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反水

宫尚角:“就算雪长老认为我肆意妄言,那雾姬夫人当年是侍奉兰夫人待产的丫鬟,自小和兰夫人熟识,情同姐妹。

宫尚角:“我们不妨听听雾姬夫人怎么说。”

众人齐齐看向雾姬夫人,她表情淡定地站起身来,给三位长老行了个礼。

茗雾姬:“三位长老,雾姬虽说已在宫门二十余年,但我一介女流,不知在这议事厅说的话能否算数。”

雪长老:“你照实述说就好,我们自有论断。”

雾姬夫人终于转头看向宫子羽,这是她踏入议事厅以来第一次与宫子羽对视。

茗雾姬:“我雾姬在此对天起誓,宫子羽,确实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宫远徵听了,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宫远徵:“你……”

宫尚角也是一怔,表情登时变得有些难看。

宫子羽更是意外。

茗雾姬:“自兰夫人怀孕之日起,我就寸步不离地贴身照顾。”

茗雾姬:“兰夫人身体欠佳还有晕症,一直服药,因此导致了早产,这些在医馆的医案里都有明确的记录。”

月公子已经继位成了月长老,此刻他淡淡地把目光从雾姬夫人身上移到宫尚角身上。

月公子:“这就是角公子所说的人证?”

不等宫尚角开口,雾姬夫人就抢先一步开口。

茗雾姬:“几日之前角公子来找我,打听兰夫人待产时的细节,当时我已经隐约猜到角公子的心思。”

茗雾姬:“只是那时子羽正在后山潜心闯关,我一个孤弱妇人,只能受迫于他,假装与他共谋。”

茗雾姬:“但我想着,等到在长老们面前陈述之时,我必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宫尚角:“三位长老,雾姬夫人念在母子情深,舍不得揭发宫子羽,我能理解。”

宫尚角:“人言可改,但白纸黑字做不得假,兰夫人的医案上清楚地记录着宫子羽并非早产,而是足月而生。”

宫尚角:“对照兰夫人进入宫门的时间,足以证明兰夫人嫁入宫门之前就已怀了身孕。”

宫尚角:“这份医案是远徵弟弟在雾姬夫人房间内取得,她将医案隐藏多年,偷梁换柱~鱼目混珠。

茗雾姬:“这本医案可否让我看看?”

雪长老:“夫人没见过这本医案吗?”

茗雾姬:“这并非兰夫人的医案,我没见过。”

宫远徵:“你胡说!这是从你房间拿的,怎么会不是?!”

宫远徵:“你亲口说老执刃偷天换日,改了兰夫人的医案!”

茗雾姬:“徵公子何出此言?兰夫人的医案只有一本,一直放在医馆。”

宫尚角:“口舌之争就免了吧,各执一词,没有结果,但白纸黑字总不会撒谎。”

宫尚角:“这本医案,是当年给兰夫人看诊的荆芥先生的笔墨。”

雪长老:“可惜荆芥先生已经病故,无法找他作证。”

茗雾姬:“角公子说笑了,当年宫门之内夫人众多,荆芥先生也不只给兰夫人一人看诊,又如何证明这本就是兰夫人的医案?”

宫尚角皱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宫远徵:“这医案上写了孕妇来自姑苏,不是兰夫人是谁!”

宫尚角这时已经意识到了陷阱,变了脸色。

茗雾姬:“角公子,你母亲泠夫人与兰夫人都姓杨,都来自姑苏,当年也都是由荆介大夫看诊。”

茗雾姬:“你认错也情有可原来可若是拿此医案来伪造证据,行不义之举,实在有失角公子威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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