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野花野草
花长老:“既然上官浅不是无名,她为何会穿着夜行衣出没?为何要去羽宫?”
宫尚角:“目前暂不清楚,但很快就能知道答案,我一定会给长老们一个交代。”
宫尚角:“不过还有一事,我有些好奇……为何花长老会知道黑衣人是女子,并且受了伤,因此下令搜查各宫?”
花长老:“嗯……是我……是我身边的黄玉侍遇到了形迹可疑之人,打斗中从对方的声音和身形判断出是个女子。”
宫尚角:“原来如此。”
花长老:“既然上官浅已经被打入地牢,现在就等她的审问结果了。”
宫子羽:“让他审问?上官浅可是宫二先生挑选的夫人……”
宫子羽还未说完,就被宫尚角打断了。
宫尚角:“只是暂时,不算夫人。”
宫尚角:“我宫尚角的夫人唯慕云嫣一人,她的身边只能是我,而我的身边也只能是她~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野花野草,早晚铲除了。”

月公子:“……”杂七的野草
宫子羽:“……”杂八的野花
宫远徵:……ㄟ(▔ ,▔)ㄏ
雪重子:这就过分了(ー_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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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上官浅的双手被锁在枷锁之上,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下,她身上已经受过酷刑,衣服上布满了血痕。
听到有人来了,上官浅抬起头,对上了宫尚角的目光。
一刹那,两人的眼神都颤了一下,这种微妙的感觉带给上官浅的,不是安慰,而是恐惧。
宫尚角走到旁边的桌子上,那上面摆满了已经沾了血的刑具,光线下,那些器具露出寒冷的幽光。
刑具边上还有一排精巧的酒杯,杯中液体色泽各异。
拿出一把类似铲刀的东西,那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还残留着干涸的黑色血迹。
宫尚角:“你已经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
宫尚角:“我手上的这把剃刀刀片韧而锋利,是宫门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成的,此刀名为蝉剃,能将每片肉都剔得薄如蝉翼,令人生不如死。”
宫尚角又拿起一副面具。
宫尚角:“这个面具戴在脸上,从上方浇入滚烫的热油……”
上官浅听着身子缩了缩,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
宫尚角:“这么漂亮的脸,真是可惜……还有那一排小小的酒杯……”
宫尚角:“前面这些剃刀和面具,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宫尚角:“你扛不住的,你只要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气若游丝】“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我若是说了,公子会信吗?”
宫尚角:“你说你的,我自会判断。”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的刺客,更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无名。”
上官浅:“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我是孤山派的遗孤,进入宫门,只求自保。”
宫尚角:“孤山派?”
上官浅:“是……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掌门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宫尚角:“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留下后人。”
上官浅:“我爹将我藏入密道之上官家所救,又被抚养长大。”
上官浅:“上官家不愿意把女儿送进宫门,为了报答上官家的抚养之恩,也为了我自己,所以我冒充上官浅,替她出嫁。”
上官浅:“我立下誓言,一定要为父亲和族人报仇。我进入宫门寻找依靠,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宫尚角:“那这和你去刺杀宫子羽有什么关系?”
上官浅:“我并非要去刺杀宫子羽,我的目标是雾姬。”
宫尚角:“为何?”
上官浅:“因为那日听到你怀疑雾姬有可能是无名,而每一个无锋之人都是我的仇人。”
上官浅:“我去羽宫发现雾姬正在宫子羽的房间里,看见雾姬手里正拿着一把软剑,那剑薄而韧,与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无异。”
上官浅:“她站在墙上血字跟前,我更确定雾姬就是无名,但我也被雾姬发现了,她的武功在我之上。”
宫尚角:“既然她的武功在你之上,那为何她又会被你刺伤?”
上官浅:“雾姬是自己撞上来的,她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抢到,然后撞向我手里的剑……”
宫尚角:“你说她是故意被刺?”
宫尚角一皱眉,伸手扣住了上官浅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再次冒出血,上官浅发出一声闷哼。
上官浅:“啊……”
宫尚角:“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上官浅:“实……话……”
上官浅:“我的话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随后,上官浅晕过去之前,证明自己是孤山派,因为她后劲处有一个显眼的胎记。
宫尚角见过孤山派的档案,知道这块胎记,推测上官浅的话不无道理。
此外,她现在不能死,她还有用,至少现在不能死。
宫尚角:“来人!”
【侍卫】“公子!”
宫尚角:“看着她,别让她死了。”
【侍卫】“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