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狠利

玄尘玉:这么说,这个道观是遭遇了毒手,并不是荒废了?

溪洳:先找找其他线索。

两人出去,往后院去了,进入一个房间,里面灰尘很多,到处都是蜘蛛网,玄尘玉走到一个桌前,上面有一些血迹,已经风干,看起来很久了,溪洳走到床榻前,观察着,她弯下腰看着床下,一个骷髅尸体,玄尘玉也走过去,那具尸体是趴着的,头是仰起,溪洳看着他头的位置,对着外面门。

溪洳:这里又有尸体,看他这样,也是躲进去的。

她把骷髅架拉出来,衣服破破烂烂,也是道袍,溪洳检查他的死因。

玄尘玉:他们在躲什么?

溪洳:此道童,大概二十来岁,他身上没有伤,是被吓死的。

玄尘玉:到底是什么?能恐怖到把人吓死。

溪洳:我也很想知道。

玄尘玉:他衣服里有东西。

在破烂的衣服里面露出一本书,溪洳捡起来,虽然破旧,上面的字还未消失,她翻开书,这是一本记事书,这个道童喜欢把每天发生的事写下来,都是一些家常便饭的小事,从书上知道这个道童,是道观的二师兄,溪洳翻到其中一页停下了,上面写着。

(今天,大师兄死了,师父把他的遗体带回来,我们都很伤心,师父说,大师兄被妖杀死的,我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人,就这么走了。)

她又翻下一页,(今天又死了一个师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害怕,师父说,是有妖进入我们道观,但我们没人看见,我不想在死人了。)

玄尘玉:妖…这书上写的日子,已经过去十三年。

溪洳:在看看。

她继续翻下去,(又死了一个师弟,现在整个道观人心惶惶,我也害怕的不敢睡觉,我去找了师父,问他有没有找到妖?但师父说,他也无能为力。)

(今天死了一个师弟,自从大师兄走后,一天死一个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师父好像也漠不关心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晚上,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半夜有人敲门,我去打开门,居然看到了死去的大师兄!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双目无神,脸色苍白,我没有害怕,而是急切的寻问他是怎么死的?大师兄缓缓开口,他说“让我小心师父”随后消失不见,我愣了许久,想不通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心师父…)

(今天,我想去找师父问个明白,或许他知道什么,师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今晚三更去他房里,他告诉我真相,晚上三更,我去了师父房里。)

到此处结束了,后面就没有在写,溪洳和玄尘玉沉思着。

玄尘玉:去师父房里,就结束了,那么说,这里,就是他师父的房间,那他为什么又躲在床下?

溪洳:上面写的,小心师父,这个道观的道童,一天死一个,找到他们的师父就知道了。

玄尘玉:这书上写了,这个道观的师父叫虚空。

溪洳:一天死一个,尸体都去哪里了?

玄尘玉:一定还在道观里。

溪洳:来时,我见后院有一口枯井。

玄尘玉:走。

两人走出去,走到枯井旁站着,玄尘玉挥手,下面的情景映入眼帘,一堆骷髅尸体,堆在一起,大概有十个。

溪洳:难怪怨气冲天。

一阵风吹来,玄尘玉拉着溪洳飞到空中站着,一眼看尽整个道观。

溪洳:去那里。

她指着一处地面,玄尘玉带着她飞下去,这里是一棵菩提树下,溪洳围着菩提树走了一圈停下。

溪洳:带我下去。

玄尘玉:这下面?

溪洳:嗯。

他施法带溪洳消失,进入菩提树下面,没想到下面有一个空旷的阵法地,上面是菩提树的树根,那些树根交错缠绕,悬在空中,正中间有一口红木棺材,被树根缠绕吊在半空,很是诡异。

溪洳:怨气都被那口棺材的人吸收了。

玄尘玉:是菩提树根缠住了它。

从棺材里飞出来一个人影,攻击两人,玄尘玉抬手施法将其困住,拉到面前一看,是一个身穿道袍的老头,他现在只是一个怨灵。

玄尘玉:区区怨灵,敢在我面前放肆。

“你们找死!”

溪洳:你就是虚空?

虚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溪洳:道观的弟子,是你杀的?

虚空:你说的没错,是我。

玄尘玉:他们是你的弟子,你身为道教之人,居然滥杀无辜。

虚空:他们能为我而死,也是荣幸。

溪洳:为什么杀他们?

虚空:因为它…

话音未落,从暗处冲过来一个庞然大物,玄尘玉施法抵挡,把溪洳护在身后,两人看清面前的怪物,长着人头的蛇妖,是个女的,头发披着,嘴里吐着信子。

溪洳:蛇妖。

玄尘玉:退后,我来就行。

他施法打向蛇妖,蛇妖也盘旋着身体和玄尘玉打起来,飞到空中打斗,蛇妖身体太大,搅得洞里天翻地覆,蛇妖冲出地面,上面破了一个大洞,溪洳一只手抓住虚空的肩膀,使用轻功飞上去,她的轻功能飞上十丈高的地方,到了外面,玄尘玉和蛇妖纠缠。

溪洳:为什么杀那些弟子?

虚空:蛇妖答应我,只要我供奉香火给她,她就帮我长生不老,我也不想杀他们的,直到有一天,我的大徒弟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只能杀了他,没想到,其他弟子开始疑心重重,我害怕被发现,就只能杀光他们,用他们的怨气炼身。

溪洳:躲在供桌下的道童,是怎么死的?

虚空没有犹豫:被我杀的,当时我已经成为怨灵,他又刚好看到我吸食怨气,我只能追杀他,用棍子打断他的腿,他一瘸一拐的在地上拖行,我又用木棍打了他的头,头破血流,没想到,他还没死,他用最后的力气跑向大殿,躲进了供桌下,因为有元始天尊像在,我进不去,但想到他必死无疑,便没有管。

溪洳:你真歹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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