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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让白昊天去找了贾咳子，李加乐，一起去雷城。

收拾好了，祝平平把包放车上。

霍道夫也来了，他说自己接了吴邪这个病人，就会负责到底。

霍道夫来了，祝平平和他一起坐在后头，他们俩不熟，祝平平手里拿着iPad玩愤怒的小鸟，霍道夫看着手里的书，全英文的。

吴邪看了一眼，问他：

吴邪3：霍道夫，你看什么呢？

“我问了我德国的导师，他给了我一些文献。”霍道夫冷漠道。

吴邪3：有什么新的可以尝试的治疗方法吗？

“没有，医生在病人面前看这些东西，我是为了给他一丝的安慰。”霍道夫就是嘴硬心软，他明明就很想治好吴邪，果然，男人啊。

吴邪轻笑。

“你可能不知道，人在死之前，最强烈的感觉是孤独，在他身边有多少人也无法理解，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情，唯一能够缓解这种孤独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还有人在努力。”霍道夫又说。

祝平平射出手里的小鸟，抬头看了他一眼。

“哪怕，你身边跟着你的小女朋友也无济于事。”

他想了想，吴邪是独子，所以应该是他小女朋友，他还特意看了眼祝平平，她和吴邪长的不像，应该不是私生女。

祝平平：你在说我吗？

祝平平一脸懵看着霍道夫。

他似乎是懒得再说第二次，没有回答祝平平。

吴邪3：她可不是我女朋友。

吴邪3：霍道夫，你就是来看我受折磨的是吧。

祝平平：刀子嘴豆腐心。

祝平平：真想你死，直接不管你就行了。

祝平平撕开一包薯片。

霍道夫轻轻笑了笑，这个笑可以定义为冷笑，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跟个高中生似的，他们出来是干大事的，她提了几大包零食，吴邪和王胖子也不管她，甚至可以说纵容，她的行李箱还是王胖子给提上车的，零食也是吴邪帮忙提上来的。

不是小女朋友，是什么身份？王胖子的私生女？

“我还没有看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在等你，可不要让我失望。”霍道夫只回答了吴邪，他又看向祝平平：“这位…小朋友，你成年了吗？”

祝平平：？

祝平平：我？

祝平平：小朋友？

王胖子从后视镜看了眼霍道夫：

王胖子3：你是医生吗？

王胖子3：你说点吉祥话能死啊。

王胖子3：还有，这位可不是小朋友，人都能当你姑奶奶了。

听完王胖子的话，吴邪不语，轻轻笑了笑，靠在车靠背上，看向窗外。

“好，姑奶奶…”霍道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笑了起来。

祝平平不知道说啥，她的年纪确实是个迷，重重叠叠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来来回回的跑，她早就不知道该怎么算她的年纪了，而且，进来这些世界之后，她一点变化都没有，包括面貌体态。

如果按进来的时候，她高三，十八岁，成年了，如果按经历了这些世界，加起来应该也有二十几岁，深思不了，祝平平记不清楚了，时间久了，久到她连自己那个世界的事情都快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