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任秋突然站起来:是护心鳞。
他脸上有些震惊,冥曦也有些惊讶的站起来。
冥曦:你没看错吧?
任秋:绝对不会错,难怪,他进来时,我就感觉心里很慌,是我的护心鳞与我感应。
黑蛟:你们在说什么?
沉香:我也不知道。
黑蛟:护心鳞?你的护心鳞怎么会在他那里,还被炼成了兵器?
任秋:我要去拿回来。
冥曦:等等,从长计议,不要急。
任秋:我…
冥曦:放心,我会帮你。
黑蛟:到底怎么回事啊?
冥曦:你也知道,护心鳞的重要,他被人算计,丢了护心鳞,此番出来,我也答应要帮他寻回来。
黑蛟:护心鳞这种东西,你居然还能丢?心真大。
冥曦: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任秋:是啊,是我太愚蠢。
沉香:你也别太伤心了,我师傅没有恶意的。
冥曦:暂且在此待两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们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决定晚上去打探一下周亓的事,溪洳和玄尘玉在一艘船上,他们乘船去对面,海上波涛骇浪,现在行使到海中间位置,周围只有水拍打船的声音,两人站在船板上,溪洳看着前面。
玄尘玉:溪洳,这里风大,进去吧。
溪洳:我想一个人待会。
玄尘玉:那好吧,一会你就进来,别着凉了。
溪洳:我知道。
他走进去了,这艘船很大,是客船,上面有五十来人,不是商贩,就是去对面城里游玩的少爷小姐,就在船到海中间时,突然船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溪洳听到了,因为水声很大,别人很难发现这种声音,溪洳转身看着发出声音的船板,开出很大的缝隙。
她脸色沉下来,下一刻,船直接嘣开,四分五裂,整个船就像散架了一样,快速分裂,溪洳也掉下海里,玄尘玉飞在空中,焦急的寻找溪洳的身影,海里许多人在叫着救命,只露出头在外面,船已经彻底烂了,那些人抓着船板艰难呼吸着,场面一片混乱。
“救命啊!”
(我的银子!)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看着这么多人,马上就要死了,玄尘玉只能施法将他们救上岸,在水下,溪洳被船身压在最底下,那些散架的船板堆积在她身上,她只能憋气,用手把船身掀开,她向着上面亮光游去,她看到旁边有一个人,在水里只能模糊看到人影,看不清。
那人也被船身压着,正在拼命挣扎,溪洳游过去,帮她把板子掀开,拉着她一起游上去了,出了水面,两人大口呼吸着,溪洳也看到那人相貌,是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姑娘,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的很美,看起来很温柔,弱不禁风的模样,此刻像极了出水芙蓉。
惊涛骇浪,水在疯狂拍打着,让她们身体都不稳,只能露出头在外面,溪洳抓住一块木板,让那个姑娘也一起抓着,那姑娘有些精疲力尽,应该是呛了很多水,看起来比较虚弱。
过了好一会,两人被水拍打到很远的地方,眼看离岸边近了,溪洳一只手抓着那姑娘的手臂,使用轻功飞起来,踩了一下木板借力,朝岸边飞去,到了岸边,溪洳坐在地上咳嗽几声,那姑娘平躺在地上,呼吸急促,两人的身上都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也在滴水。
溪洳:你怎么样?
那姑娘艰难坐起来,这时溪洳才发现她的两只手背上有伤痕,已经干疤了,一条一条的。
“我以为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多谢姑娘搭救。”
溪洳:你的手筋,被挑了?
“是,所以刚刚用不上力。”
溪洳:你以前会武功?
“对,姑娘,刚刚看你的轻功,你武功很好吧?”
溪洳:还行。
顾涟:对了,我叫顾涟,你叫什么?
“溪洳。”
顾涟:看起来我比你大,我就叫你名字吧。
溪洳:随便。
她说话很温柔,轻言细语的,溪洳起身把她牵起来,顾涟有些站不稳。
溪洳:还能走吗?
顾涟:嗯,就是呛水太多,脚没事。
溪洳:也不知道,那船为何破了?
顾涟:大概,是我师兄他们做的。
溪洳:你是哪个门派弟子?
顾涟:我…
“师妹,让我们好找啊,这样你都没死。”
听到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看向空中,在半空中,五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站在剑上,为首的男子大概二十多岁,长的五官端正,扎着高马尾,两只手抱于胸前,一脸邪笑,他们穿的统一弟子服。
溪洳:邪修士。
顾涟:胜睚,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胜睚:谁让你背叛师门,不好好在禁地待着,还敢逃跑,这次师父下令,清理门户,你也别怪师兄了。
顾涟:溪洳,你走吧,看来,今天我是走不了,多谢你了。
溪洳:我能救你一次,就能救你两次。
顾涟:我如今已经没有法术,打不过他们的,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害了你。
溪洳:总比等死强。
胜睚:师妹,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可以向师父求情,饶你一命,做为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我相信,他会同意我这个要求。
顾涟:无耻,我就算死,也不会委曲求全。
胜睚:那好吧,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抓活的。
他发话,其他四个师弟踩着剑飞过去,溪洳在他们靠近时,扔出一把迷药,浓郁的药粉散开在他们脸上,四人下意识用衣袖挡住,给了她们逃跑的机会,溪洳拉着顾涟使用轻功飞向树林深处,胜睚看到后,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胜睚:普通的迷药,对我们也没用。
话音未落,四个师弟全部落地,昏迷不醒,此时胜睚也有些惊讶,他两只手放下,飞下去查看四人。
胜睚:不是普通的迷药,那个女子是谁?
他抬头看向树林,一个助跑飞身进入树林,在一块石头后面,溪洳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顾涟:你刚刚撒的,是什么?
溪洳:迷药。
顾涟:迷药对他们不管用。
溪洳:谁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