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

“呜呜呜呜~”古堡中传来阴森森的声音,黑暗中,一双金灿灿的瞳孔出现,“你好~我的小猎物~”

“啊啊啊!!!”盘依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并抱上了旁边的盘白,盘绣赶紧把灯打开:“小依别怕,这只是电影而已。”小白搓了搓肩膀:“这电影确实恐怖。”小雪:“哈,也没那么恐怖嘛。”说着还啃了口胡萝卜。盘明:“嗯…”默默掐了掐沙发。今天晚上闲来无事,大家聚在一起看电影,选了部吸血鬼的。盘绣本不想让她们看这么刺激的电影,但想着孩子大了就没阻止,此时正把盘依从盘白上扒拉下来,抱在怀里安慰。

小白:“我去给大家切点水果。”说着离开了现场,盘依梭出盘绣的怀抱:“我去帮忙!”盘白:“害怕就直说呗。”盘依顿住、转身、坐下:“是呀,害怕就直说呗,小白也真是的。”小雪:“哦嚯嚯,要到高潮了!”盘依捂眼,但又留出了空隙,小雪赶机掳走了她的爆米花。

“我讨厌狼的味道,你是他们的同伙吧,哼哈哈哈,把你的血全部献给我赎罪!”说着,电影里的吸血鬼从刚刚还有人样的状态变得面色灰败,獠牙贼长。“啊啊啊啊啊啊!”盘依再此喊出女高音,并向盘白抱去,盘白用书把她拍到一边,她正好碰到了盘明。盘明刷的一下站起来,掏出了一把巨型加特林开始扫射。盘白很狡狭的躲进书里,盘依狠狠中招,小雪忙躲到角落,盘绣则安慰道:“表弟,你冷静点。”上前夺下加特林后把他揽到怀里。

小白端着水果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倒在血泊中的盘依,一脸"与我无关"的盘白,摸着加特林的小雪和安慰盘明的盘绣。小白指了指被打成筛子的电视机又指了指碎掉的茶几,最后才说道:“这沙发是才修好的!”"呜呜呜呜~"凄厉的声音响起,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电视,嗯,不可能是它。

倒地的盘依猛得站起,并抱上盘绣的背:“啊啊啊,真有鬼!”盘绣也没管自己的后背被沾了一片血,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别怕,有姐姐在。”盘白:“好像是长玉家发出的响,嘿嘿…光看电影有什么意思,我们去拜访一下亲爱的邻居吧~”盘明也缓过来了:“我也去!”小白阻止道:“不行,突突了自己家就不能突突别人家了!”盘明:“对不起,我会修好的,可不可以先去…”盘绣:“小白说得有道理,表姐陪你在家修。”盘明:“可是…”盘白:“听表姐的话。”盘明:“好!”也不知是听了哪位表姐的话,总之他安分下来了。

此时的长玉家:“涅新别怕,这没有狼。”躲在被窝里的涅新:“呜呜呜呜,我问到它的味道了!”"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长玉:“我先去开个门。”正要起身却被涅新拉住了衣角:“别走,我怕。”最终两人一起去开门。天色较暗,一开门就见到了红眼睛的家伙,身上隐约有狼气的黑影,还有满身血窟窿却只直挺挺立着的人。涅新毫不犹豫的晕了,小雪:“他怎么了?”盘白:“肯定是被表妹吓的。”盘依:“胡说,我这么甜美可爱,怎么可能吓得到人?”

在盘白的提醒下的,盘依这才处理了身上的血窟窿,然后才进了长玉家。涅新笔直的躺在沙发上,看样子已经走一会儿了。长玉倒是习以为常,还非常热心的帮大家都倒上了茶:“各位这时候拜访是?”盘白:“电视坏了无聊,听到这里有哭声就来看看。”长玉一愣:“哈哈,像是你的作风。涅新一直说有狼有狼,很害怕的样子。”大家不约而同看向盘白,盘白左闻闻右闻闻:“一只爪子而已,有这么大的味道吗?”

涅新腾的坐起,慢慢挪到离盘白半米的位置,嗅了嗅:“确实是她身上的味道!”盘白摊了摊手:“我会好好除味的,我倒是好奇,你们吸血鬼和狼人敌对是什么传统吗?”涅新:“你怎么知道?!”盘白:“啊?”涅新坐到长玉的旁边,靠上了她的肩膀:“我们两族一直都是敌对关系,从以前拼的你死我活,到现往对方厕纸上撒辣椒水,大大小小的事情上一直不对付。可我太胆小了,从没正面跟他们对抗过。”说着把脸埋上了长玉的手臂。

盘依津津有味的听着,喝了口茶,然后茶水又从没堵严实的窟窿渗了出来,小雪打量着她,点点头:“怪不得盘明老爱拿你做实验。”盘白:“这种违背天良的事就不要直说了。”吐槽完后,她又看向对面的小两口:“不过我那狼爪可是中国的狼,关你们西方狼人什么事?”涅新闷闷的声音传来:“不管哪里的狼都一样,那锐利的爪子令人讨厌。”盘白:“那你们两族到底是怎么敌对上的?书上也没写具体原因。”盘依跳了起来:“哦嚯嚯,还有表姐不知道的事呀!”盘白没回答,默默撕掉了她堵窟窿的一块纱布,下一秒刚刚喝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盘白并不打算管她,小雪倒是格外感兴趣,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忘带笔记本,便又风风火火的跑回家了。盘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也许搞清楚了你们两族敌对的原因,你就不这么害怕了。”涅新缓缓坐起,似乎动摇了。长玉深知他的性子,本想直接否定,但看旁边的人这么期待的样子,也就什么都没说。

“知识就是力量。”盘白这么说着,从兜里掏出本书:“让我们一起探知过去吧。”把书放在桌子上后,盘白示意涅新把手放在书上。长玉:“没问题吧?”“放心放心,童叟无欺,咱们这项服务可以带家属的。”盘白道,涅新眼睛亮了亮:“对、对,长玉也一起吧。”长玉:“好吧。”

随着盘白念起听不懂的咒语,三人倾刻便进入书中。

她们的落角点是个小酒馆,屋内的灯光照在不太宽敞的空间,吧台前一位老者正在调酒,除却她们三人,便只有两位客人,一个坐在最左边,一个坐在最右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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