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cp宫远徵35(加)
草草杯盘共笑语,昏昏灯火话平生。
凌空借力,宫远徵飞身而下,丢出一枚激起层层烟雾的暗器,随着声响,粉末四散。
新娘们发出尖叫躲避,即使上官浅云为衫和郑南衣遮掩了口鼻,粉末接触了皮肤依旧让她们中了毒。
宫子羽上前和宫远徵打斗,可惜技不如人,宫远徵一掌打中他的胸口,内力翻涌,宫子羽被打飞出去被金繁接住吐了血。
再次上前,宫子羽却扯住了宫远徵胸前的衣服小声道:“我没有要放她们走,只是设局而已。”
哼出一声,宫远徵的衣袖甩的猎猎作响甩开了他,手擦过宫子羽的脸几乎给了他一耳光。
“设局?用我徵宫的名义来设局?你还真是你爹的好儿子。”
宫子羽趔趄一下,脸色大变成惊慌:“你胡说些什么?你别弄错!”
缓缓抽出刀,宫远徵似笑非笑:“弄错?既然错了,那我就将错就错。”
眼看宫远徵下了狠手,金繁上前挡住宫子羽:“公子小心。”
人群中的上官浅却目光微转,看来商宫徵宫和宫门其他宫不合的消息纵使不是全真,但也不假。
宫远徵轻蔑的撇了金繁一眼,手中刀更加不留情面,金繁勉强接住他的招式。
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宫远徵才十九岁不满二十岁,内力居然已经能赶上自己了,刀法更是卓然。
宫子羽看着两人缠斗在一起,想加入其中,宫远徵刀一转对向宫子羽,金繁瞳孔一缩从后面扯住宫子羽的衣领。
刀差点就割到了宫子羽的喉咙,宫远徵停下攻击,稳住身形:“她们已经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就等死吧。”
宫子羽刚才得到喘息的时机,一听这话就立刻瞪大眼睛看着宫远徵:“你!她们可是待选新娘。”
目光无辜,宫远徵道:“待选新娘?和我有什么关系?”
新娘们瑟瑟发抖,听见宫远徵这么说,纷纷露出绝望的表情。
云为衫一看手背果然已经中毒,而且痕迹越来越深,她拔下头上的金簪握在手中,藏进袖子,想向宫远徵的方向去。
却被抓住了袖子,云为衫当即出了半身冷汗,回头看却发现是上官浅。
顺着上官浅的力道跌坐在地,云为衫眼神震惊。
上官浅满眼含泪哭得梨花带雨,好似无意而做:“我们真的都会死吗?你帮帮我,我害怕……”
眼神却瞥向了郑南衣,郑南衣下定决心,跌跌撞撞地起来,不管不顾地跑向宫子羽,哭道:“救救我,救救我,求你,我还不想死啊……”
宫子羽扶住了她,却被她反手掐住了脖子:“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金繁大喊道:“你要做什么?放开公子!”
刀收入鞘中,宫远徵胳膊环着:“你的意思是,你拿他的命,来换我的解药?”
白眼一翻,宫远徵转身就走。
金繁一时不知该救宫子羽还是不让宫远徵走,郑南衣看情况脱离掌控,几个呼吸间思索,一跃而起。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朝着宫远徵的背影分身而来,一道身影落下,一掌把郑南衣打飞。
郑南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入墙壁,昏死过去,鲜血从她口中流出。
云为衫眼神颤抖,郑南衣连血都没来得及吐就昏过去了,生死不明,这宫门……
努力压下难看的脸色和颤抖,云为衫和上官浅都看向落下的那道身影。
来人眉目如高山冷雪,不可接近,一身气韵让人无法顾忌其他。
转过身,宫远徵面色如寒冬见春融化,笑意涟涟:“姐姐!”
和刚才霸气侧漏的样子,完全不同,可以说是两副嘴脸。
头皮一紧,云为衫想起寒鸦肆没说完的话:“整个宫门,最危险的人就是商宫宫主——宫紫商,被她发现的无锋下场……”
冷着脸,池意扫视而过,被她扫视的人不免得打了个寒颤:“子羽弟弟,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这就是你的家教吗?”
宫子羽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敢开口,咽了下去,池意可不好惹,有她在,谁敢说宫远徵的不是。
宫唤羽这才不慌不忙地从后面走出,宫子羽看见他,好像有了主心骨,快步走到他身边叫了声“哥。”
行了个平礼:“紫商妹妹,是子羽莽撞了,还望紫商妹妹勿怪,这刺客……”
池意根本不搭理他,这些年她也和宫唤羽合作过,但关系也没多好,而且都是暗地里的合作,表面两人阵营不同,关系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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