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弟弟懂得真多
云为衫走后,上官浅躺在床上,床边的凳子上放着药碗和云为衫送来的那棵人参。
宫远徵推门走进屋里。
上官浅:“徵公子。”
宫远徵:“不是我哥,很失望吗?”
宫远徵:“不必在这里装可怜,我哥又看不到。”
上官浅:“徵公子说笑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哪一点像是装的?”
宫远徵扫了一眼上官浅惨不忍睹的手。
宫远徵:“你是不是想着,若是被我哥瞧见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就会怜香惜玉?”
上官浅:“我有自知之明,我伤了这么久,角公子也未曾来看过我。”
宫远徵:“还挺识趣的~哥哥在陪嫂嫂,自然没空搭理这些小事~”
上官浅:“我不求角公子待我如姐姐那般,若能有一天,角公子待我有待姐姐的千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宫远徵:“和嫂嫂比~你也配?”
上官浅:“徵公子何时与姐姐关系这么好了?”
宫远徵:“关你什么事,再说了~”
宫远徵:“我看你并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
上官浅:“贪婪?”
宫远徵冷笑着摇头。
上官浅:“野心?”
宫远徵:“是‘无锋’。”
上官浅脸色变了,刚想辩解,却见被宫远徵打断。
宫远徵:“别着急啊,越着急解释,越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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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远徵拿着那锦盒,又报复了一下上官浅,回到房间里。

宫远徵:“云为衫的锦盒,我拿过来了,她带了人参过来,我已查过,没发现什么问题。”
宫尚角:“再细查一下,告诉暗哨,盯紧一点,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宫远徵:“知道了。”
见宫尚角依旧愁眉不展。
宫远徵:“哥还在忧心无名的事吗?”
宫尚角:“无名留在那墙上的字,未尽的那一笔,明显是因为发现有人来才停了。”
宫尚角:“若他真能当着我的面来无影去无踪,恐怕实力甚强,整个宫门都难敌……”
这时,金复拿着一封密信走了进来。
【金复】“公子,谷中据点送来了消息,是关于上元节当晚那个窃贼的。”
金复所说的“窃贼”就是盗窃云为衫戒指的那个窃贼。
宫远徵接过信封,拆开密信,看了两眼后。
宫远徵:“哥哥猜得没错,那个窃贼偷走云为衫的东西果然不是巧合,确实是为了引开宫子羽。”
【金复】“那个窃贼是旧尘山谷里的惯犯,据他招认,是紫衣姑娘指使的。”
宫远徵:“紫衣……云为衫竟然跑去见她?不嫌脏啊……”
云嫣:“这紫衣是何人?”

宫远徵:“咳~沉醉温柔乡地方的女子。”
云嫣:“青楼啊~”
云嫣:“没看出来,弟弟懂得真多~”
宫远徵:“咳咳~比哥哥差远了,还是哥哥见多识广~”

宫尚角撇了一眼宫远徵,某个还想解释的小绿茶,瞬间不语了
宫尚角:“查过紫衣吗?”
【金复】“查过了,紫衣原名叶晓,父母兄长原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后来被送到了‘朲场’”
宫远徵:“朲场是什么?”
【金复】“是权贵闲暇时的游戏之所,将人放进林子,当作动物狩猎,以此寻乐。”
【金复】“她的父兄都死在了‘朲场’,于是人牙子把她卖给了万花楼,取名紫衣。”
云嫣:“这么看,也是个可怜人。”
宫远徵:“所以,那晚云为衫去跟紫衣见面就是为了争风吃醋?”
宫尚角:“当然不是。”
云嫣:“如果我是云为衫,想争风吃醋,没必要演这么一出遇贼遭抢的戏码支开宫子羽。”
云嫣:“作为名正言顺的宫子羽待娶之妻,为了宣誓主权,更应该带着宫子羽一同前往。”
云嫣:“夫君觉得呢?”
云嫣给宫尚角和宫远徵各倒了一杯酒。

宫尚角:“送两块‘玉’去万花楼吧,这个地方咱也得‘打赏’一下,好生看着。”
【金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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