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相见
玄尘玉:溪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溪洳:你很感兴趣?
玄尘玉:听说你为冥曦换骨,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噬,所以,你的寒体频繁发作,也是因为这个吧?
溪洳:你打听的挺清楚。
玄尘玉:我不会告诉别人。
溪洳:你说的没错,就是你说的那样。
玄尘玉:你把自己弄成这样,真的值得?
溪洳:寒体本来就有,现在只不过是发作频繁罢了,能帮则帮,对我来说,也没损失什么。
玄尘玉:是只对他吧?
溪洳:对任何人都一样。
玄尘玉:如果有一天,我也为了救你而伤,你会不会难过?
溪洳:你不会受伤。
玄尘玉:连你修为这么高的,都有意外,更何况我。
溪洳:在凡人面前,我极少使用法术。
玄尘玉:你我都不受三界约束,使用法术也无妨。
溪洳:能用武功的,我都不会使用法术。
玄尘玉:你是不想在凡人面前,暴露身份?
溪洳:嗯。
玄尘玉:看来,我以后也得学你了。
溪洳:你想使用法术也可以。
玄尘玉:我会跟随你的想法。
他们在竹林里散步,此时冥曦三人急匆匆赶到,与他们面对面站着,他们三个像是追什么人来的,溪洳急忙转身,把面纱戴上,然后在转过去,冥曦看到他们很惊讶。
冥曦:洳儿。
陆莫白:溪洳,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溪洳:你们怎么来了?
冥曦:我们刚刚追一只妖过来。
陆莫白:溪洳,你们…
玄尘玉:这两天,溪洳都和我在一起,你们既然在追妖,就继续去追。
冥曦:洳儿,你离开后,真的一直和他在一起?
溪洳:是。
冥曦:为什么?
溪洳: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事。
冥曦:洳儿,今天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们离开。
玄尘玉:我们能不能离开,不是你说了算。
冥曦:你给我闭嘴,是不是你用什么控制了洳儿?
玄尘玉:溪洳是什么人?我能控制她。
冥曦:洳儿,我们回去吧。
溪洳:我现在还不能走。
冥曦:你为何要戴着面纱?
溪洳:没什么。
冥曦:有什么事你不能说?非要和他在一起。
溪洳:你们赶紧离开,我说了,过段时间,我自会回去找你们。
冥曦:洳儿,我不许你和他走。
玄尘玉:不许?你是溪洳什么人?
冥曦:我!用不着你管,反正你别想带走洳儿。
玄尘玉:到底是我带走,还是溪洳不愿意随你回去?
溪洳:够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冥曦施法阻拦,玄尘玉也施法打过去,两人就这么对持着,两人眼神都是冷若冰霜,恨不得杀了对方。
溪洳:我说了,够了。
听到溪洳冷漠的语气,玄尘玉挥手打过去,两人就此停下,冥曦一脸疑惑的看着溪洳。
冥曦:洳儿,为什么?
溪洳:现在不方便说。
冥曦:你有难言之隐,为何不直接告诉我?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他。
溪洳:你们走吧,没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冥曦:好,这是你说的。
他失望的转身走了,黑蛟也有些无奈,跟着离开,陆莫白看着溪洳。
陆莫白:溪洳,你真的不和我们走吗?
溪洳:暂时不能。
陆莫白: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我会等着你回来。
他也走了,溪洳扯下面纱,一言不发的回去了。
玄尘玉:你不想让冥曦看到,是怕他担心,也是怕他与我拼命,所以在出言伤他,让他气愤离开。
溪洳:你把他们引来此处,不就是想看到这个结果?
玄尘玉:你都知道?
溪洳:这里如此隐秘,他们怎么会碰巧来了?刚好看到我们,不就是你故意的。
玄尘玉:什么事都骗不了你,这样,刚好他们就可以走了,你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溪洳:那我还得谢谢你?
玄尘玉:溪洳,虽然你与冥曦认识几千年,但是,似乎他根本就不了解你,也不会为你考虑。
溪洳:不管认识多久,我如此说话伤他,换做别人,也会很难受。
玄尘玉:你恨我也罢,我也是为了你好。
溪洳:我不恨你,我回去休息了。
她独自离开,玄尘玉看得出溪洳生气,没有马上跟上去,只是慢慢在后面走,溪洳走了许久,她看到玄尘玉没有跟上来,使用轻功从另外一条路飞走了,等玄尘玉回到小苑,他并没有马上进屋,因为门关着,他以为溪洳在房间,不想看到他,玄尘玉就在外面亭子坐着喝茶。
一个人出去的溪洳,找了一个酒馆喝酒,戴着面纱,难免引人注意,旁边喝酒的几个男子注意到她。
“你们看到没有,那边的小娘子,戴着面纱喝酒,一看就是个大美人。”
(美人喝酒的很少见了,要不,我们去请她一起喝?)
“好主意,走。”
三个男子拿着酒坛走过去,一个个都醉醺醺的,走路跌跌撞撞,一看就是喝多了,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坐在溪洳桌前,溪洳脸色冷漠,目光寒利,放下酒杯。
“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
(是啊,一个人喝多无聊,不如我们一起吧?)
“就是,来来来,我们一起喝。”
溪洳:滚。
“小娘子,别那么大火气嘛,我们都是好人。”
(是啊,就喝一杯,没什么的。)
溪洳:你们是听不懂人话?
“嘿,我们让你一起喝酒,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就是,一个姑娘家出来喝酒,一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小姐,装什么?)
此话一出,溪洳扔出手上的酒杯砸过去,直接把刚刚说话男子的脸砸出血,他捂着脸,满脸的血,痛的尖叫起来,其他两个男子握拳就打过去,溪洳两只手抬起,分别抓住两人的拳头,然后一拧,使用内力,两人的胳膊都被拧成麻花了,两个男子跪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饶命啊!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也是喝多了,姑娘饶命。)
溪洳:喝多了,那正好醒醒酒。
她用力把两人甩飞出去,砸在桌上,桌子都砸烂了,两个男子躺在地上痛的打滚,刚刚脸上流血的男子,从后面拿着凳子准备砸在她头上。
“姑娘小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