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北风轻拂过的冬日,小年如期降临在腊月二十三,这天的霜雪似乎都带着丝丝喜庆的温度。而就在这个传统的日子,德云社的年度大封箱盛会也如约而至,宛如一场笑语与文化的交融,为寒冷的腊月点燃了温暖的烟火气。

每年的“封箱”盛典,犹如德云社的一场年度华章,社内相声演员齐聚一堂,精彩绝伦的瞬间如繁花绽放,接踵而至。这是一场语言的艺术盛宴,台上妙语连珠,台下笑声鼎沸,每一个角落都蕴藏着惊喜与感动,让观众在欢笑中感受传统相声的独特魅力。

郭德纲:“突然发现底下一帮人蠢蠢欲动,都站起来了,莫非说你们是张云雷的粉丝吗?”

“对~”

郭德纲:“哟,可了不得,张云雷你快点来吧,有人找你。”

张云雷身姿挺拔,手中轻轻提携着银灰色的大褂,步履从容地踏上舞台,仿佛每一步都踏响了观众心中的期待。

尚未见其人,舞台上已然被纷至沓来的赠礼者簇拥得水泄不通,仿佛是一场繁华的礼赞,提前拉开了序幕。

郭德纲:“嚯~”

郭德纲:“后台来两人,来帮他收东西。”

张嘉旭仿佛早已预见了这一刻,只待郭德纲话音甫落,他便从容的领着几人信步踏上舞台。

几个身形矫健的青年,动作如疾风劲草,顷刻间便将物品悉数稳妥地搬移至幕后,他们的默契配合与效率仿佛在舞台上上演了一幕无声的精彩剧目。

张云雷:“谢谢大家。”

郭德纲:“回去吧,回去吧。”见他收完了礼物,郭德纲挥挥手让他也别来了。

张云雷:“别介啊。”

“二爷好帅。”

“姐夫~”

郭德纲:“我这一晚上好多名字,郭麒麟上台我是爸爸,张云雷上来我是姐夫,可了不得,七八个外号。”

张云雷满心以为郭德纲还会娓娓道来,未曾想对方的话语在此戛然而止,霎时之间,台上台下仿佛被无形的静默织成了一幅沉甸甸的绸帷,唯有心跳声在空气中微妙地回荡。

张云雷:“嗯?”他歪头疑惑的看向郭德纲,谁知一转头就看见郭德纲拿着桌上的扇子,两手撑着,也转头看了他一眼。

郭德纲:“嗯什么嗯啊?”

张云雷:“好Q好萌啊~”

郭德纲:“滚蛋。”

郭德纲:“他叫张云雷啊,张云雷是我第二个徒弟,他来的时候才这么点儿大,头顶扎一小辫儿。”郭德纲说着,手里还比划着张云雷的个头。

郭德纲:“特别小的时候,我那会儿演出,我是最后一段,他是倒数第二个,因为除了他,别人没法在那个位置演,现在长这么大了。”

郭德纲:“你们这么多人喜欢他我很欣慰很开心。”

张云雷:“我这刚才师父也说了,打小先学的唱。”

郭德纲:“太平歌词。”

张云雷:“学太平歌词,我刚才听孟鹤堂那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他那是太平歌词吗?”

郭德纲:“他那是太平间学的。”

张云雷:“怎么那么瘆得慌。”

张云雷:“他刚才唱的什么?”

郭德纲:“他唱的是白蛇传。”

张云雷:“白蛇传,那太平歌词白蛇传是那样唱的吗?”

“不是~”

还没等郭德纲开口,底下齐声搭话道。

张云雷:“怎么唱啊?”

张云雷:“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啊~~~~”

他这一扭,张予初感觉时间好像回到了15年的那个小园子,眼前这个梳着水冰月发型的娇俏人儿与那个身穿水绿色大褂,一脸傲娇的小人儿重合到了一起。

后来的演出,如同晨曦中蒙上薄纱的梦境,在张予初的记忆深处轻轻摇曳,细碎的光影渐次消散,唯独张云雷的轮廓如水墨在心湖晕染,涟漪荡漾,历久弥新。

今晚的夜格外漫长。

轻盈的微风如诗人的指尖,轻轻撩拨着含苞的花朵,使之缓缓舒展,宛如一场细致入微的舞蹈。湿润的细雨温柔地亲吻着花瓣,悄然唤醒了那些沉睡的花蕊,它们在不经意间绽放出最纯真的笑容。霎时,浓郁的花蜜如同甘露般溢出,滋润着大地,让每一寸土壤都沉浸在这甜蜜的洗礼之中。

然而,风仿佛永不知餍足,它悄然蓄积着雄浑之力,只待那恰当的瞬间,倾泻出压抑已久的狂放。娇嫩的花朵在它的肆虐下,显得尤为无助,只能颤抖着身姿,默默承受这不可避免的洗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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