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马醉春风(75)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门口一黑衣青年冷声道。
温壶酒叉着腰,“温家温壶酒。”
“温家温听晚。”
“百里东君。”
黑衣青年朝他们伸手,“拜帖。”
温听晚拍拍自家老爹,“爹,拜帖。”
温壶酒亮出拜帖,“这是我女儿,那是我外甥。”
“既然有拜帖,那便随我前去别院安顿。”唐怜月做了个请的动作。
“等等,带走我朋友的,很有可能是你们唐门的人,你让我回去休息,是何意啊?”百里东君扛着剑,眸光冷冷。
唐怜月只当他在胡说八道,“我们唐门之人断不会做如此之事,那人擅入唐门,我之后自然会抓到他,并且把他杀掉。”
“你敢。”百里东君身形一动就要开打。
温听晚把人按住,轻声解释:“他叫唐怜月是唐门唐老太爷的关门弟子,实力不可小觑,若在此我们的内力折损大半,怕是在里面找到了人都带不走,先静观其变进去再说。”
“温听晚,我不聋。”唐怜月偏头有些无语地看着面前一身紫衫的女子。
“谁知道呢。”温听晚直起身,反呛道。
唐怜月轻哼,“嘴上功夫涨了不少,实力倒还是一如既往。”
“你……”温听晚抬脚就要踹过去被自家爹拦住。
温壶酒出来做和事佬,“有劳怜月给我们弄个房间了。”这俩人一见面就吵,再吵下去他们不用进去了。
安排好房间后,温听晚偏头瞪着唐怜月,趁他路过时伸脚。
被绊了一下的唐怜月深吸了口气,看向一边故作无事发生还在吹口哨的某人,“幼稚。”
“切,你稳重,你成熟,你九岁半还尿床。”温听晚暗暗吐槽。
唐怜月脚步一顿,耳根通红,快步离开。
百里东君凑近,“你怎么知道他九岁半还尿床?”
“当然是我看到了啊。”温听晚耸了耸肩。
这小子现在看着高冷小时候不干人事,往她床上扔老鼠,扔蛇,梁子就是那时候结下的,这么多年再见他都不会有好脸色。
温壶酒叹了口气,“你还说呢,你发现就发现了吧,你还到处说,人家那个年纪正是要强的时候,那肯定会报复你啊。”
“这不是扔蛇的理由,你知道一醒来看见身上一条蛇对于一个才几岁的孩子是多大的阴影吗?”温听晚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百里东君坐下看向在场唯一可能救得到人的温壶酒,“舅舅我们得赶紧去救我那位朋友。”
“哦对,我差点忘了,你们不是跟李先生在一起吗?人呢?还有被掳走的那个人又是谁啊?”温壶酒倒了杯茶。
“被掳走的那个人他是……是我师傅的一位朋友,我本想着试毒大会结束之后我跟听晚再去跟我师傅会合。”百里东君道。
温壶酒问:“那他武功如何?”
“目前大概和我们差不多。”温听晚往后看去,自家爹已经躺下了。
“那掳走他的那个人境界肯定也不一般。”温壶酒晃着脚,“放心吧,没有人呢敢在唐门随便杀人,你朋友肯定是被藏起来了,或许啊明日的试毒大会会有答案的。”
百里东君眉目间忧愁万分,“可是我那位朋友对我来说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