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白慈
一觉醒来,白瓷清醒的决定赖床。
稳健的脚步声出现在屋内,白瓷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茶潮了,我让人给库房里的好茶给你送来。”
云拍崖抿了一口茶,摇着扇子笑道。
白瓷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突然如同被雷劈中般绷起身子。
他忽然坐起来,然后装作拉伸一样,扭了扭脖子。
确定坐在那里的人不是郭畅虎,背过身面露苦色。
云拍崖见他醒了,用扇子磕了一下膝盖,使它合上。
然后笑吟吟的说:“带你去个好地方,最近的病人症状都轻了很多,交给你的学徒,足够应付了。我在门外等你,别着急慢慢来。”
说完挥袖离开,动作潇洒流畅。
配合上他的姿态,白瓷将那句“慢慢来。”品成了“你敢慢我让你连冰棺都没得躺!”
他飞速洗漱,然后以最饱满的热情笑起来出门。
云拍崖正在凉亭里乘凉,日头渐盛,白瓷出门时眼睛还不太适应。
云拍崖遥遥望去,白瓷一身月白色长衫,右胸处绣着兰草,绿色的腰绳是点睛之笔,衬的白瓷愈发青春活力。
云拍崖拍了拍袍子,说道:“走吧。”
白瓷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到了一处静湖,湖面无痕,四周寂静,实在是一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白瓷感觉脖子已经凉起来了,他自发的离静湖远了一些,身体内的灵力也开始运行。
云拍崖停在静湖前,他背对着静湖看着牌匾上的题字,渐渐入神。
白瓷试图调节气氛,他使劲夸赞道:“这牌匾上的字真是遒劲有力、字字珠玑啊!”
云拍崖侧眸看了看他,眯起眼说:“你喜欢就好。”
“进去看看?”
虽是问句,但他说完就走了进去。
白瓷巴不得离静湖远一点,乐呵呵的跟上去。
房屋刚刚在门处看着与周围并无不同,普通极了,进入后却是另一个天地。
从假山上蜿蜒流下的水不停飞溅,周围的兰草沾满了水珠,看着像刚洗漱完,焕然一新的样子。
白瓷跟着云拍崖游走,不知道拐进哪个地方又到了一处安静无声的房屋前。
屋前白烟袅袅,是点燃的香熏出来的,四下无人,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种肃穆之情。
从屋后的小道再绕进花叶繁盛的地方,花草中间摆放着一个远高于花草的石柱,石柱的表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
上面还有一个蒲团,白瓷莫名觉得晚上吸收灵气到这来挺不错。
她越走越慢,云拍崖在不远不近的亭子里等着他,亭子周围的长缦被风吹起,挂在了树叶的枝子上。
云拍崖感觉他得看好一会儿,就上前将被挂住的长缦取下,又用旁边的剪子修剪了一下长出来的树枝。
等到白瓷快走到时,云拍崖拍了拍袍子,起身继续给他带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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