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都是一类人
曼德达利可轻轻把玩着自己的发丝,语气温婉道:
曼德达利可:市长大人是不是吞药了,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跟我胡乱饮用伊粟可没有区别哦。
铃洋:你怎么知道的,你有读心术?!
曼德达利可:哦,这件事是我从铃洋那里得知的。他跟我吐槽人类的躯体过于脆弱,不能施法解决问题,只能靠洗胃来。
曼德达利可:说到洗胃,那您肯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曼德达利可:怎么,昨日还遇到了不得了的人,给您吓着了?
一谈到为什么难过伤心,我也说不出个所以来。我摸了摸铃洋的角,满是郁闷的回道:
铃洋:心情不好而已,这没什么好说的。我总这样,烦躁的很。
曼德达利可:那就不说了,咱们谈别的吧。
曼德达利可:听闻市长大人再过几日,就要过生辰了?
曼德达利可:您的生辰,怎么会想到邀请我?和我在一起,您就不怕被别人议论?
我不解询问:
铃洋:议论什么啊,我在这个世界认识的朋友,除了你就是兮格少爷。
铃洋:要是生日连朋友都不能邀请,那还不如不举办呢。你对我好,你对我真诚,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对人好,且对人真诚?
这句话用在谁身上都不奇怪,但唯独用在曼德达利可身上,就特别突兀。
他盯着我的眼眸,想看出个缘由来。但是对方真挚的眼眸,就像是小朋友乐呵呵的邀请人,纯粹的不行。
曼德达利可:把我划分朋友,无论怎么听,都觉得古怪。
曼德达利可:我以为你会觉得,我是一个虐待子民,整日与女人厮混的瘾君子。
铃洋:我之前都说了嘛……我没有资格评价你的好坏。你喜欢女人,跟女人睡,被女人玩,玩女人,对我来讲都不是什么大事……
铃洋:世界不同,评价人不能用好坏这种道德。
曼德达利可一听我后面说得话,不由感到一阵矛盾:
曼德达利可:既然不能用道德这种好坏,为什么你还要说我对人好?
铃洋:你多次帮助我,我对你心存感激。而且吧,我觉得我们两个话题挺多的。
铃洋:你为前妻所痛苦,我也为自己的前任而痛苦过。
一听到我也有前任,曼德达利可骤然来了兴趣。
曼德达利可:详细说说?
铃洋:她没什么好说的,自私自利,嘴上说着多爱我,但没一会就走了。
铃洋:跟她热恋的时候,我也觉得她是全天下最爱我的人,我甚至构思好以后在一起后,要去什么地方了。
一提到那个女人,我之前爱慕的心情全然消失不见了。心中也没有恨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无语的心态。
铃洋:但是在热恋期的时候,她突然不见了。失踪了很久,期间我还发帖子找她。在得知她早就搬走,并且说出了各种谎话糊弄我后,我对她的爱意也所剩无几了。
铃洋:我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反正她既然选择摒弃我,那我也不好继续怀念她。后面我也想开了,自己其实并不是很爱她。只是为了爱,而去爱一个毫不相识的人。
曼德达利可:这样啊……热恋期玩失踪,我也觉得讨厌。
如果没有想好,就蓦然表白。不负责任的走了,这不是纯提起裤子不认人吗?
铃洋:一开始我觉得自己挺傻的,她有烂摊子没整理,还需要我去整理。我跟人赔笑都无语疯了,做了个瓜条一直在想她。
铃洋:很糊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