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矛盾
溪洳推开他:好了,回去吧。
冥曦:好。
在树林里的几人吃着东西,张月牙也去抜鸡腿,被黑蛟打了一下手。
张月牙:你干什么?
黑蛟:这野鸡是陆兄打的,柴是我们俩捡的,肉是我烤的,要吃自己抓去,烤去。
张月牙:我也捡了柴的好嘛!
黑蛟:那行吧,这个鸡屁股给你吃了。
张月牙:喂!你太过分了吧,让我吃鸡屁股?
黑蛟: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张月牙:你就是欺负我,我要告诉溪洳姐姐去。
黑蛟:哎哎哎,给我回来,给你吃不就行了。
张月牙:哼。
齐渊:你们…
黑蛟:这个女人可讨厌了,你别管她。
张月牙:你才讨厌。
黑蛟:难道不是吗?非要跟着来,现在又受不了苦,还是趁早回家找爹去吧。
张月牙:你!
陆莫白:都别吵了,黑蛟,张姑娘好歹是女孩子,你就让着她吧。
黑蛟:你看看她,全身上下哪里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齐渊:我觉得,身位男子,应该多让让姑娘。
张月牙:说得对,你看看别人,在看看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黑蛟:怜香惜玉也不是对你。
张月牙:气死我了,不吃了!
她跑到一旁树下坐着,溪洳和冥曦回来了,看到张月牙气鼓鼓的坐在一旁,黑蛟若无其事的吃着东西,陆莫白也一脸失落低下头。
齐渊:你们回来了,吃点东西吗?
溪洳:不用。
冥曦:黑蛟,你又欺负她了?
黑蛟:我没有。
张月牙:就有,哼。
冥曦:你今天不把她哄好,就不用睡了。
黑蛟:主人,你干嘛偏心她?
冥曦:做为一个男子,这是该有的风度。
黑蛟:我…我不想去。
冥曦:真的不去?
黑蛟:行行行,怕了你了,我去就是。
他无奈起身走过去,把鸡腿递给张月牙,她还傲娇的别过脸去。
黑蛟:还给我摆起脸了?吃不吃?
张月牙:你不给我道歉,我就不吃。
黑蛟:你爱吃不吃。
张月牙:等等,给我。
她把鸡腿抢过去大口吃起来,溪洳在旁边树下闭上眼打坐,冥曦和他们坐在火堆前。
齐渊:你们,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黑蛟: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张月牙:切,你难道不是普通人啊?
黑蛟:当然不是。
齐渊:那你们是?
冥曦: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
黑蛟:你看吧,他不让说,我去睡觉了。
他飞上一棵树上睡觉,齐渊很是疑惑。
陆莫白:我也去休息了,齐公子,你们也早点休息。
齐渊:好。
大家都在旁边闭上眼打坐,张月牙就靠在树下睡着了。
小赐小声说话:公子,他们的身份,我们并不知道,如此相信,会不会…
齐渊: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都是好人。
小赐:但愿真的能帮助我们吧。
齐渊: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
小赐:是。
晚上,所有人都睡着了,树林有一些风吹草低,一颗石子砸在溪洳脚边,她睁开眼,起身看向周围,发现一群蒙面人正在包围过来,她施法把所有人隐身,蒙面人过来后一头雾水,殊不知人就在他们面前。
“怎么回事?刚刚还有火光?”
(是啊,怎么突然不见了?)
“大公子一定还在这片树林里,可是,怎么就不见了?”
(我们该不会看到鬼火了吧?)
“别胡说八道,继续找找。”
溪洳心想:冲着他们来的。
等他们走后,溪洳就追上去,然后在他们前面落下。
“什么人!”
溪洳:谁派你们来的?
“关你什么事?”
溪洳:齐渊在我手上,你说,跟我有关系吗?
“什么!大公子真的在你手上?”
溪洳:你们也是要抓他的?
“二公子没说过,还派了其他人来。”
溪洳:他觉得你们办事不利,所以让我来。
“我们都是亡命徒,请一人办事,绝不请第二个人,二公子这样做,不就是坏了我们的规矩?”
溪洳:那我可管不着。
“如此不讲信用,我倒想当面说清楚,兄弟们,我们走。”
溪洳:出来吧。
从黑暗处飞下来一个人,正是鬼面人,他有些疑惑。
溪洳: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杀他们?
李仁:确实有些意外。
溪洳:这些亡命徒,拿钱办事,但也是有规矩的,谁坏了规矩,定不会善罢甘休。
李仁:你是想让他们回去找那个二公子麻烦?
溪洳:你到底为什么跟着?
李仁:只是觉得你们都是英雄豪杰,不想看到你们遭遇不测,这才好意提醒。
溪洳:你身上这件绿袍,不是普通布料,是压制妖气的。
李仁: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溪洳:不管你是不是妖,你没做恶,反而在行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李仁:我确实是妖,但也是迫不得己成为妖的。
溪洳: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李仁:多谢,不用了,先告辞了。
溪洳:等等,你戴面具,是怕被认出?
李仁:姑娘何必逼迫在下呢?我是妖,脸自然也不是普通人的脸,要是吓到别人,我不是罪加一等?
溪洳:真的只是这样?
李仁:姑娘,还是先回去吧,不然有人会担心。
说完他就飞走了,溪洳有些好奇,她回去,看到冥曦在找她。
冥曦:洳儿,你去哪里了?
溪洳:遇到一些杀手来刺杀的。
冥曦:那你没事吧?
溪洳:没事。
冥曦:你把他们全杀了?
溪洳:放了,没动手。
冥曦: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啊。
溪洳:我在你眼里就是杀人如麻?
冥曦:没有,你不是最不会惯着那些坏人。
溪洳:让他们自相矛盾也可以。
北屿城内,一个府上,一男子正在睡觉,他长的五官端正,风流倜傥,旁边还抱着一个美人,那美人香肩露出,额头有一点红痣,一个蒙面人飞入屋中,男子瞬间惊醒,女人也醒了,她连忙扯被子盖在身上,男子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裤子,他一脸冷淡坐起身,把外套披在身上,掀开帘子走出去。
“二公子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啊。”
齐樊:毒狼,你闯进我的房里,又如此行为,到底什么意思?





