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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狸，如果我能回来，我会好好解释给你听，但现在我没有时间了，”寒笙打断他道：“我在孤儿院跟你说过，我只是给你带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为什么？那不是你在宿舍的时候跟我说的吗？”

“宿舍里那些狗玩具里面都装着监控，凡是在孤儿院说的话，刑枭和江淮他们都能听见，”寒笙想起地下那个绷带男：“还有其他负责监视我们的人也可以，但我还不清楚他是谁。”

璃月笑道：“你不该知道的太多了，难怪他们会测试你。”

寒笙转过头，看着她道：“至于你，刚才容狸没下手杀你，你现在欠他一条命。”

“什么？”璃月道：“你要不要这么不讲理，我刚才才是救了他一命。”

“那不一样，如果你没保他，我也会想办法把他救下来。”

璃月怒极反笑：“怎么？你还要威胁我？”

“不，是你必须按我说的做，因为你我的立场一致，”寒笙盯着璃月的眼睛，道：“如果我成功了，你也能自由了。”

他这话一出，璃月和容狸都愣住了。

璃月目光凝在寒笙脸上，许久，脸上的肉仿佛痉挛似的一抽，紧跟着笑了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你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对我没有半点信心？”寒笙苦笑了下：“你最好盼着不要有那一天，不然你也永远会被困在这里。”

说完，他转过身，轻轻地握了一下容狸的手：“那么，我走了。”

“你要去哪儿？”容狸还想在说什么，寒笙已经松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容狸走到窗边，目光随着寒笙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视线中。

短短一个小时内发生了太多的事，容狸的脑中乱做了一团。

寒笙似乎早就背叛了父亲，而父亲也似乎想把自己带到地下，这一切，他到现在都无法相信。

莫名地，脑中忽而想起了曾经在场院内见过的，那个全身满缚着绷带的男孩，他似乎是从地下跑出来的，却被人抓了回去，如今想起，那时寒笙的反应确实非常奇怪。

“我劝你还是从窗边离开比较好，”璃月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外面可能有人在盯着你。”

容狸转过身，看向璃月，问：“你之前说，父亲要我去地下做什么？地下不都是纯洁部里犯过错的女孩吗？”

“你去过地下？”

“没有。”

“那个叫寒笙的去过吗？”

“........他去过。”

“我也去过，”璃月道：“就算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他吗？”

“........”

“地下也有男孩，用途也不比女孩少，也许你的血液或器官被客人买下，也许你的脸被客人看上了，用作招待或者制作小维纳斯......”

容狸眼神一变：“小维纳斯？！”

“你知道那个？”

“我是负责运送小维纳斯，”容狸说：“江哥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