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人亡两不知（7）

秦似海与秦以暇又攀谈了一番，便离去了，讨论的约莫是“你若是不喜欢，那就不娶，不必勉强自己”之类的话语。

秦以暇敛下眼睫，在庭院坐到了夕阳落下，他一时间接受了太多重大信息，这些信息像炸弹一样不断的轰炸他。

“渡她……”苍老的声音在脑畔不停的打转，大师慈爱的面容不断浮现。

“你们有婚约……”明明只是单纯的阐述事实，但是却让他有了一种责任感，他不了解感情，他不知道爱情和责任有什么区别。

“不愿就不娶吗？可以吗……”秦以暇低声喃喃，修长白晢的手在裤腿上打转，思绪万千。

次日，云柳月姗姗来迟，秦以暇从晨时等到晌午，边说递将手链递给云柳月，“团团，你昨日将手链落在这儿了。”

“哦，谢谢，以，暇，你，费心，了，我真是太马虎了。”云柳月沙哑的嗓子像是磨面的机器在磨面，说起话来很费劲，只能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字，老气横秋的嗓子，着实把秦以暇吓了一跳。

“团团，你的嗓子发生什么事情？”秦以暇摸索着石桌上的白玉兰花茶壶，给云柳月倒一些温水。

云柳月接过温水，慢慢开始蹦字：“昨，天我，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害，人，的糟，老头，子，真，是坏人，变老，了，越，来越，坏，了。”

云柳月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把我，拦下，给，我嘴，里塞，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就跑了，第二，天，我的，嗓，子，就这，样了”说完，云柳月又喝了口水。

云柳月近日来勤修苦练，面对一个老头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如今的情况，却不是很明朗，话中的老头，绝对不是一般人。

秦以暇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修长的手指拢在茶杯上，白玉茶杯还不如他的手白，指关节是淡淡的粉色，因为是端着茶，所以一节手肘从袖子中显现出来。

纤细白晢的肤质，在阳光的映照下，白的发光，手肘上的青筋清晰到可以看见，长发随风飘起，有几根乱飞的发丝落在了他的脸前，为他平添了几分赢弱之感。

云柳月看着眼前出神的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明明就在眼前，好像相隔万里陌生疏离。

“团团？”少年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将他的思绪从远方扯了回来。

“嗯？怎么，了，以，暇？”云柳月声音像是野兽嘶哑一样难听，还断断续续的。

“我询问你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是的，就拍一下手，不是，就打响指。”秦以暇简单阐述了一下，云柳月蓄势待发。

“那个手链是你的吗？”“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传来。

秦以暇得知了这个答案后，内心极其复杂，猛呼吸了几口平复了情绪，继续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溪溪竹啦：虽然断更了几天，但是我还是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