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意外
“师兄他这两天就会到顺阳……”宋清卿颤抖着声音说道,侍女则发自心底的为宋清卿高兴。
“好事。”侍女从袖里抽出帕子替宋清卿拭泪,“哭什么?”
“我不能见他……”
宋清卿的眼眶中一直有泪在打转,将她眼前的字迹晕成一片。
她侧身抱住侍女,声音带着明显的哀意:“我现在成天虚与委蛇,有时候想一想他都觉得不该。”
侍女柔声抚慰她,眼中全是心疼。
宋清卿难受一会儿后松开了侍女,眼中晶莹闪动:“……可是,我真的好想见见他啊。”
“我现在是不是哭的特别丑?”宋清卿苦着脸问她,眼里的泪水也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侍女指了指她头上的那支玉兰花步摇,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比它好看。”
宋清卿“扑哧”一笑,冲她点点头,“嗯嗯!”
侍女的眼中闪过一瞬错愕,心里默默应道:“嗯,我觉得是的。”
年节刚过,天气尚带着几许微凉,水边尤甚,沈时月披着一个白毛薄披风在岸边等人。
“您要不还是坐等吧?这地方寒凉,您……”
梁兰许再次开口劝说沈时月,这回连话都未说完便被沈时月一记眼神镇住。至于他第一回劝说时,沈时月连眼神都懒得敷衍。
梁兰许将后半句话吞进喉咙里,转而专注于找人。
“蓝衣束发,五瓣花纹章……”梁兰许喃喃自语,渡口的人都要散完了也没看见有这些特征的人。
一位头戴斗笠的高大男子走的很慢,边走边向周围看去,最终直直的走向沈时月的方向。
“在下宁琢。”说着,他将斗笠摘下,从胸口衣襟处拿出五瓣花纹章递给沈时月旁边的侍女。
来人眼窝深邃但眼型细长耐看,鼻梁挺直鼻头稍有些厚、圆,唇峰很丰满,同时两端微微翘起,不笑亦似笑,使人如沐春风。
沈时月微微皱眉,暼了一眼纹章后,转身安排人宁琢带到自己的府上。
宁琢重新带上斗笠乘马车离去,沈时月偏头冷冷的看着梁兰许。
“程先生呢?”
沈时月的话夹杂着寒冬的冷气,梁兰许紧张的颤抖着。
“我,我不知道。”
若不是顾及到还在外面,梁兰许已经跪下请罪了。
沈时月手中的手炉已经接近她的手温,她的指尖沾着少许凉气。
她脸上未有笑容,不带情欲的脸显得薄情寡义。
她将自己温软的手指屈起来,即时,比手掌略大一些的手炉从她手中脱出,一道弧线出现在半空中。
刚好避开梁兰许的要害部位,但仍给了他一击重击。
他未过分关注自己的伤,身手敏捷的将暖炉拾回,恭敬的交给沈时月的侍女。
暖炉虽小巧但结实,炉身侧面直留下了浅浅的擦痕,梁兰许的头则迅速肿起了一个包。
沈时月面上连眉间的一点褶皱都已经消失,扔完手炉就离开渡口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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