓辰：逃课，打扑克。

梓辰：还有什么？

梓辰：自己说吧，等我说出来，事情就不一样了。

梓桐：课上玩儿手机。（她低着头）

梓辰：把手机拿来。（他压着火气）

梓桐：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梓辰：下次？你以为还会有下次吗？（声音大了些）

梓辰：拿过来。

梓桐：哥，我真的错了。

梓辰：（见梓桐没动，起身去她房间拿了手机过来）

梓辰：既然你管不住自己，那我来帮你。

梓辰：手机以后放我这，周末给你。

梓桐：可是…

梓辰：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梓桐：知道了。

梓辰：那好，现在来算算你在课上打扑克的账吧。（他从兜里掏出扑克，扔在桌上）

梓辰：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课上玩扑克。

梓辰：说。

梓桐：因为他教的我都会了。

梓辰：会了你可以考满分对吧？

梓桐：没有。

梓辰：你懂不懂尊重人？连这个都要我重新教你吗？

梓辰：讲台上的是你父辈的人，你们却在下面玩扑克。

梓桐：不用了。

梓辰：行了，我不想再跟你争了。（他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梓辰：打开扑克。

梓辰：念出来。

刚一念，背后就挨了重重一下。梓桐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中开始恐慌，五十多张牌打完，不得筋疲力尽？

梓桐：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梓桐：我再也不敢了。

梓辰：我只听你念牌的声音，不需要其他的。

梓桐：（绝望地一张张念着）

每一次打击都重重落在她身上，打到一半，梓桐有些支撑不住了。

梓桐：哥，我错了。（她用手挡住）

梓辰：把手拿开。

梓桐：（抹着眼泪）哥。

梓辰：（看着妹妹的样子，梓辰开始心疼了）继续念。

梓桐：（泣不成声）

后面的几下明显轻了许多，梓辰也闭着眼睛打下最后几下。

梓辰：（放下戒尺，坐在椅子上）

梓辰：（递给妹妹一包纸）把眼泪擦干净。

梓桐：（擦干眼泪）

梓辰：告诉你，没有下一次，如果还有，我会让你后悔。

梓桐：知道了。（哪里还敢有下一次）

#梓辰：好了，回去吧，作业做了吗？

梓辰：晚点给你擦药。

梓辰：（看着梓桐的背影，梓辰眼眶红了）

在一辰的卧室，王一旭同样经历着一场心灵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