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少年歌行(三十九)
后面在审问上官浅到哪里了时候,宫尚角发现自家弟弟还是正常的,上官浅被他折磨的欲生欲死。
只是在面对百理琉璃的时候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而已。
“你是不是无锋细作?”宫远徵好整以暇的拿着一杯毒酒,漫不经心的问。
“不过你得想好了回答,我手上的这杯和前面的那些可不太一样。”宫远徵流露出变态的笑意,眼中满是对这杯酒的赞叹和使用这杯酒的跃跃欲试。
“这杯酒喝下去后可以让你内脏都被腐蚀,逐渐逐渐蔓延到全身。”
“你的前辈被抓时只是外用,没有喝进去,正好你可以帮我试试效果。”
上官浅眼神恐惧的看向宫远徵,对于这个小变态现在才有了切实的了解。
在无锋给的信息里,只是说宫远徵善用毒,且手段狠辣。
她进宫门后所有事情都还算顺利,而且这个宫远徵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这位未及冠的少年。
上官浅眼神祈求的看向宫远徵旁边的宫尚角:“宫二先生,我不是刺客。”
宫远徵嘲讽:“如今就不要惺惺作态了,不是刺客你拆解我的暗器做什么,不要说你喜欢研究暗器,我记得上官家好像是卖药材的吧。”
宫尚角不为所动,上官浅知道他不会帮自己,但是却还是有些妄想他会出声。
“我的确不是上官家的女儿,我是孤山派的后人。”
上官浅无法,只得说出自己曾经想好的说辞,以此来逃脱。
孤山派,这个门派又被提起。
前面宫唤羽才因为孤山派的事情折腾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又出了个孤山派的后人。
看面前的两人狐疑,上官浅拿出证据。
“我后颈有一胎记,是孤山派的特殊标记,你们可以检查。”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然后宫远徵转开头,无声拒绝这个探查的事情。
他摸了摸鼻子,自己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要洁身自好的。
宫尚角怎么看不出来宫远徵的意思,撇了他一眼,然后就去看上官浅背后的胎记了。
的确是有个胎记,而且和宫唤羽那个非常相似。
上次出了宫唤羽的事情后,他就去查了孤山派的卷宗,这胎记的确是记载的那个样子。
上官浅多半说的是真话。
“看完了吗?哥。”
“看完了,的确是有个胎记。”
宫尚角对宫远徵眨了眨眼睛,上官浅说的是真话。
但是宫远徵却觉得她是孤山派的人这件事可能没有假,但是不代表她不是无锋刺客。
“那又怎么样,这也不能说明你不是无锋刺客,现在这些江湖门派转投无锋的还少吗?”
而且孤山派的人偷他的暗器囊袋做什么?
宫远徵油盐不进,上官浅看向宫尚角,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都到这份上了,上官浅还敢和他哥眉来眼去,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宫远徵冷冷出声:“上官姑娘,你现在可不是我哥的新娘子了,早些说实话,还能有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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